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 长大恶诅
“比你的前老公怎么样?” “跟他比干什么?他是一个软香肠,女人跟了他,永远吃不上一顿饱饭。他也是命运不济,若是本钱大一些,也不至于被你钻了空子,送了小命。” “他不死,我们两人哪来的风流快活?” “算了算了,最讨厌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别愣着,要是不困,就再……” 说完,里面又传来声音。 看来这个女人真的是****透顶,为了风流快活,竟然把老公吴本归给害死了。 我越来越确信,吴本归碰上傀鬼,根本不是偶然的,而是这个王素华与傀鬼勾结,设计陷害的。 这****,必须得受到惩罚。 我也懒得再听那些yin音浪声,回身坐到沙发上,等了半个小时,直到里面没有动静,熄了灯,我才站起来。 重新走到卧室的门前。 那道门缝仍然欠开着,可以瞅到里面的情形。 我细听了听,两人都在打呼噜。 轻轻推了推门,慢慢走进去,站住。 从窗户上射进来微微的光,可以清楚地看清屋里的一切。 王素华一丝未挂,雪白的大腿压在男的身上。那个瘦高个子身体黑黝黝地,看起来就不是正常的颜色。 我很恶心这一幕,这王素华也真是色中饿妇了,跟一个木偶如此沉迷,下辈子作驴去吧。 我按着老秦头的安排,取出一张符,吹了口气,轻声念道:“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人来你不去,固此永魂驻。且驻且增大,体大大如盘。搬来五行山,压在你的肩。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说完,将符贴于床头。 床上两人立刻停止打呼噜,僵化不动。 我又取一符,念道:“令你大来你就大,令你魂散你别怕,阴司小鬼来领路,直去面君不言他。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说完,将符贴在瘦高个肩膀头。 然后,取出一根竹签,轻轻刺入瘦高个的百会xue。那竹签另一头缠着一根丝线,我慢慢地把丝线引出来,通过厅里,引到卫生间,把丝线的一头放入便池的水中。 作完这此,我悄悄穿门而出,下楼去找老秦头。 “都搞定了?” “都搞定了,符也贴了,咒也念了,忙了半天,也不知道你的破符灵不灵。” “上次雕刻木器厂,那是偶尔一点小失手,不算数的。这次必然成功。两人中了这个长大咒,五个时辰后才会醒来,那时,男的身体增大三倍……你想想,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我暗暗替吴本痛快:这****,先叫你受点罪,下次取你小命。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秦头又赶到小区,坐在楼下亭子里等消息。 果然不出老秦头所料,刚过八点,响起了一阵汽笛声。 一辆120开进小区。 一看车标牌,是中心医院的救护车。 几个护士进了三单元,不一会,就抬出来一个女的,进了救护车。 等救护车开走了,楼下已经围了好多人,议论纷纷:“好多血呀。” “听说是血崩了?” “她老公呢?怎么没见她老公出来?” 我趁人乱,悄悄进了楼门。 来到1909房间,四下看看没人,穿门而进。 厅里地上点点滴滴地一些血。 我走到卧室门前,却发现卧室门反锁着。我明白了,刚才王素华怕医护人员看见瘦高个,便提前把卧室门给锁上了。 我穿门而进,一看:瘦高个躺在床上,脚却伸到了门边,若不是他的腿弯曲着,他的脚就要伸到厅里的茶几上了。他的身体放大了三倍,横卧在那里。 我走过去,试了试他的鼻息,早已没有鼻息。 他的魂都顺着丝线流到下水道里了。 我痛快地踢了它一脚,离开房间,跑到楼下,兴奋地对老秦头讲了见到的情景。 老秦头又恢复了得意:“怎么样?我的丝魂符咒顶用吧?” “还可以。够阴毒,只用一支牙签和一根丝线,就把人弄死了,简单易学。若是坏人学会了,杀人于无形。” “今晚我们去办办王素华吧。”老秦头说。 我内心里并不想弄死王素华,只是想让她吃点苦头。弄死她,是刑事犯罪,不可以的。“别说办,办,听着像搞她。我们去医院看看,如果她受的罪可以,就饶了她。如果她没受太大罪,我们就给她加点盐。”
晚上10点多钟,我和老秦头开车去了中心医院。 老秦头长得鬼崇,容易被护士医生怀疑,所以,我让他坐在车里等我,我一个人去住院处寻找。 一打听,王素华住在外科一病房1700房间。 我在病房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一束花,装作探视患者,来到了17楼。 夜晚的病房里,静静的,只有我脚下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着,听起来很怖人。 1700房间没有人,空空的只有两张床。 我听见隔壁病房有动静,便往里面看。 1701房间好像刚刚死了一个人,有个打扫卫生的老头,背着喷壶在喷双氧水,气味很浓,呛鼻子。 我推开门,往里面探了一下头。 老头看了我一眼,粗重地说:“看什么看?看死人哪?不在这,去太平间。” 唉,现在这人,一个个唳气极重,出言不逊。 我想还骂几句,但此时不是时候,跟他吵起来会误大事。想了想,兜里正好有半袋没吃完的赵大妈糖炒黄豆,便走到楼梯口,把半袋黄豆轻轻撒在楼梯上,然后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看好戏。 不一会,老头背着喷雾气从1701房间走出来,见我仍然坐在走廊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神像是要杀了人似的。 我和善地冲他点点头,乐了一下。 他顺着楼梯往下走,刚走两级,突然叫了一声,身体倾倒,顺着楼梯就滚落下去。 我乐颤颤地站起来去欣赏,见老家伙滚落在缓步台上,哼哼叽叽地,好像是摔伤了。 “谁他妈扔豆子在楼梯上?”他一边惨叫,一边骂。 我装作很热情的样子,走到缓步台,“怎么样?老大爷,摔伤了没有?” 我伸手要去扶他,被他拒绝了:“远点给我!” 他怀疑是我干的,但没证据只好吃哑巴亏。 我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以后嘴上积点德,吃亏会少一些。” 老头费力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