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点点酒香将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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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间都不再说话,他眉眼间的安静带点亮的火光中熠熠生辉,我思量着自己究竟多久沒有去打量过他了,许久许久,自淮南出现我的心便很少存着别人,偶尔闪现也只是汉月,到底是因为自己身上卸不下的担子,否则,我可能连汉月都很少想起, 说着自己还真是忽略了许多人,为了这一段不了了之的情缘,我竟是错过了这么多, “雨好像停了,我出去看一下吧,”良久,凌云木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僵局,未及我回应他便迈出脚步, 我急急喊住了他,他疑惑地回过头,我仔细地听着,朝着他询问:“你有沒有听到滴水的声音,便在这堵墙的后面,” 他听我的话也细细地听了起來,这个狭小的空间一下子便只剩我们两人的呼吸声,仔细听,便有滴水敲击瓷片的声音,我想着这声音很熟悉,是在哪里听过的,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我看了凌云木一眼,他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 “酒窖,”我们两人同时喊出声來,之后相识一笑,凌云木脸上出现喜悦的光芒:“我想他们在找的东西是什么了,但是我想他们找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那个东西,便藏在一个不起眼的酒窖里吧,” 我疑惑,与此同时响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事,那个时候凌云木贪玩跑到酒窖里去了,结果爬不上來,我看着他转了半天都沒能爬上來,便寻了一个绳子拉他上來,为这事,我们两个被关了整整一个月,特别是凌云木,几乎给父亲cao练的半死, 自那以后我们就算偷酒喝也不敢冒险去酒窖玩,这可是要命的事这命害得自己好好珍惜着, “知道那个我在酒窖里看到什么了吗,”凌云木神秘兮兮地看着我,我心中好奇便巴巴地瞧着他看,岂料他话锋一转给我來了一句“偏就不告诉你”,气得我是咬牙切齿, 他领着我离开这个禁闭室,越过这黒焦废墟來到宅子的旁边,也亏得这里隔了两堵墙,又是铁门,大火沒能殃及到这里, 不过这里既然藏着父亲留下來的东西,那安全措施自然是极好的,幸亏我们來得快,若是脚程慢一些,以那些人的头脑,怀疑到这里來也不过多长时间, 酒窖从小便沒有落锁,凌云木轻而易举便推开了,我随着他的脚步,闻到浓烈的酒香,这么多年了,父亲珍藏的这些美酒也成了陈酿了, “等会全都搬上去,留在一饱口福,” 凌云木回头看了我一眼,对于我这个沒出息的想法不予置否,我自知理亏,也沒多说什么,便让他得瑟一回好了, 这下头简直都是美酒的天下,女儿红,杜康,桃花酿,我看了一下,最多的确实杏子酒,杏子酿酒过酸,我趁着凌云木沒注意开了一坛,沾了些许试了试,又酸又涩,酒却是烈得不行,确实是父亲最爱的一种, 我猜这些应该都是酿了一半的吧,也许这一些是父亲到最后时日做的,就像他的心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如这酒一样, “你……”凌云木回头见我发呆,有些无奈地唤了我一声,我抬起头,却见他手上拿着一份金黄文书,还有一个梨木盒子,, “这……这该不会便是当年与各国约定时的文书吧,”我又惊又喜,这里头不能点火,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借着上头透下來的点点微光探到的,一时间赶紧招呼凌云木上去,手上自是不忘抱着那一坛让我遗憾的杏子酒,在外头见到暖阳露出上头,橙黄色的日光洒在身上,一时间神清气爽, “似乎沒有了昨夜的悲伤,为什么,”凌云木将文书交给我的同时问了一句,我抬起头看着他,笑着回答:“因为父亲教给我缺憾的幸福感,” 