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魏家溃败
当李飞从新站在最初出现的那棵枝头,眉头紧皱深思不语,这次岛国忍者的行动会是被谁指使?目标显然不是自己,竟然是周丽雅,她肯定不会得罪岛国人,就算有也不至于出去忍者部队来对付她一个弱女子。那么这样一来醉翁之意的幕后主使一定是针对他这个圣子了,假设周丽雅被暗杀那么最愤怒的不是魏家而是陈家的陈学磊,是谁最希望自己和陈家彻底撕破脸皮呢,梁宏超?还是和最近的圣堂叛乱有关? “放心,我会赔你一件衣服,反正就要去上海了。”李飞低头看着春光乍泄的周丽雅淡淡笑道。 还光着脚丫的周丽雅狠狠白了李飞一眼,这次单方面的屠杀又是这么快就拉下帷幕,这个家伙真的强悍得那么变态吗?凭借女人天生的敏锐直觉周丽雅敢断定李飞不止隐藏了起码三分之二的实力,望向满地的忍者,她感觉有点荒唐,怎么感觉像是在拍电影? 回去后李飞依旧没有碰她而是在书房查阅资料,上官飘雪给他的资料库就算李飞不眠不休日以继夜的拼命浏览需要大概一个星期,不过这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想想上官飘雪这位世界三大黑客之一恐怖的资料搜寻能力,就知道李飞的工作量是巨大的。 就在周丽雅以为这晚又可以逃过一劫的时候,那个熟悉的强健身体再次压在她那柔软的身躯上,经过第一夜序曲的痛苦,周丽雅可悲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这个唯一如此仔细亵渎自己身体的男人,不可否认他的调情手段极尽缠绵和挑逗,周丽雅众多无法想象的手法都被这个男人系数施加在她那边女人也不肯给她们看的躯体上。 越是忍耐,那种欲望清楚蔓延的感觉就越清晰,这个时候她终于相信李飞“欲望只能发泄不能被抑制”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周丽雅死也不想在李飞面前流露出快感的性征。最后一波波快感和高潮冲击的她已经忘却自己的存在,她不知道的身体对李飞的温柔侵犯作出了什么回应,她在可以让女人中毒的欲望中泄身,筋疲力尽的的她沉沉睡去。 李飞今晚的疯狂让她无法招架,她似乎在朦胧中感受到了李飞的温柔,但是她告诉自己那是幻觉。 那张被****支配而绽放璀璨光彩的绝世容颜,缓缓散发醉人的妩媚,所有的坚持都在她睡着后卸下防备。 李飞亲吻着再没有恨意再没有倔强的楚楚小脸,眼睛里有着不为人知的悲哀,这个女人就是六年前那个将自己狠狠踩在脚下的女人,高傲,清高,对自己不屑一顾,背负着家族可悲的使命,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换取家族的继续挥霍。也正是当年自己这份幼稚的仇恨,使得自己的潜力得到最大的激发,在一次次的生死相博中忍受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为得就是能够活下来站在这个女人面前报复她当年的根本算不上背叛的背叛。 “因为母亲是世人眼中最卑微的J女,所以不被整个家族接受,为能够让母亲回到最爱的人身边,答应那个肮脏的家族的要求,成为我的女人。因为无法接受自己的未婚妻不是C女的打击,选择了一条没有回头路的征途,爷爷,这一切,正是你最想我这个孙子最想做的吧?这一切,是不是你用二十多年时间来安排的给孙子下的一盘棋?” 李飞坐在床头点燃一根烟,想到最后上官飘雪含有深意的那句话“你会对她负罪一生”,那双眸子释放着无与伦比的悲哀和深邃,轻轻抚摸着周丽雅憔悴脆弱的脸庞,那双杀尽千万人也没有颤抖的手微微颤抖道:“原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那一刻,从20年前就不再流泪的眼睛再次滴下了泪水。 