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苏诺和西曜皇后到底什么关系?
墨纤尘冷冷瞥了他一眼,将苏诺腰间的锦被往上稍稍拉了拉,“快点。。。” 白挲轻笑一声,端起桌子上的麻沸散,递给他,“喂她喝下。” 墨纤尘接过麻沸散,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白挲拿出一堆‘药’来,挨个排列好,然后坐在椅子上指使墨纤尘,“等‘药’效上来了再拔刀,你用帕子把她身上能擦干净的地方擦干净,别让那些脏东西‘弄’到伤口上去了。” 墨纤尘拿起放置在旁边的热水盆里的干净帕子,一点一点地给她擦拭身体。她的身上到处是血,还有水池里的淤泥和细小植物和虫子,特别脏。 要不是她现在不适合‘乱’动,他真想直接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给她洗个澡。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墨纤尘擦干净了,‘药’效也上来了。白挲拍拍衣服站起来给她拔刀。 “特别疼的,你把她的双手和身子按住,一定要按紧,我怕她痛得连麻沸散都不顶用,‘乱’动就完了。”白挲真正救人时,面上严谨冷肃,仿佛刚才那个嬉皮笑脸‘插’科打诨的人不是他一样,此刻的他浑身上下都带着权威般的自信。 墨纤尘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按住,一只手按住她的身子,抬头看了一眼白挲,示意他可以拔刀了。 “嗯…”伴随着一声闷哼,泛着黑‘色’的刀刃从苏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鲜血四溅,红中带着些乌黑的血溅了墨纤尘和白挲一身,尤其是墨纤尘的一身白衣,被血溅得格外明显。 苏诺面‘色’苍白如纸,额上汗如雨下,痛得眉头都皱在一起,浑身不自觉的蜷缩,‘胸’腔起伏不定,可饶是这样,她也没有吭一声,喊一声痛,仿佛这对她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白挲手中不停,拿着各种瓶瓶罐罐的‘药’往伤口上撒,还让墨纤尘给她喂了一把各种各样的‘药’丸,让她一颗都没有漏出来才行。 白挲撒完‘药’,给她缠好伤口,然后就做起了甩手掌柜,坐在一旁看着笑话,“用了我的‘药’,她死不了。不过毒素深入的比较深,‘药’效发作还需要一段时间,你要是等不及可以用内力催化,让‘药’提早发作。不过我看那么拔刀那么痛,她都一声不响,这么强的忍耐力,根本用不着催化吧?” 墨纤尘懒得理他,将苏诺扶起来坐好,然后开始给她输送内力催化‘药’效。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东西?不仅懂得那么诡异的杀人手法,还知道毒蛇是什么品种,甚至还知道溺水之后如何急救。 这么重的伤,她竟然一声不吭,这心脏的承受力得多大啊?她才刚及笄没几个月吧?十六岁都没到就这么厉害了,啧啧……怪不得一个两个的围着她团团转,她的确有嚣张的资本。”白挲拿了条干净的帕子放进热水盆里,打湿了之后擦身上的血迹。 苏诺的血溅得他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虽然他出去没有人看得到,可他也不想浑身是血的出去。 墨纤尘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眸中满是心疼,“逆境中成长,夹缝中生存,绝望中挣扎。” 十五个字,诉尽了苏诺这么多年来的艰辛凄苦。 她是那么倔强坚强,一点都不服输,哪怕不得已低头,一身傲骨也凛然屹立毫不妥协。 她,是那么的像他…… 白挲轻笑着摇了摇头,“能让她喜欢上你,你也是够不得了的。这样的‘女’子,太好强了,可受不得你有一丝一毫的‘花’心,你要是真得想跟她在一起,那你可就是得一辈子就守着她一人了。” “这样很好。” “那以后呢?可没有那个皇帝是只有一个‘女’人的。你也不怕被那些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没了。” “我何时怕过?” “是,你不怕。那你就别老有事没事把我叫过来替你救美人,我还有三味‘药’材没找到呢!再找不到,你就要和你的美人在地底下恩爱了。”白挲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不需要的‘药’品收起来,留下她要用的,然后在每个‘药’瓶上贴上服用方法。 “‘药’材的事,不急。”墨纤尘淡淡地道,“你老实告诉我,苏诺和你meimei,到底什么关系。” 白挲写字的手一顿,眸中一滞,转眼风轻云淡般地笑了笑,“什么什么关系,能有什么关系?我meimei死的时候苏诺还没出生呢。”
“你瞒我。”墨纤尘抬眸看了他一眼,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她若跟你没关系,你不会这么爽快地来救她。” 白挲继续写字,面‘色’早已恢复淡定,继续打哈哈道:“能有什么关系,我大外甥都那么喜欢她了,来求我我能不答应吗?你都找我了,我反正是要救的,为什么要磨磨蹭蹭?” “不告诉我,就算了。”墨纤尘收回目光,不打算继续问。 白挲不愿意告诉他的,肯定是和白茗菡有关。白挲不肯说就算了,他自己会查出来。 “西曜皇很生气你拿我外甥‘女’说事,已经加派人手来南启,准备和你硬抢了。他还给冷逸影施压,让冷逸影三天内必须拿到血魂珠,否则就要解除我meimei和冷逸影的师徒关系。”白挲擦干净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道,“东临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了龙魄草的下落,过两天我要去东临看看,这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知道了。” 墨纤尘给苏诺输送着内力,不知过了多久,苏诺渐渐醒了过来。 她一睁开眼,墨纤尘就注意到了,停下手中内力的输送,将她放下来让她躺好。 苏诺张了张嘴,声音嘶哑难闻,“水……我要喝……水……” 墨纤尘立刻将茶壶从白挲的手中夺过来,给她倒了满满一茶杯,扶起她来喂下去。 她的声音本来就因为呛了水而嘶哑,刚才拔刀时一口鲜血涌上了喉间,而她没有力气压下去,只能任由那一口鲜血留在喉间,此刻一开口,就被血呛住了,猛的咳了数声才好,可嗓子更加嘶哑了。 “你怎么会在这?”她用着低沉嘶哑的声音开口问着,颇有几分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