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言情小说 - 盛世绝宠:别惹嚣张妃在线阅读 - 第343章.还原案情,决定性证据

第343章.还原案情,决定性证据

    蜻蜻持枪不肯退让,指着朱伦道:“我们家小姐也是你敢动手的?奴婢是太子殿下的人,奉太子殿下之命保护小姐,你要是有意见,就去找太子殿下说。”

    苏诺内心甚感欣慰,在她的调教下,蜻蜻都学会扯大旗了。也不枉她昨天晚上调教了那么长时间。虽然气势还不够,但是演技凑。

    有了太子殿下这块大旗,朱伦终于无话可说了,退了退,仍然义愤填膺道:“你说我是凶手,凭什么?拿出证据来!不然我就告你诽谤!”

    苏诺偏头给了飘零一个眼‘色’,飘零立刻从侧边走到屏风后面,接过墨晞晔递给她的东西,就呈了上来。

    呈盘上盖着布,大理寺卿接过来,揭开上面的布,是一件染了血的靛青‘色’长袍外衣。‘花’纹‘精’致复杂,衣摆处绣着流云,贵气十足。

    只是在‘胸’膛腰腹间,却有一个血巴掌印,还有五道拖得非常长的手指印。

    大理寺卿将外袍一展开,程鹏便惊呼出声,“朱伦,这不是你那天穿得衣服么!”

    “这……”朱伦惊恐地看着那件外袍。

    “对啊,这不是你那天我们一起回来之后你换得衣服么?你不是说被那两个‘女’人给撕烂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贺兰指着那件外袍道。

    这衣服,可是决定‘性’证据呢。

    苏诺勾了勾‘唇’,微微笑道:“朱伦是不是说,他去找那两个‘女’人泄火去了?”

    “对啊,你怎么知道?”程鹏道。

    提及苏惜和苏菲,苏邺睁大了眼睛,情绪‘激’动,却没有力气做出什么事来。苏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让他安静。

    “他并没有去。他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去杀了崔陈。崔陈揪着他的衣服想要与他理论,结果被他一剑刺穿,倒下时狠狠地拖出几道手指印。

    随后,他将衣服脱下来,将衣服埋在山另一边,回来时跟你们说他是去找那两个‘女’人了,结果被她们撕破了衣服,就不要了。”苏诺缓缓道,“你们看,这件衣服,还完好无损,不是吗?”

    “朱伦,她说得可是真的?”贺兰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不。不是我!这样的衣服款式多了去了,谁知道她是从哪里做了一模一样的来陷害我!一面之词罢了!”朱伦解释道。

    苏诺轻声笑了笑,道:“那天你真的只是去找那两个‘女’人了吗?你在此之前,可有见过她们,她们厮‘混’过?”

    “在此之前,只见过一面。那天我就只找了她们!”朱伦坚持道。

    苏诺点点头,不‘欲’再与他废话,“大人,按理说这军中之事,是按身份来得话。那么墨五公子贵为亲王之子,理应是最尊贵的才是。可墨五公子却没有最先与那两个‘女’人厮‘混’,而是崔陈最先,大人可想过为什么?

    那是因为墨五公子一向自持身份,不肯与那身子脏了的‘女’人厮‘混’,而崔陈是兵部‘侍’郎之子,却也是赫尔将军的亲侄子,所以才有了优先权,力压诸位公子。

    可墨五公子虽然自持身份,却对那两个‘女’人的美貌难以忘怀,说是去上厕所,实际上则是换了方向偷偷去找那两个‘女’人去了。

    墨五公子亲口向我所述,他在那里呆了两个时辰,因为特殊吩咐过看守的人,因此两个时辰内,没有一个人进去过。既然墨五公子这样说了,那就证明朱伦并不是去找她们,而是另有图谋。

    大人若不相信,可以去查一查,那两个‘女’人皆只有左手能够拿物,右手手筋早已被挑断,是不可能一只手有那么大的力气将朱伦的外袍撕破得。如果朱伦和她们厮‘混’过,不可能不知道她们身有残疾。

    大人,墨五公子我已经请来了,大人需要让证人上来,亲口证明苏诺所言不虚吗?”

    “带墨言之上来!”大理寺卿道。

    墨言之被人带上来,看了苏诺一眼,跪下道:“尚大人,事情皆如苏五小姐所言,绝无半点假话。大人若不信,可以把崔陈的尸体抬来,与这外袍上的手掌印对比,是否完全重合。”

    “不,不可能!你们栽赃我!”朱伦崩溃地大喊,“怎么可能!这件衣服怎么可能是我的!你们栽赃我!”

    苏诺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大理寺卿道:“大人可以掀开衣摆内侧来看,里面是否有一处用金线绣着的名字?”

    大理寺卿掀开衣摆,认真的看了看,“还真是。写得是‘朱诫勉’,旁边还有福瑞楼的子样。”

    苏诺道:“这就是了。朱公子名伦字诫勉。朱家穿衣讲究,每一件衣服皆是福瑞楼定制的,虽不是至尊至贵的,却也是独一无二的款式。苏诺昨日已经派人前去福瑞楼查问过,经查证,这确是朱公子的衣服。

    福瑞楼的掌柜的就在外面侯着,大人不信可以随时传唤。那掌柜的手里还有每一件衣服的据单,朱公子,还不打算招吗?我这里,还有很多证人可以证明,这件衣服的确出自福瑞楼哦。”

    “朱伦,你老实‘交’代,事情是否如苏诺所言?本官会如实查证,若你坦白‘交’代犯罪经过,本官会将你从轻发落。如若你敢欺瞒本官,本官定不会轻饶你!”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怒呵道。

    朱伦认命地低下了头,疯了般忽然仰面大笑,“崔陈他该死!他爹明明只是个‘侍’郎,却处处压着我爹一头,在朝中到处笼络人心,一起合着伙挤兑我爹!要不是我爹兢兢业业、老实本分,不敢出任何差错,我爹早就被他们弹劾杀头了!

    崔陈自己要去军营,凭什么找我爹把我带上!处处打击我,得了两个‘女’人也来向我炫耀,他凭什么受尽一切宠爱,而我就得一直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就是因为他爹在朝中有势力,排挤我爹,我爹只能让我忍,可我凭什么就该受他的气?那么多人一起害他中刀,他偏偏指着说是我要杀他,他就该去死!”

    “这么说,你是承认崔陈是你杀得了?”大理寺卿道。

    “对,没错,就是我!”朱伦昂着头冷冷一笑。

    贺兰崩溃的一拳将他打倒,“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