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很脏
萧以何见她也拿出来了一块‘玉’,而且那‘玉’和他手中的‘玉’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一点蝴蝶状,但是除了这一点,不管是从哪个方向来看,都是一模一样的,相似度极高。 “怎么,觉得这是假的你大可拿在手中掂量一下,我可没说谎,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看不起穷人,我说我有‘玉’你还讽刺我。” 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她的心里就一阵不痛快,竟然这么看不起人,有钱了不起 风默默酸酸道,在她的心里,她觉得萧以何应该不是那种看人肤浅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他也会以面度人。 萧以何将她手中的那块‘玉’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确实和这块‘玉’的重量一模一样,难不成这‘玉’是一对 “你这个‘玉’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萧以何抓住她的手,问道。 风默默不舒服地挣脱他:“这块‘玉’是我们家祖传的,怎么,你这块‘玉’该不会也是你家祖传的” “你不觉得这两块‘玉’相似度极高,你不怀疑它们之间的联系吗” “我有什么好怀疑的,就算是一对又怎样,反正和我没关系,只要这块‘玉’没掉,还在我身边就好了。”风默默想要将‘玉’收回去,可是萧以何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这块‘玉’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两块‘玉’这么相像,而且‘摸’上去质感是一样的,这两块‘玉’一定有什么联系,尽管他不知道这‘玉’能做什么,但是只要他去了南宫夜说的那个地方,应该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不管怎样,他都要将两块‘玉’凑在一起试试看。 风默默气不打一处来,他又说这种伤人自尊的话,她微微一笑,语气冰冷:“抱歉,这块‘玉’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谁都不给,不管你给我什么我都不要,我只要我这块‘玉’。” “风默默,这两块‘玉’一定有着很重要的联系,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不是想要古董吗,我明天就让人给你送来,如何我相信我给你的东西,一定比这‘玉’值钱,你可以一辈子吃穿不愁。”他不差钱,他需要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利。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风默默对于他的这种不可理喻的做法,表示很无语:“我说了不要不要就不要,我这‘玉’是我父亲留给我的,谁也别想拿走,就算你帮过我,我也不可能给你,要是换做是以前,你给我的话,我也许会考虑一下,不过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也没有什么意义。” 以前她需要古董,是希望能换成钱,救她的父亲,现在她父亲死了,她失去了目标,这些东西根本提不起来她的兴趣。 萧以何眸光一黯,想了想,抓着她又道:“那这样,你的‘玉’暂时借我用用,我会还给你,在这期间,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都能满足你,我只希望你能借给我,到时候我一定还你。” 风默默眼珠子一转,问道:“你这么着急要这块‘玉’干什么”有些东西,借出去了,可能就还不了了,她才没那么傻。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借还是不借。”萧以何冷冷道。 风默默则收起了那块‘玉’,莞尔一笑,潇洒回眸,朝着他挥挥手:“抱歉,我不借” 风默默潇洒转身,她宁愿去盗墓,也不会将这‘玉’丢弃的。 她父亲说的话,她会谨记在心。 于是趁着夜风高夜,她背着背包,拿着铁铲,带上一切盗墓用的工具,穿着一袭衣,朝着那个又可能是古墓的地方走去。 她胆子大,根本不怕一些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而且她觉得,人死都死了,至于尸体,她不会碰,但是那些身外之物埋藏在土里也是‘浪’费资源,不如让她这个盗墓人挖来用用,江湖救救急。 这个墓地她来过两次,也发现了这里的异常,她拿着洛阳铲,探了探深度,然后开始挖墓。 这个墓地之前好像听说还坍塌过了一次,只是坍塌的那一面只是一个‘迷’宫而已,这一面才是真正的墓地。 可是挖了没几下,这个墓就没自己挖开了,她挠着后脑勺,不对啊,不可能挖的这么快的,而且越到后面,那土就越松,难不成已经有人来过了
忽然,不少人从一旁涌了出来,纷纷拿着电筒照着她的脸,她的眼睛被这光芒照‘射’的几乎都快睁不开了。 “风默默,你不和你的那个男朋友在一起,竟然跑来盗墓,看来你的那个男朋友不是真的喜欢你嘛。” 风默默光听着他的声音,就猜到他是谁了,当她知道他是谁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 “我怎么会知道你出现在这里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厉爵语气沉了几分,透着几分不悦:“把她给我带回去,我要好好和她谈谈。” “厉爵,你” 还未等她说完,她的后颈被人猛地敲击了一下,她眼前一,便晕倒了。 厉爵瞧着那个打了她的人,眸光‘阴’冷,透着寒气,那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厉爵直接拿出枪,崩坏了他的左眼:“以后做事给我小心点,我没有发出来的命令,最好少管闲事。” 那人疼的瘫软在地上,嗷嗷地叫,他没想到他就碰了一下这个‘女’人,厉爵竟然伤了自己的左眼,那可是一只眼睛啊,他也没对风默默做什么,就是打晕她而已,醒来也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厉爵,竟然这么狠。 将风默默带回去之后,那个被打伤的人也被抬去接受治疗,只是从今以后,他就少了一只眼睛。 风默默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厉爵的家,有那么一瞬间,她还在恍惚中,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没发生。 可是当她想起厉爵和别的‘女’人做的一切,她又看了看自己躺着的‘床’上,是厉爵和别的‘女’人‘激’战过的地方。 她嫌弃地连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污秽,只觉得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