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红尘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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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的日夜过去,多少人从身边走过,能记住几天?又能记得几人?人似一粒沙,汇在一起却成了沙漠。 那晚,雨曦出去不久,老秃的电话就响,当时我正向杨妃汇报已平安到达。 她问了些寒暖,好似随意地问我了住那、几号房。我说了酒店名和房号。她哦了声说:时间不早,休息吧。 我应了道了别。 回身看见老秃在穿大衣,就问:“去那?” 老秃边收拾边说:“走吧,雨曦约我们吃夜宵,一起,快穿衣服。” 我不想去,却又饿的心慌,一慌心就跳的快,没法,只得穿了衣服,跟着下楼。 在大厅遇见等候在那里的雨曦和甄佳佳。雨曦见我们过来,笑说:“走,带你们去吃宵夜,那饭店是古城人开的,老城南口味。” 我饿的慌,不愿跑远,就想就近在酒店里二楼餐厅里随便吃些,回去洗了早点睡。 雨曦坚持着要去,拉着老秃撒起娇,哼唧的老秃黑脸泛红,随了她走出酒店。甄佳佳白了我一眼,哼了声跟她们在后面出了门,没法,不能脱离组织,走吧! 确实,我们几人前后相随走了不是多远就到了雨曦说的饭店。 雨曦貌似很熟悉合肥,和这家饭店的老板也是认识。她拨个号码笑说:“肖总,我们到了。” 饭店生意很好,快十二点的光景,等翻台的客人还是很多。我们等了会,从饭店走出个胖子,兴冲冲地快步迎上来,热情地招呼雨曦说:“哎哟!哎哟!贵客临门,难怪今早喜鹊落窗台,叫个不停,原来是雨曦妹子大驾光临,快,快请进!” 雨曦笑说:“路过合肥,想到了肖哥,有些日子没见,时常想念,就约了几个朋友过来吃个饭。填肚子叙旧俩不误。” 随着肖老板穿过熙攘的店堂,老秃凑近雨曦耳边嘀咕句什么,雨曦听了,站住瞪视着老秃。老秃被看的心虚,住后躲,可那里有躲闪之地,退到后面就餐客人身上,惹来一桌数人的横眉冷对。 老秃皱眉回望,嘴里不知又嘀咕了什么,被碰的客人站起叫嚷:“撞了我,还嫌我挡道?尼玛讲理不讲” 坐在对面的客人站起身指着老秃说:“我看见这人想摸那美女,美女生气,他就退碰到我们。” “啊!还是个色狼…” “打狗日的!” “为美女报仇…” 一时间群情激愤。 老秃并没后退,只是沉脸扫视几个面前跳起叫嚣的几个人。这时雨曦连忙上前,把老秃拉开笑说:“呀,真是对不起!我朋友一不小心冒犯诸位,还望原谅!不好意思了。” 走在前面的肖老板转身发现雨曦没跟上,正和一帮说话,忙走过来皱眉对那几个说:“龙四,怎么了?我朋友惹着你了。” “哟,肖哥,您的朋友啊?哦,没事,没事,您店里生意好,不下心碰了下,呵呵。”那人对肖老板笑的象朵花。 肖老板笑笑说:“有数,一会下来与你喝杯。” “那敢情好的!” “走吧!”肖老板对雨曦说。雨曦礼貌对那人笑笑点点头说:“几位慢用。”转身跟了肖老板上了二楼。 坐进二楼包间,觉得和楼下的热闹拥挤似乎不是一处地方,楼上的几间包间,几乎都空着,装饰精致的过道,间隔摆放着高达瓷瓶。壁墙上零星点缀了几幅画,雅静别致。轻柔的音乐如烟如雾飘荡在整个层面空间。 肖老板知道我们迷惑,笑了散了烟说:“这二楼吧,不是一般人能来,非富即贵,或挚友亲朋、其他人等,楼下挤着去…嘿嘿。” 雨曦笑说:“我与肖哥是多年朋友,没有经济牵扯的那种。” “当然也是没感情负累的纯朋友。”肖老板望了老秃和我一眼呵呵笑着补充道。 我和老秃忙笑应和说:“这年头做纯朋友不容易!难得啊!” 说笑一阵,我们各点俩菜,肖老板拿了菜单出了包间。雨曦望着情绪低落的甄佳佳笑说:“佳佳,今儿无精打彩的不象你,淑女的很!有长进。” 甄佳佳手支腮冷哼说:“哼!不想被某人说装B。” “这丫头记仇的紧,你为个破吸管招呼人家就不说了。”雨曦嗔笑着。 “那我不是急的嘛!”甄佳佳似被踩般地挺直身体,对雨曦嚷。 “这个…佳佳。”我碰了她下说。甄佳佳掸掸被碰处厌恶地说:“别碰我!” “对不起了!