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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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阮千姿对这个故事有什么看法。 其实她什么看法都没有,哪怕是这件事情是发生在原身的身上。 付诚诀。 这个皇帝,确实有吸引人的资本。 而她所想的,却是付诚诀太子时期就体弱多病,多次挣扎在生与死之间,那么他是如何攻下周边国家,进行全国一统的? 暗季将匕首插回小腿的刀鞘内,神色很是木讷,甚至连唇都是紧紧的抿着。 “那是个劫,皇上放你离开了,你就走吧。” 阮千姿问:“那我以后是否还能再来看你?” “既已各为其主……”暗季看着阮千姿的眼睛,这铁铮铮的汉子,突然间眼睛就红了,他低了低头,终究是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暗季,这位哥哥,身体嶙峋,瘦弱不堪,是因为meimei的丢失,还是本身就是瘦弱? 阮千姿身无长物,她所拥有的原主的东西甚至都不如这间屋子里的多,可是,她却不想就如此离去。 男子虽然一身冷硬,看起来冷心冷清的样子,可是在那不经意间所流露出来的祈求,一句句的在告诉阮千姿,告诉他的meimei,不要走……不要走…… 最是伤离别。 阮千姿亲自动手,为这个男子做了一桌的菜。 两人沉默的吃着,暗季的神色放松了些许,偶尔有几个僵硬的笑容,却因为良久不笑而显得几分滑稽。阮千姿心里温馨,默默的吃着,偶尔暗季给阮千姿夹上一块rou,自己却吃着青菜,仿佛这样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哥,你也多吃点,你太瘦了。” 暗季将阮千姿给他夹的菜放进嘴里,咽下去后才点点头。 暗季吃的很多,吃完后碗放在桌上两人都没有动,等月亮高升的时候,暗季才起身收拾了。 阮千姿忍不住笑了,大概…… 她是说大概,她已经摸清了这两兄妹的相处模式,不多话,彼此一个眼神就能够了解彼此的想法,或许,她的本性跟暗一太像,骨子里都是如此的骄傲,所以才能够轻易的了解了她……并习惯了她…… 暗季是一个好哥哥,所以阮千姿要走的时候,他只是暗暗的为她备下了马车,然后自己坐在了辕座上,等着meimei上车,他话不多,却用行动表达着对meimei的宠爱。 阮千姿站在辕座下,抬头看着暗季,唇微抿,有些撒娇的意味。 暗季看了看,给阮千姿掀开车帘子,阮千姿不动,于是,他往旁边挪了挪,向阮千姿伸出了手。 阮千姿这才笑着,将手放进了暗季的手里,暗季握住阮千姿的手,一个用力就将她拉到了马车上,然后他掀开车帘子,无声的看着阮千姿。 “我就坐在这里了,还能跟哥说说话。”阮千姿没进车里,却坐在了暗季的旁边,拍了拍辕座说道。 暗季又扯出那丝僵硬的笑容,却因为今晚练习了多次,看起来倒是好看了些许! 阮千姿悠悠哉哉的靠在车上,笑容明媚,然后她唱: ——我是一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暗季看她一眼,皱眉,不语。 ——我要把那新房子,刷的很漂亮! 暗季又看她一眼,拧眉,不语。 ——刷子飞舞忙~ “不工整。” “嗯?”阮千姿笑了,“那哥你喜欢听吗?” 暗季考虑良久,艰难的点了下头。 “那好听吗?” 这次暗季沉默更久,但是看到meimei双眼晶亮的看着他时,勉为其难的评价道,“尚可。” 于是阮千姿笑得更加欢快了。 可是,离别的时间总是来的这么快,只是简单的一天,就让阮千姿怀念起了跟暗季相处的感觉。 这种跟亲人一起的轻松随意,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她都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她没想到,再次给她这种感觉的人,居然是一个暗卫,还是当朝天子的暗卫,阮千姿吸了吸鼻子,跳下马车,站在下面抬头看正在调转马车准备回去的男子。 “哥,我不想回去了。” “走吧,以后别任性了。” 阮千姿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直到看着那辆马车渐渐的消失在视野中,甚至连马蹄声都听不见,她才蹲下身,抱着自己,想哭,却无泪。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但是她却连自己为何哭都不知道。 …… ……
苏丁炙跟阮千姿众人很快就启程了。 路途遥远,却因为李暴烈那颗姹紫嫣红的脑袋,苏丁炙决定乘马车前往。 马车内布置的很是精细,脚下铺着兔毛的地毯,一片暖融融的雪白色,简单舒适,靠后的一侧被单独开出来了小柜,柜上放着各式的书籍供他们的教主解闷,同时也放着一小碟的点心,诗画跪立在旁,侍奉茶水。 榻上,苏丁炙单手撑着额头,单手书卷,看的很是入迷。 阮千姿却看着诗画熟练的动作有些好奇,同样的手法,为何就是让无天喝下后就如此惨不忍睹? 无天已经先一步进入了江漠,此时跟随在苏丁炙身边的堂主只有两位,李暴烈与吴启永,吴启永就不用说了,虽然经常跟豹堂掐架,但是于钱银上却甚少有短缺的时候,那喝茶的功夫可是摆的十成十。 可是…… “诗画姑娘,你让我试试?” 诗画迟疑了一下,她看了眼身边的教主,见教主只是看着手里的书卷,纹丝不动,于是她让到了一边。 阮千姿刚要冲泡,苏丁炙已翻过了一页书,状似不经意的说道:“茶泡好后,给吴启永和李暴烈送去。” 诗画道:“是。” 阮千姿:“……” 吴启永看到诗画托盘上的茶,脸上的笑容都真实了几分,他连忙驱马往马车这边靠近了些,一边取茶杯一边道,“好久没喝到姑娘泡的茶了,今日真是拖了教主的福。”那一边,李暴烈也取了一杯喝了下去。 诗画不语,心底下估计在想,可不就是拖了教主的福…… 噗—— 诗画却已经很明智的退回了车内,苏丁炙听到声音,抬了抬眼,视线落在小桌上的那壶茶上,嘴角勾了勾。 “你咋给吐了?”外面李暴烈不满。 “你……这茶……” “味道不错啊,能解渴!”说罢,李暴烈朝里面喊,“诗画姑娘,再给老李我来一碗,换个大点的碗,别这么小里小气的!” 这……喝茶哪里有论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