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卖掉
我看着睡眼朦胧的双眼，看着他绝美的睡颜，嘴角勾起一丝淡淡地微笑，只是还没有等我欣赏够，司箜铭突然将我推下了床，眼神不含一丝热度的看着我，嘴角露出着一丝嘲讽，说道：“这就是你的目的吗？爬上我的床？是为了钱吧？” 他突如其来的转变，令我有些措手不及，愣了半响，才一脸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为了钱，只是想在你害怕的时候，不想让你……，但是……你好像不需要我，那个我还是先走了，谢谢你。” 我说完，对着司箜铭举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我从司箜铭家走出来后，才发现自己无家可归，心中的凄凉就如同退不下去下潮水，汹涌的拍打着心脏，每一次拍打都带着一股剧烈的疼痛。 为了能够吃碗饱饭，我不得不留在一家饭馆里，洗着成千上万的碗，睡在冰冷的厨房，没有被子的我，经常半夜被冻得瑟瑟发抖，却连学都不敢上，家也不敢回，我以为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回忆，却不知道与接下来的日子相比，那个时候就如同天堂。 但是好景不长，有一次我端着盘子，碰见前来吃饭的宋莹等人，在她们故意的找茬下，我丢了饭碗，怕宋莹将我的下落告诉古蜜，我连我微薄的工资都不敢拿，悄悄的跑走了。 无路可走的我，最终还是跑进了医院，偷偷摸摸的找到姥爷的病房，隔着玻璃，看着插着管，奄奄一息的姥爷，令人心痛的事，他当时的输液瓶子已经空了，血液开始倒流，身边却没有一个人。 我摸了一把泪，连忙跑进去帮爷爷关了瓶子，然后不等他说话，又连忙出去，找来护士给他拔了针。 “哎，不是我说你，你们这些家属也太不负责了吧，这几天老爷子刚做完手术，身边离不开人，你们这几天都不来，我都还以为这老头子没有家属呢。”拔完针的护士，看着老人手上肿起的包，不由埋怨的骂了几句。 我的心猛然一凉，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爷爷，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然后擦了擦眼泪，对那护士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啊。” 护士见我这态度，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只是撇了我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meimei啊，老人做一次手术能活下来不容易，就要珍惜，别让我老意味，你们恨不得这老人去死呢！” 说完护士转身离开，我的心再一次变得变冷，心中的愤怒，恨不得爆体而出，看着姥爷这幅样子，只有一个答案，就是舅妈一家恨不得姥爷赶紧死！ “夕夕，你怎么来了，不是要你们在学校好好学习吗？”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反应，姥爷突然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眉宇中却透露着淡淡地不自然，与nongnong的喜悦。 看着老人激动的脸庞，我那一刻真的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出现。 “姥爷，舅舅他们呢？”我咬着牙，努力忍住眼中将要落下的泪水，装作一副轻松样子的问道。 姥爷在我这句话以后，像是老了几岁一般，深深的叹了口气，对我摆了摆手：“不提也罢，那逆子！” “咳咳……”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姥爷猛烈的咳嗽了几下，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突然他嘴角溢出了一股黑血，剧烈的喘息着，我被彻底的吓到了，连滚带爬的去找护士和医生。 当天晚上，姥爷再一次被送进了手术台，做了一场长达三个小时的手术，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推着筋疲力尽的姥爷回到病床上时，等来的是医院的交款单。 上面的数额不是太多，可是对于买了早餐就身无分文的我来说，就如同一笔巨款，我拿着那张催款单，就如同捧着姥爷的命，最后不得不打电话给舅舅。 那一刻我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就算牺牲了自己的一生也在所不惜，只为了爷爷命悬一线的命！ 我含着泪将电话放下，轻轻闭上眼睛，抬头看着天空，城市的天空，永远像是被遮住了蓝天，徒留给人的只有压抑，就如同被身上压着各种人情债的我们，永远都挺不直的背，永远无法变化的纯粹目光，不是因为社会，而是人心。 “这就是我最好的归宿吗？为什么这么不甘心。”