佳佳,你知道我一惯的胡说八道,有口无心,别气了,你看没多时眼角纹就出来了。” “啊?真的吗?…姐,你看看是嘛?” 雨曦作观摩状悠悠地说:“好像是有点儿。” “啊!姓李的,给你搞出鱼尾纹,我不活了!”说着习惯性地对我张牙舞爪,可“张”到一半似乎想起什么,撇撇嘴趴在桌上“呜呜”地哭起。 我凑近她,嬉皮笑脸地说:“我说甄佳佳同志,你错了!你说我和你搞出个娃有人信,你鱼尾纹是我搞出来的谁信啊!” “噗嗤。”甄佳佳笑的抬头,抹了把鼻涕糊在我凑近的脸上,我措不及防中了正着。 看见我满脸的稀鼻涕甄佳佳复仇成功,呵呵地狂笑。 我脸挂鼻涕呆坐着接受几位哄笑的洗礼,突然猛地抱住甄佳佳,把脸贴在她脸上使劲的磨蹭说:“你这女人水咋这么多呢?” 甄佳佳先是惊的大叫,间或喘息,当我觉得不妥,已经迟了。甄佳佳一把按住我欲逃的脑袋,柔嫩湿滑的香舌,伶巧地钻进我的口中掴动。 我呜呜地叫着,用力掰开她的双手,拔钉子似的脱离她的红唇。“尼玛!死女人身上到处是陷阱。”强烈的挫败感让我摔坐在椅上。可心中却荡起种异样的感觉。 甄佳佳吧嗒吧嗒嘴,心满意足地说:“小然然的口条滑而有力,挺合老娘口味!以后就常伺候本宫身边啦,小李子!” “去死…!”我抹着脸,掩饰越发见红发烫的脸。 一旁的雨曦和老秃笑看着这出闹剧。雨曦摇头苦笑说:“瞧你们一会苦一会笑的疯癫样,那有半点体统,正常嘛?…” 包间门此时被推开,肖老板带着几个应待,端着盘盘碟碟,摆了一桌。 肖老板热情招呼着:“小曦的朋友就是我肖四的朋友,别客气,拘束,可劲地招呼。”说着指点一盘血红的菜肴得意地说:“这是本店招牌菜:红尘香舌。…” “香舌?才吃过…”甄佳佳舔了下唇,回味地说。坐着几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 雨曦和老秃笑甄佳佳精怪俏皮,我笑自己p弄巧成拙成了香舌猎物,甄佳佳俨然一副猎获颇丰的猎人模样,品味着猎物血腥滋味,洋洋自得,咧嘴狂笑! 肖老板被我们笑的迷惑,当看到甄佳佳和我嘴唇上依稀凌乱印记,立刻明白。也笑了,对甄佳佳说:“刚才妹子似乎斩获得手,相当适意!” 甄佳佳厚颜无耻地点头笑说:“那是相当地满意…,跟我玩心眼,走你…!”说完挑衅地藐视着我。 人们又是阵哄笑,连几个应待都被甄佳佳红颜调皮吸引,笑着注视甄佳佳不愿离去。 肖老板挥挥手,赶苍蝇般对几个应待说:“去去,看什么看?都出去,把门关上。” 应待们一脸不情不愿地关门离去。肖老板端了杯摆摆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肖四先干为敬。”说完不容分说,仰脖一杯下肚。 雨曦刚要端杯似要说话,却被甄佳佳端着酒杯站起打断。 甄佳佳豪气冲天,一副江湖口气:“大哥爽快!小妹着实钦佩,我甄佳佳虽非男儿身,可心中热血沸腾,决不让得须眉,小妹甄佳佳得见四哥,荣幸之至,敬四哥一杯!小妹先干,您老随意!”说完仰脖喝了。 “好!痛快!”肖四拍手称快,又给甄佳佳满了杯,笑容满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雨曦和老秃笑和着鼓掌称是,雨曦饶有兴趣看看两人,对肖四说:“肖哥,我这妹子灵巧精怪,甚是惹人欢喜,心地也纯净的很,真是当今难得难见的好女儿。”说话间撇头怒视一旁老秃斥道:“干什么,你?” 老秃尴尬地看看她,又看大家笑对雨曦说:“佳佳可爱,大家有目共睹,用不着你说媒似的介绍张罗嘛!吃菜,吃菜,四哥这的红舌真不错!是牛舌吧?嘿,这红舌量真足,这舌多的!四哥别亏了呀…,那谁,牧然你要多吃点,吃那补那!赶紧的…哎呀!”老秃住嘴,做负伤忍痛状,低头咬腮不在作声。显然桌下被雨曦还了颜色。 雨曦给他模样气的笑起,点着他脑袋笑骂:“死老头,要么死人样地不说,这一开口,好嘛,一盘菜把我们几个都捎带进去烩了,你咋就这么神呢?没看出来呀?秃子。” “请不要在秃后加子字!”老秃弱弱地固守着尊严。 大家都看了笑,我夹了一筷子红舌在老秃碗里笑说:“兄弟,这几年久没用舌,说(嗦)少动多,补的差不多了,倒是您老近来说(嗦)的多了,肯定亏欠不少,吃吧,吃那补那!” 老秃抬头眼中貌似含泪,颤音说:“谢了兄弟!知道做哥的不易了吧?苦啊…” 雨曦脸颊泛红晕,透出些羞涩,娇媚惑生咬唇指点我和老秃嗔道:“好,好,你哥俩儿合着欺我是吧?好,等着。”
