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你做过和谁啪啪啪的春梦?
众人感到自己受到了内伤,叶沁言还羡慕嫉妒恨地瞄了一眼墨晞晔的大扎,心中愤愤不平。 苏诺有意要拉垫背的,于是指向了叶沁言,叶沁言立即道:“真心话!” 苏诺眼珠子又一转,贼兮兮地瞄了她一眼,“你做过和谁啪啪啪的春梦?” 叶沁言的脸“唰”地红了,正要开口,苏诺立即道:“说谎话的上茅厕不带纸,带了纸也会掉进坑里!” 叶沁言愤愤地瞪她一眼,却因为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而成了含羞带怒的嗔怪。 苏诺一个激灵,鸡皮疙瘩掉满地。 叶沁言瞥了一眼墨晞晔,支支吾吾道:“没做过春梦。” 就算是上茅厕没带纸,带了纸掉进茅厕也不能当众承认自己做了春梦,更不能说出做得是和谁的春梦,否则不但丢的是她自己的脸,还把西曜的脸丢完了。 苏诺知道她会否认,于是道:“那你红着脸含羞带怯的看我未婚夫干嘛?你一脸春意还没做过春梦?谁信啊!你要是不好意思说就直接喝酒嘛,你以为你能骗得过大家的眼睛吗?肖想别人的未婚夫的确不大光彩,你不说也情有可原,但是不能骗人啊!” 叶沁言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又气又羞,指着苏诺怒道:“那你呢?你敢说你没做过春梦?!” 苏诺轻蔑地看着她,随口胡诌道:“做春梦又怎么了,我天天晚上梦到一大群美男跪下被我蹂躏呢!我四天前晚上梦到东临太子躺在床上给我捏肩捶背一口一个娇嗲:‘人家伺候得诺儿大人可舒服?’! 我三天前晚上梦到你哥哥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脚对着我哭泣着唱征服!我前天晚上梦见誉王脱光了上衣站在风中搔首弄姿让我赶快去临幸他!我昨天晚上梦见北成大皇子裸着全身泡在温泉池里一直喊我‘亲爱的’要我跟他一起鸳鸯浴!说不定今天晚上我就梦见你心上人拿着鞭子要我和他SM呢? 你看我也没有像你一样遮遮掩掩不敢说还撒谎啊!做人要诚实,更何况咱们是在玩游戏,玩不起你就别玩啊!” 被她挨个点到名的人脸黑的比锅底还黑,没被点到名的慕成白脸更黑了…… 叶沁言被噎的实在是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特别是那句“你哥哥”“你心上人”,苏诺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她只好愤愤的倒了一碗酒,仰面喝下,把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开始转酒坛。 本来是在苏诺面前停下的,不知道谁动了手脚,直接指向了慕成白。 慕成白知道大冒险的话叶沁言肯定会利用自己和苏诺的关系为难苏诺,所以选了真心话。 “你最不能释怀的一件事是什么?”叶沁言对慕成白了解不多,便随便提了个问题,但随便提的问题也非常有技巧性,因为她知道慕成白和苏诺的关系,又知道慕成白对苏诺一直不死心。 慕成白看了苏诺一眼,敛了敛眸色,“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苏诺一僵,身体里发出巨大悲鸣,充斥着哀伤,她知道,这是原主对他的感情,爱而别离,求而不得。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盛苦。 曾经有多爱,如今便有多痛。 众人皆默,气氛一时尴尬起来,慕成白起身道:“皇上,臣身体不适,先告辞了。”说完便离开了。 雅宁郡主叹了口气行了个礼便追上去。 慕成白一走,没人转酒坛,气氛也尴尬,皇上便摆摆手让人上菜。 一顿饭吃的苏诺心不在焉,她想,什么时候跟慕成白坦白说清楚,以免他再对她抱有希望比较好,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总希望而失望,不如直接绝望,慢慢愈合,反反复复只会折磨自己而已。 看得出她自慕成白那句话之后就一直魂不附体,也都知道她心里总归有些遗憾,众人便默契的不再开口。 叶沁言想要继续,却在被叶玖熙睨了一眼之后安分了。
宴会一散,众人便散了,苏诺一走到殿门口,苏诺就看见蜻蜻飘零守在门口旁边,一见到她出来,立刻围了过来,蜻蜻刚准备说话,飘零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姐……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您不要我们了,呜……” 苏诺无奈的拍拍她的脑袋,将右手往身后藏了藏,幸好袖子够宽大,可以很好的掩盖住,“傻丫头,我是出去玩去了,又没有怎么样,哭什么啊,给你家小姐哭丧啊?再哭我打你喔!” 她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见到她们两个,心里真的很感触,这三天,她躺在床上,一直在回想过去和现在,发现自己身边只有几个人,但也足够了,她真的很想念他们。 过去有老大、阮橙和鄀笙,现在有苏轩、蜻蜻和飘零。 她那个时候却是在想,能不能再见他们最后一面,不过还好她没有见阎王爷,得亏她们不知道她是差点死翘翘而不是出去玩,否则以飘零这个嗓门和哭劲,不得大水冲了龙王庙啊!眼泪鼻涕都能把她淹死! 飘零立刻停住,正要嚎出口的一口气憋住了,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小姐,你也太不厚道了,出去玩都不带我们一起!” 蜻蜻撅了撅小嘴,对于她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几天表示非常不高兴,但手却将怀里抱着的薄披风给她裹上,“小姐见色忘义,看见太子殿下就什么都忘了。” 苏诺气结,敲了她们俩的头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累死我了这几天,还不赶紧给我捏捏肩膀好好安慰一下我。” 蜻蜻嘁了一声,“我看小姐被太子殿下滋润的挺好的,面色红润有光泽!” 苏诺佯怒瞪她一眼,“我发现你个小妮子越来越不害臊了,张口就是内涵段子!” 蜻蜻瞥了她一眼,嗫嚅着小声道:“还不是跟您老人家学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