我将催款单放入口袋，静静的看着天空，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之所以不看，是因为不想留念，不想心存幻想，因为关于我的未来不会在有阳光。 在我的威胁下，舅舅笑容有些难看的付往卡里冲了几万块钱，以备他老人家的不时之需。 我偷偷将这张卡塞给姥爷，告诉他让他自己放着，不要给舅舅，他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直到我走的时间，他猛然拉出完的手，老泪纵横的说道：“妞子，姥爷没用，不愿在拖累你了！你若能飞天化龙，就不要落地为鸡！” 当时我不懂他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抬头看着舅舅的催促，敷衍的对他点了点头。 后来每当我再想起这句话时，总忍不住泪流满面，心中的后悔如同潮水一般侵袭我全身，令我备受折磨，却为时已晚。 因为那一天姥爷偷听到了我与舅舅对话，他清楚的知道了，我为了这些钱付出了什么，他没有选择揭穿我，也没有直接打断我，而是选择了最激进时方法。 当我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 我知道姥爷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方法，无非是不想拖累我，更不想让我为了他毁了自己的前程。 他想得确实很好，却忽略了一个事实，就是舅舅的心有多黑。 那一天我和叔叔谈好，决定买了自己的初夜，以此抵消爷爷的住院费，但是当我坐上车，看着越走越乱的贫民窟，我心瞬间慌了，只是这个时候，我才暗暗发现，自己竟然使不上一丝力气，我就如同一滩软泥一般：“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又要下药！” “当然要下药了？因为不下药，这里怎么会变成你的家呢！等会他把钱一给，你就这辈子待在这里，和那个瘸腿男人过一辈子吧！”古蜜心中是最藏不住事的，直接说出了，舅妈她们密谋了好久的阴谋。 而听到这话的我，就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我实在难以想象舅妈和舅舅直接卖掉，不是什么初夜，而是整个人生！ “哼！要不是你这个小贱蹄子不听话，把自己饿得面黄肌瘦不值钱了，卖进那些高级会所多好！贱蹄子！不听话！”舅妈见自己闺女说出来了，也就不再隐瞒，而是狠狠的在我腰上掐了几把，又怕被人看不来不值钱了，光找那些不容易看见的部位掐，像是在出气。 母女两此时丑陋的嘴脸，令我瞬间慌了，看着那越来越偏僻的地方，心中升起了绝望和nongnong的恨意。 “舅舅，救我！”明白了这母女两的阴谋，我下意识的将希望放在了温文儒雅的舅舅身上，在我的心里，舅舅永远是正直善良的老师，他不可能对自己的亲侄女下手的。 果然听到我的呼救，舅舅有些犹豫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满的抉择，他将视线转向舅妈，动了动嘴唇，犹豫的说道：“玲，要不我们不要卖夕夕了，毕竟她是我侄女啊！” “不卖她？难道买你吗？给我好好开车！”舅妈狠狠的瞪了舅舅一眼，眼中全是警告之意，那种感觉给我一种错觉，就是舅妈不是第一次这般卖人了！ 舅舅回头愧疚的看了我一眼，转过头沉默的开着车，我全身无力的靠着车背，心中的绝望之色越演愈烈。 不到一会，车缓缓停了下来，舅妈带着古蜜率先出去，找那个卖我的男人，车上只留下舅舅一个人看着我。 “夕夕啊，舅对不起你，但是你爷爷住院需要钱啊，舅舅没钱……”舅舅突然从驾驶座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着。 看着舅舅的样子，我不由心底生出最后一丝希望，一脸哀求之色的看着他，语气哀婉的说道：“舅舅，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这……”舅舅一脸为难之色，手却愈加不规矩了的在我身上乱摸着，眼中也全是玩味的神情，我见此心中一惊，还没作出反应，就直接被舅舅压到了身下。 突然起来的动作，令我惊慌失措，却全身无力，只能大声的吼道：“舅舅，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在和我装清高了，直接撕下了他伪善的面目，咸猪手更是在我身上左右摸着，嘴里还不停的威胁我说道；“亲侄女，你最好给我闭嘴，老老实实的伺候我，要是把我伺候开心了，搞不好我就放过你了！” 这是什么话！我又惊又恐又怒，瞪着眼睛看着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心中不由泛起了恶心，我惊讶的对他说着我是他的亲侄女，他却视若无睹，甚至挥手在我脸上留下一饼，语气猥琐的说道：“亲侄女又怎么了，当初我亲妹子也不是被我半买半介绍的送给了你爹，你爹是个什么货色，同性恋一个，怎么会要小孩，所以你这个杂种，肯定是你mama偷腥生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