转头对看戏般的肖四说:“四哥,见笑了,这俩都是旧识新交,说话惯了随意,没什么的,有些玩闹,你就当作秀,耳进耳出的别在意。” 肖四连说:“那里?怎会?怎会?只是曦妹与我疏远而已,常处了自然也是这般说话,俩兄弟,真是让人羡煞啊!” “咦,四哥,您咋也学的油舌了!”雨曦娇责着肖四。 “要么就买舌头了。”甄佳佳低头哧哧笑说。 “你…佳佳…,不理你们了,都学着欺负我,生气了。”说着雨曦噘起小嘴,靠着椅背生起气来。 随着甄佳佳话落,屋里暴起哄笑。 甄佳佳更是装疯卖傻,嗲嗲地问雨曦:“jiejie,这四哥买的红舌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气什么呀?” “你…我,啊!我不活了。”雨曦不知道如何分辨,抱头搓发喊天呼地发了狂。 大家说笑一会,稍静时,肖四对老秃和我说:“俩位,听口音也是古城人?” “是的,我白下,他鼓楼,四哥是…?”我故作不知问,其实从他语气中早知他是古城下关人,因为下关口音偏重,比如“下”字,下关人念“侠” 果然,四哥回道:“哦,我侠(下)关的” 我和老秃忍了笑说:“下关那谁谁还认识?” “那个…?”肖四来了兴趣,得意而骄傲给自己个赞说:“提下关,小子背我就不说,老子背随你提那个,见了我都得喊哥!” “那是,那是!”大家一应和。 雨曦笑问:“肖哥,最近回古城没?你也是没心人,这么多飘在异乡,多少也回去趟看看她。” 肖四听了,原本傲娇的神色一下被愁寞覆盖,点烟沉吟低声说:“古城!这个给我荣耀与悲伤的城市,我是再也不想回去了,面对他,失去的荣耀让我惭愧,面对他,地下的她让我哀伤的欲随她而去!不提…不提古城!来,兄弟几个,哥有些失态,喝了这杯,我还有事处理,来,曦妹,祝你幸福,来,佳佳祝你越来越美丽,干!”说完仰天了杯,低头强压住上涌的酒或愁,起身对我们拱拱手出了门。 听了肖四的脚步声渐远,老秃低声埋怨雨曦:“你真是扫兴,那壶不开提那壶。” “怎么了?我就是气他这,我最好的闺蜜嫁了他,死了这许多年,他一次都没去看过!躲在异乡那些事就没发生?不想回,我看是不敢回,回了吐沫都能淹死他。” 雨曦明显地喝多了,她俩眼通红无神地盯着前方。甄佳佳早就把自己撂倒,爬在桌上,挥手叫嚣:“姐,那个王八蛋惹你生气?我砍死他,砍死他!他奶…呃,奶地。” “你们知道肖司荣嘛?”雨曦自语,又仿佛在问我们。 “肖老四,我认识,以前在三牌楼开饭店,挺火的,后来玩了东西,经常在我那找人。可能年头多了淡忘了吧。”老秃说。 “尼玛,你现在这模样我也不敢认!”我嗤笑着说。 “是啊!他有过荣耀,辉煌!早先靠往安徽倒腾木材起家,后又开了饭店,舞厅,入股石林,他辉煌时张劲西哥几个,还窝在三牌楼犄角旮旯倒腾空调,人们那“四哥,四哥”叫的。 钱多了,找乐呀,成了我那里常客,那钱洒的,凡是进包间的统统有钱,大家都开心见他,后来他就结识我最好姐妹可妮,我知道就劝她:这四哥不是过日子的人,弄了钱就行,别陷的太深。 可,那死妮子那能听我的,结果把命都搭了进去。一年后,可妮跳楼死了。想知道死因嘛?哼哼,就是你们现在玩的这个!可妮和四哥好后,就被四哥带玩了东西,四哥貌似很喜欢她,从和可妮好后就没来过夜所,而可妮也越陷越深,本来她就生性柔弱多疑敏感,好吧,玩了后更放大了这些,成天疑神疑鬼,抖抖霍霍,缩在墙角指着房顶哭说:你看看全是摄像头,我不能动,一动,外星人就知道,抓我过去日比,外星人的吊…这么大。她比划尺巴长的距离。 上街突然就跑,拉着她问,她鬼鬼祟祟,望东望西指点说:你看,你看全是他们派来监视我的。 最后发展到luo奔,说是衣服里全监视器。 在一个黄昏,在路上响起毫不相干的警笛声中,从二十楼跳了下去。 那时肖四正在宾馆三打一潇洒呢!你们就玩吧!迟早人财两空。”雨曦说着一口喝干杯中酒,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