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你押女儿我押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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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茶六是安南风认识不多的几个赌友之一,也是走的最近的一个赌友,此人虽爱赌,但是人品信誉还不错,也属于那种拿得起也放得下,输得起的那种赌友。所谓无商不jian,在清源能把茶园经营这么好的茶商,那一个都算的上是精明之主了,不过这梅茶六对待手下和茶农们还可以,还算有点好口碑,要不安南风也不屑和他交往了。 梅茶六殷勤的替安南风叫了壶安吉白茶,一碟豆沙花仁糕,这也是安南风在香叶集的老习惯。 瞧着梅茶六一副死了爹似的苦脸相,安南风笑了,“说吧,要借多少啊?” 这次梅茶六并没有搭口提钱,愁眉苦脸的摇了摇头。 安南风最喜欢梅茶六这样,那就是需要的量比较大了?没关系,这梅茶六信誉极好,安南风不怕他还不起,晓得家里有私货呢,除了柔儿夫人外,昭丹和玄霜都有私房钱的,这个他知道的。 “五千两?还是一万两?” 梅茶六摇头,安南风一惊,咬咬牙,“那白的没那么多,不过黄的能凑两千两出来。”【白为白银,黄为黄金,大宋初年,兑换为一两黄金换11-13两白银,价格有浮动】 梅茶六叹口气,还是摇头。 安南风心里有点觉的他吗的丢丑了,想着这些茶商吗的都有钱的要死,自己这点家底还真他娘的在人家眼里求都不是。 安南风也叹气,“梅兄,那没办法了,兄弟也只能拿出这么多了,我也不能连夫人们的嫁妆搬出来卖了吧。”安南风也想着这放债虽有风险,不过要把家底全拿出来放账,他可不干,这就收点小利息,那抵得上没事跟这些人赌钱来的快啊,随便的玩些小把戏,银子就哗啦啦的进来了,能给这梅茶六放账,那是因为这货经常是带多少输多少,输光了就从他那借,时间短些那倒罢了,时间长些,还是付利息给他的,所以啊,这经常在场子里缺货的都一般问安南风借钱,这些人也奇怪,只有这安南风敢没事的一天身上装几万两银票,也不怕被人抢了。 梅茶六还没说话,楼下咚咚的响起脚步声,上来几个人,这为首的戴着员外郎帽,穿的花枝招展的像个娘们,不正是梅茶六的对头郎员外是谁。 这郎员外家里从祖上就和梅家是死对头,两家从祖辈就互掐的厉害,到了梅茶六这一辈,更是势如水火,两人经常在茶叶收购价上斗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两人的不同之处在于,这朗员外为人狡猾jian诈,经常和人玩手段,吞并了不少的小茶园,家里还养着几百号人的护茶队伍,在这清源茶行,也算混的风生水起的。 朗员外一上楼就四处的瞧着,看见梅茶六马上皮笑rou不笑的走了过来。周围识趣的都知道这两人是死对头,弄不好就大打出手了,都开始避的远远的。 “梅诸葛真是雅人啊,好兴致啊,哈哈。” 梅茶六哼一声,“郎九爷也心情看着不赖啊。” 郎员外脸色一沉,眼皮子眨了眨忽然笑了,“不知道梅诸葛咱们今年的赌注还算不算了啊。” 这梅茶六最恨人当面叫自己梅诸葛,这诸葛二字是郎员外起的名,名为诸葛,实为‘猪哥’是嘲笑梅茶六身材矮胖,肥胖如猪。 而这郎员外也恨人叫自己九爷,这外号却是梅茶六起的,这郎员外家里养着一条大狼狗,凶猛异常,朗员外甚是喜欢,起名九爷,意思是家里除了他和八个儿子外,就最爱这条狗了,叫九爷,意思是也算他的第九个儿子了。 梅茶六叫朗员外九爷,意思很明白就是说他就是一条疯狗,整天乱咬的意思。 “不知道梅爷要不要把我们今年的赌注再增加一倍啊?”朗员外满脸期待的瞧着梅茶六。 梅茶六抬头恨恨的瞧了瞧朗员外身边站立的一个年轻人。 安南风这会也瞧见了,他依稀记得这年轻人不是梅茶六的护卫队的队长吗,梅茶六一般赌博的时候也带在身边的保镖啊,这小伙功夫还不错,按说这样的人物是不屑给梅茶六当保镖的啊。 梅茶六气呼呼的一拍桌子,“好卑鄙。” 朗员外哈哈大笑,“梅爷不要生气吗,这气大伤身,这要是气坏了身子,这以后还有谁和我玩呢,一句话,梅爷那我们今年的赌注?” 梅茶六正在气头上,“哼,难道我还怕了你郎九爷,今年规矩照旧,五万两。” 旁边的年轻人有点着急的瞧了郎员外一眼,郎员外一笑。 郎员外拍手,“梅爷好气魄,不知道梅爷有没有兴趣把我们今年的规矩变一变呢。” 梅茶六瞧着周围这众人都瞧着自己,这几十年来和郎家斗的旗鼓相当,也不能在自己手里认了怂吧,恨恨道,“你想怎么变?” 朗员外摸摸自己的胡子,“放心,我一向做事很公正的,今年我们赌十万两,外加我的朗园五十五亩茶园。” 梅茶六眯眼,“哼,郎九爷,你应该知道我祖上几十年的规矩的,斗茶什么都可以做赌注,但茶园不行。” 郎员外笑了,“诸葛先别急啊,等我把话说完,今年的赌注,你我各拿十万两白银,我除了白银还有我的朗园,你要是输了,不用赌茶园,只要把你的女儿嫁给何青就行了。” 梅茶六大怒,又准备拍桌子,但是被安南风拉着胳膊制止了。 