第二十四章 恶整大娘
宁初七往那纸上抹了一些药水后,就让宁小桃将这张纸给死死的护在了怀里。 她还能看到宁小桃嘴角流露出来的恶毒,“宁初七,你这个小贱人,总会有一天就会沦为最下流的娼妇的!” 听着她那最恶毒的话,宁初七笑了笑,最下流的娼妇?她也想知道,最下流这三个字的体味。 从那间屋子出来后,她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小角落从空间里跑了出来。 几个箭步,冲过人群,紧紧拉着宁十五的手,“哥,走,跟我回家!” 宁十五见到宁初七来了,就急了。 “初七,你这身子还不利索,怎么就跑出来了?” 宁初七眼睛都红了,这大哥,才十岁,就那么护着她,想想那些十岁的孩子,那些个不是不懂事的?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一点也不假。 “哥,咱来还银子的,她要是但凡有一点敢对不起我们,蓝湖大娘大娘自然会收拾这种人的!”宁初七知道没办法哄宁十五回家,宁十五这性子,怕是一定要将那卖身契给拿过来才肯罢休了。可是那蓝湖大娘大娘是全村人的信仰,所以就算是宁十五也信。 宁十五不说话,就任由着宁初七牵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可是周氏哪里肯干这事?她扯开了嗓子就开始吼,“好你个小没良心的,你meimei病了,二话没说从我这里借了银两走,我这番好心却被你当做了驴肝肺,这一两银子还是我的嫁妆钱!大家给我评评理啊!哎呦喂!” 周氏哭着喊着的闹着,就是要让大家伙儿看看这几个孩子到底道义不道义,将恶名给他们头上扣,这名字可是写的宁十五的,这要是将来牙婆来领人,村子里的人知道了是宁十五,也就不奇怪了,毕竟他对后母都是这样,别说是自己的meimei了。 周氏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早就为自己找好了出路。可是她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她大概忘记宁初七醒来后已经是大不同了。 宁初七的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周氏,你说的是你的嫁妆?” 宁初七这声周氏可是让大家倒吸一口冷气,就算是不和,也不能直呼继母的名讳才是。 周氏看到村子里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的,更加可怜巴巴的博取同情。 宁初七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的嗤笑一声。 “我要是你,绝对不会可怜巴巴的去博取同情,我要是你我一定会理直气壮的告诉他们,我用的钱都是宁初七那死去的娘出的。一根玉簪,一直凤钗,一对镯子,一对耳环,还有一柄玉如意!” 宁初七如数家珍的,当年谁不知道宁初七的大娘来历可是不简单,下嫁了宁家。要说宁初七说出来的这些东西虽然大家也能接受,可是还是大吃一惊。居然有这些个好东西! 果然,周氏见到大家看她的眼神就变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给绕了过去。 “初七,你可是冤枉大娘了,这些东西不都是你收着吗?我可都是没见到的,再说我一个做媳妇的,我,”周氏想说的是如果不是在宁初七那里,也轮不到她来管啊! 这一番话,无疑是将宁蒋氏给拖下水了。 怎料,就那么巧,周氏说完这番话,宁蒋氏就带着宁家两兄弟烧香还愿回来了。 “你这个贱蹄子,合着你说这些个宝贝都是我给私吞了?”宁蒋氏拔高了声线,当年为了让她进门,他们家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老大还特意将自己的财产尽数交到这个贱人手里。 这些年来,她看着这个贱人兢兢业业的,没想到居然会是这幅嘴脸,得亏她回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她这么阴险。 李氏这个时候还不忘落井下石,“娘,那高僧不是说咱家犯小鬼吗?我看啊,就是大嫂,大嫂冲撞了二嫂,指不定就将那小鬼给招来了!” 果不其然的,宁蒋氏看着周氏的眼神都变了。 周氏知道自己今天是上了当了,她怎么就一时口快说出了那样的话了?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些都是她宁初七管着啊,不关我们的事情!”周氏噗通一声就给跪下了,在宁蒋氏面前磕头磕的是咣当咣当的响。 宁初七冷笑,这会儿装忠诚了?不过想要算计她?做娼妇!她可没那么好心让她好过! “奶,虽说我们分开了,但我们始终是一家人,但我不知道周氏是不是一家人就不知道了,你给瞧瞧,这是不是当票?上面可还按着周氏的手印,您要不信大可以去当铺问问。”
宁蒋氏接过当票一看,果然是周氏的,周氏的大拇指给割了一刀,很深,所以她按手印的时候,就会有一道痕,这宁家除了她就没人是这样了。 宁初七看着宁蒋氏已经相信了,继续火上浇油,“奶啊,这得多少钱啊,也不知道周氏藏着咱宁家的钱,是不是给周家了!” 这一番话,愣是将宁蒋氏的怒火激到了顶端,上回周氏还给周家送粮食,这回还将卖了她大媳妇的嫁妆给周家? “昆山,明山,你们给我请家法来!请家法来!” 宁蒋氏就是发了狠的往周氏身上打,宁小桃在屋子里听的是瑟瑟发抖,愣是不敢出门。 周氏被打得在地上打滚,一件干净的衣服上都是泥灰。 “娘啊,媳妇不敢了,媳妇不敢了,求你饶过媳妇吧!” 可是她越是求饶,宁蒋氏越是气,就像是她已经默认了送钱回大娘家一样。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娼妇!”宁蒋氏一边打一边骂,说的十分的难听。 “大娘,你可别气着了,高僧可说我们家招小鬼啊!”这宁家另外两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边劝一边浇油。 宁蒋氏听了这些话,打得更重了。 “求求你们帮帮我,救救我啊!”周氏可怜巴巴的朝着那些看戏的人求救着,希望他们说个一两句。 秋冬的天,穿的是已经是两三件了,宁蒋氏下手重,愣是将衣服都给打破了,露出白花花的rou来。 围观的男人都看直了眼睛,没想到这宁老大房里的皮rou还生的真是不错。 “死男人,你往哪儿看?”这在场的泼妇可不知道一两个,一看自家男人眼睛都蹬直了,一个个就揪着耳朵往外拖。 那看戏的都走的七七八八的,留下不少是来占便宜的,周氏那身子活脱脱的被看光了。 宁初七这下心里痛快了,让你作,这下够爽了吧?不过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做梦!自己种的果子,总要自己来尝尝的,尤其还是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