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虐你虐死你
“温贵,你还不相信你孙姐嘛?”她的声音甜甜的,一瞬间,变成了我“姐”,“今晚,你过来,姐想要你了www.shukeba.com。” “好的。我这边忙完,晚上八点多回去。” 放下电话,师姐脸都歪了:“你想去她那里?” “去呀,人家想我了。”我故意气师姐。 “你恶心哪!”师姐皱着眉头,“她刚跟那个冯总猪头在一起,你去吃剩饭?家里放着两朵花,却要去揪那只老得不像样的狗尾巴花。” “你不明白。”我故弄玄虚。 “我不明白什么?今天晚上你要是去,以后再也休想碰我身子。我恶心她。” 我见师姐动真格的了,这才笑着说:“这样吧,你如果不放心,今天晚上我们两人一起去。我在明,你在暗,你好好欣赏一下,我怎么折磨她。” “这还差不多。”师姐转怒为喜了。 晚上八点半,我和师姐来到孙总家楼下。 师姐隐了身,跟在我身后,我去按响了门铃。 孙总来开门,一露面,就把我惊艳了:穿一身紧身的黑色弹力衣裤,绷得紧紧地在身上,凸凸凹凹的,没有一处不显示出来。妈的,跟老子玩真格的了?这不跟什么也没穿一样嘛?任何男人看了,直接喷鼻血了。 我知道她今天晚上的打算是把我搞掂儿,搞得我舒服了,那笔三千万的生意才能拿下来。 所以,我必须端住架子,牛逼起来,我越牛逼,她越心里没底儿,表现得就越尽兴。 我坐下来,她给我倒茶。黑色的衣袖,露出半截白白的胳臂,细腻的动人心魄,我不禁多看了两眼。 “哎哟,”我叫了一声。 耳朵上被一只小手给揪了一下,差点没揪下来。 师姐,一定是个捣蛋鬼生气了。她就坐在我身边,或者站在沙发后面,监视我。 看来,今天晚上必须得守规矩了,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怎么了?宝贝?”孙总见我叫了一声,放下杯子,坐在我身边,把个柔软的身躯都靠在我怀里,伸手摸摸我的头发,把手指伸进头发里轻轻挠着,“哪不舒服?姐给你揉揉。” “哎哟”,这一声,我没敢叫出声来。 另一只耳朵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师姐又生气了。 师姐呀师姐,你怎么不明事理呢?我这不是逢场作戏嘛?再说,是她贴上来的,你揪我耳朵干什么?把老公的耳朵揪掉了,跟你逛街时人家不笑话你?“那么俊的妞,跟个个独耳兔。” 我摇摇头,揉揉耳朵,拍拍孙总的胸,说:“孙总呀,我哪儿都舒服,见到你,每个汗毛都舒服。” “真的?小子又泡老姐吧?”她眼里有光。 “泡不泡你,不在嘴上,一会咱们实际运作起来,看看效果嘛。”扭头看了看卧室那边。 孙总会意,装忸怩地说:“人家……” 欲说又止,真像处女般害羞。 这老****,对这一套是技艺娴熟的,要是师姐不在身边督战,我根本无法把握自己,早就扑上去把她吃了。 师姐见孙总如此风情,猜到我心猿意马了,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我脸上,我觉得有秀发碰在耳朵上,接着,就听师姐在耳边轻轻说:“要做柳下惠,不做西门庆。” 我忙回应:“对对,柳下惠。” 孙总把伏在我胸上的脸抬起来,惊异地问:“什么?六什么?” “我没说什么呀。” “我听你刚才说六什么会的?” “噢,我随便想起了你说的分成,六成嘛,给我,六成。” “你这宝贝,真叫姐生气!姐身上都烧了火,你却在那里想分成的事,不煞风景?”孙总扭着水蛇腰,在我怀里乱颤,一双手也不老实地直往衣服里面掏。 这一掏,师姐又生气了,用嘴狠狠地咬住我的耳朵。 我疼得叫了一声,说:“你就知道欺负我,谁干的你找谁去呀!” 我这么说,是叫师姐别老为难我,耳朵只有两只,咬掉了不会再长出来的嘛。 孙总听我这样说,却把双手狠狠地用力,一下子攻入衣服之内,从后背搂住我的腰,而且有继续下侵的意图,一边嘴里喃喃地说:“我就欺负你,我就欺负我的小宝贝了,怎么了,姐今晚上就要好好消受你。” 妈的,别跟我来这套了,你白天的时候,还和冯总在包间里研究怎么样把我的腿给砍断呢。蛇蝎心肠的女人呀。 我把手在脑袋后面划拉一下,没碰到师姐:呵,她开始对孙总动手了吧。
孙总柔软的身子继续往上粘,香香的嘴唇在我脖子上乱啃一气,气也喘不匀了,断续地说:“宝贝,来吧,抱我去床上。” 这师姐怎么还不动手? 我正焦急,忽然孙总身子猛烈地一缩,一下子把头从我胸前移开,身子向旁边一仰,“呀呀——”尖叫连连。 看来,师姐得手了。 “怎么了?”我假装问。 孙总侧着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回身上沙发上看。 沙发上什么也没有。 “在那儿呢,在那儿,”我指着孙总圆圆的臀部喊,“你屁股上有一根针。” 孙总回身,用手在自己的屁股上一摸。 那针被她的一碰,又往里面扎了一下,孙总又发出“呀呀”的一声尖叫,疼得跳起来,在茶几边转圈。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她一手捂着屁股,血从她的手指上流了出来。 “针扎进去了。”我说,“被扎针了。” “哪来的针呀,这么长这长粗!”她看着那根半扎进rou里的针,却不敢把它拔出来。 “拔出来呀,”我提醒。 “我不敢,一拔更疼呀。” 我站起来,假装不耐烦地说:“我只管扎针,看来今天还得管拔针的。好了,你手扶茶几,把臀部撅起来。 孙总把身子靠在茶几上,手扶住茶几,把圆圆的臀部撅得高高地。 我细看,呀哈呀哈,这师姐手段也够狠的,从哪里搞来这么长这么粗的一根针,深深地扎在rou里。 我伸出手,捻住那根针,运用我的拔针手法,捻着那根针,旋转着,慢慢地往外拔它。 忽然,我的手被摁住了。 又是师姐。 师姐的手摁在我的手背上,不让我往外拔针。 “快拔呀,太疼了。”孙总喊叫着。 我说:“快了,马上就出来。” 我刚说完,师姐的手猛地往我手背上一摁。 这一下,摁得力大势沉。 那根针“吱”地一下,没进rou里! “妈呀!”孙总大叫一声,身子一挺,挺得直直地,像被捅了一刀的青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