梅茶六忽然乖巧的坐下一声不吭的点了点头,“斗茶的事,我这位安兄弟说了就算的。” 郎员外一愣,瞧了瞧安南风,“他说了算。” 安南风手还搭在梅茶六的手腕上,“当然算,梅爷你说呢?” 梅茶六面无表情的点头,“你说了算,当然的。” 郎员外身边的何青忽然在郎员外耳边耳语了几句。 这种小话这么瞒得住安南风呢,知道何青在郎员外耳边说的是,“这人叫安南风,是新迁来的一个富户,和梅庄主是朋友,你刚才瞧见的那两个抱孩子的小媳妇就是这位安员外的二夫人和三夫人,你老看中的那个是安员外的三夫人。” 郎员外当下笑嘻嘻的瞧着安南风,“这位是新迁来的安员外吧?你真能做主?” 安南风故意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我当....当然可以。” “那我们的赌注是不是还可以再加呢?” 安南风显得更紧张了,“你....你想怎么加?” 郎员外一副老狐狸的表情,“除了和梅爷说的那些,安员外是不是也表示些诚意呢,我十万两赌安员外的三夫人,安员外觉的如何?” 安南风眯着眼,心想着这老东西是想死了。安南风放开梅茶六的胳膊,正准备发功不留痕迹的弄死这老东西。忽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过来,“这个赌注我觉的不错,不过还是有点小了。” 安南风听这声音都知道是大夫人到了。 武玄霜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抱着孩子的柔儿和昭丹。 武玄霜走过来,安南风赶紧站起来给夫人让了位置,顺手接过柔儿抱着的孩子雨儿,安老爷现代的女孩一个叫语儿,一个叫雪儿,这个孩子就叫了雨儿。 郎员外一瞧这安员外的怂样就知道这货怕老婆,朗员外心中暗骂,没出息的东西也配和我对赌。只听的安员外的大夫人笑着说,“郎员外真是好眼里,竟然看上我们家老三了,行啊,这事我拿了,不过赌注还是小了点了。”
郎员外瞧着这一家奇怪的几口子,自看见安员外的三夫人上来,郎员外的眼珠子十有八九的都是向着三夫人那边瞄着的。听见安员外的大夫人说话了,郎员外想都没想就道,“那安夫人的意思是赌注我们下多大呢?” 武玄霜笑吟吟的,“白银吗,我们没多少,金票呢倒是有个万把两的,郎员外呢也不需要出什么银子了,我倒是喜欢朗员外在河边的那块茶园了,郎员外你说呢。” 郎员外眯着眼,郎员外眯眼就是心中发怒,不过他再瞧了一眼安南风的三夫人,郎员外笑了,这安夫人倒是有眼光,我那块茶园是清源上好的种茶地,占地倒是不大,只有50亩,但是那可是他最好的一块地,拿下那那块地可费了不少的周章。 郎员外心中冷哼,没见过世面的外来户,敢和我对赌,慢慢叫你知道我郎爷的厉害。 当下朗员外只怕这婆娘后悔,心想着,这婆娘好漂亮的脸蛋,就是身子骨廋了些,要不连你一块赌过来玩玩。 “安夫人既然看上我的那块地,我也懒得打理了,输了正好省心,那就这样吧,我那块地就抵了三夫人,我再拿13万两银票出来如何?” 安南风当即开口,“那怎么得也得写个东西啊,请几个见证啊。” 郎员外早急的怕对方反悔,那小娘子生的标致可爱,虽说生了孩子,但是那风韵胜过少女,郎员外已经快按捺不住想抱在怀里怜爱一番了。 当下郎员外急急的叫人去请了茶会的正副会长和几位评判,而本身郎员外和梅庄主也是每年的评判人员。 安南风瞧一眼梅茶六,“梅兄是什么意思,跟着在下一块玩玩儿。” 这梅茶六刚才稀里糊涂的就应了口,这会正奇怪自己刚才怎么回事呢,这会终于明白这新交的兄弟也搅合了进来,而且跟这郎九爷玩的比他还大了。 梅茶六才仔细的打量起这安员外来,这人赌技呢还行吧,每次在场子里有输有赢的,不过每次算下来总是赢钱的,这梅茶六凭的就是眼光,他总觉的这安小哥呢,赌钱就随便的玩玩,根本就没发挥出他的水平来,看这安小哥连自家夫人都赌进去了,还面不改色笑嘻嘻的逗弄孩子呢,这赌老婆孩子的事情那倒是稀松平常,不过这家里由女人出来掌事说话的他倒是头一回见,而且这被压上赌桌的三夫人表情平静,竟然好像那跟她没半点关系似的,这真是奇怪的一家人啊。 梅茶六一狠心,这也被郎九爷这狗东西逼到这份上了,说不定这外来的安兄弟还真的有办法呢,赌就赌吧,输了大不了卖了产业改行算了,这行业他祖上干了几十年,他也干腻歪了,其中还有最主要的是这安兄弟刚才就摸了一下他的胳膊,他竟然就稀里糊涂的跟着这位安兄弟胡闹起来了,梅茶六心里隐隐的觉的,这位安兄弟绝对是大有来头的,绝对不是表面看的这样简单,他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召唤自己说,“相信他,跟他走。” 当下茶会的正副会长到了后就热闹了起来,这每年的这个时候这郎九爷和这梅庄主的赌注就是一大特色,外人都巴不得这两位越搞越大呢,最好搞的其中一位直接破产上吊得了,这不今年还稀奇了,这赌注还外加了梅庄主的女儿,竟然还蹦出来个安员外竟然也赌了一万辆黄金和自己的一位夫人,看来今年的斗茶注定是这几年最热闹的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