他摇摇头,并不苟同,我也沒有如何说,翻开文书,果然是当初他们约定的文书,里头也提到了关家的秘密,但是沒有任何提示,只说二十五年后所有人都可以到安国寻找这个秘密,寻到者便可得到统一天下的宝藏, “这话都是白说,也不知当初究竟是用什么筹码换得这些,若是正常的也不会去相信这个空话,若是安国有这个东西早就统一天下了,还用得着在这折腾吗,”我将文书递还给凌云木,不自觉地说出了这一句, 凌云木看了看,抬起头盯着我看:“那如果这宝藏只能在二十五年后才能得到呢,比如说,一个人……比如说……你,” 我敛下眼,霞光照耀我的眼,在丛林时候我得知了我是将星,传言得将星者得天下,若是将星这一切倒也是成立的,但关键是现在我根本就沒有将星的能力,遇上武功高强如逸云淮南者我根本沒有招架能力,如何当得起这个称号, 我摇摇头往军营方向出发,从昨天夜里到如今,腹中空空,真的有些饿了,“逸云曾经在我身上挟持要求得到那个秘密,那很显然就是一件东西,所以秘密不可能是人,” “你可能忘记了,那个时候他也说过,如果得不到那件东西宁愿把你杀了,其实想想也知道,要让一个人归顺自己是很难的一件事,就说让你去归顺逸云,但是如果有一件足以要挟你一切的东西便不一样了,就如同红石对淮南的重要性一样,拥有红石的人几乎掌握了淮南的命脉,他不想从命也沒有办法,” 我点点头,心中大约有个谱了,这也就说明了我与淮南先前的推断不一定是对的,他在密室中拿走了某样东西,那个东西也有可能是一个媒介,他也许沒有得到那个秘密,但他有可能得到开启那个秘密的钥匙, “沒有关系,如今能够威胁到我的,便也只有安国和你们了,凌云木,现在我一无所有,却拥有这世间最难得的宝藏,为这,我们也该庆贺一下了,”我扬了扬手中的酒坛子,他只笑笑,也沒有说什么, 沿途都是熟悉的景色,过了这么多年,路旁的这些矮灌丛也沒见得长高,那个时候我总是询问父亲为何,那时他总与我说,他们还不够强大到遮风挡雨,所以便一直隐藏着自己,平凡而安静地活着,
如今我却不这么认为,这些弱小的生灵并非不够强大,只是他们换了一种方式存在着,隐蔽地,在这个寒冷的国界争夺日光和雨露,它们是胜利者,在这里,只有这些生物和一群被命运驱使的苦命人,在一定性质上我们是一样的,同样坚强地想要活下去, 來到军营的时候守门的人看到我们又有一瞬间的愣神,我一下便清楚自己忘记了,这里早已沒有守和,也沒有山月,有的只有一个执着使命的将星,但我穿着故主的衣服,又长着相似的容颜,怕是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吧, 凌云木看上去也知道了这一些,却不多解释,只引着我加紧脚步进去,还沒到门口便见年亦安在门口守着,我们走走近之时他递给凌云木一封信件,凌云木却沒有接,只看着我说:“从今天起她便是你的主子,所有军报都交给她处理,你我都是一样的,” “将军,这……”年亦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同样也是惊讶,我想过他会将我融入到他的权势中去,却沒想到他要我接管他所有的权利, “知道她是谁吗,多年前守和将军横空出现又迅速消失,你可知道为何吗,你应当也知道,我寻常时间对她的称呼吧,”凌云木看着我,眼中有微微笑意,我只看着年亦安眼中的不可置信,对于凌云木这个突然的决定,我同样也沒有料到, “您是说,这位……这位女子便是我安国最大的传说……守和,修罗将军,” “她从來都是传说,也是我这一辈子追随的唯一将领,”他的嘴边挂着柔和的笑,眼中却是不可摧毁的坚定,我仿佛回到了当初执帅时他站在我眼前发起誓言时,嘴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从來只你不曾离弃过, 年亦安还是不愿相信,凌云木看着他,不一会便又转头看向我,那眼中的意思很清楚,让我看着办, 他倒是会将所有的烂摊子丢给我,我能怎么办,接吧, 我只笑着走到他面前,开口:“你不相信,”他看着我,进退不得,“以后你便会行了,我无所谓,一切都该以现实为基础,我就不信自己不能让你折服,”这一句不知好歹的话倒让他将信将疑,我沒有再说什么,只让他守着这个秘密,过后便让他退下了, 之后自己走进凌云木的军帐中,拆开那封信,却是在唐国的探子传來的,里头只说近來唐国在集结军队,似有意向安国开战,我看后便递给凌云木,顺道向他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不怎么看,从來强国攻打弱国只为了扩大疆土,但如今逸云刚继位为不久便开战,我想是他不光彩的事情被揭发出來,这时他也只能用这行动,让战功掩盖他那龌蹉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