清晨醒来周丽雅没有见到那张英俊和坏笑的脸庞,窗外的光线照射在坐在床上伸懒腰的那具完美胴体上,柔和而魅惑。今天就要去上海,周丽雅并没有换上正式的职业套装,而是挑选了一件随意的短袖雪纺衫,加上一条轻松的牛仔裤,今天的她似乎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一曲熟悉到骨子里去的《毕业生》再次在耳畔响起,但是这次她趴在护栏上听到李飞的歌声和看到那孤独的寂寞后,周丽雅突然意识到似乎这个男人变了,没有以前的轻狂,更没有那份花花公子的轻佻。 用沙哑声音轻声演唱《毕业生》的李飞此刻像个孤独的男孩,一个失去信仰的孩子。 当周丽雅见到弹奏完毕转身的李飞眼睛里的那一抹冰冷时,她的心也随之一沉。吃早饭的时候她翻开报纸,昨天还是重点报道美特的种种弊端,今天已经用类似《美特集体溃败》这种醒目的标题来渲染魏家的惨败,望了一眼冷漠坐在大厅闭目沉思的李飞,周丽雅想问,他到底怎么了? 杭州交警大队果然对他们的疯狂举动保持了彻底的沉默,坐在驾驶席上的周丽雅不时偷偷瞄今天格外反常的家伙,说真的,虽然这样她可以不用担心自己,但是总觉得有些无法适应。以前都是李飞用各种方法迫使她愤怒、发火或者急躁,但是今天李飞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他甚至根本就没有看过她一眼,只能靠背诵《道德经》来平静心境的周丽雅在沪杭高速公路上不停的纳闷。 紧皱眉头的李飞正在将魏家整个局势放在脑海中仔细分析,再弱小的对手也是必须在战术上绝对的重视。 动魏家本来是两年后的打算,所以很多步骤都显得有些急促,要不是魏家实在没有商界高人,李飞还真的要后悔这个决定。不过既然行动,李飞就要那种让魏家措手不及的霹雳效果。这一仗,足以让魏家覆灭! 凡是进入美特卖场的供应商,每年必须缴纳数额不等的“门槛费”。高则七八千,低则三四千,次年还有续场费,再加上名目繁多的“庆典费”、“绿色通道费”等等,没有哪家供应商不为每年几百万额外支出叫苦不迭。而且美特规定结算周期长达三个月以上,并且随意性相当大。这样一来各项眼花缭乱的费用加上漫长的结款周期扼紧了供货商的咽喉,没有一个供货商可以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但是更加让李飞有机可趁的是美特的采购销各个环节都存在的“黑手”。从普通采购人员到采购部经理,营业部经理、专区店员,任何人都可以伸手向厂商要钱,“霸王条约”和“黑手”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了供货商和美特的交恶,于是这个时候李飞适时出现,他先通过星组的几个神秘人物和美特最大的几家供货商“通气”,答应付给这些人一定的报酬,并且将承诺说他们的存货将会全部包揽下来。这些供货商本来就有一个虚弱地联盟,但是正是这个虚弱联盟里原本可以忽略的的虚弱理事在李飞的指使下成为领导众多供货商反戈一击的先锋人物。 本来就和美特积怨已久的供货商见到有人带头,马上纷纷造反,美特原本正常的资金链马上告急,这个时候才慌张的想要通过关系天宇商会。狠狠碰壁后再次在政府和银行那里吃了闭门羹。后知后觉的魏家终于意识到这一系列事件的严重性,也开始怀疑是李飞的搞的鬼,因为只有这个圣子能够将天宇商会恐吓住。也只有他可以让ZJ省政府如此“心领神会”。 等到气急败坏的魏家美特高层出来用“美利坚麦德龙将参股美特”“台岛陈氏集团即将注资美特二十五亿”来镇定人心的时候,李飞再次凭借强大的人脉利用媒体重磅轰出“美特高层人员集体集体消失”“美特资金链已经断裂”这些似是而非的消息,网络再次成为李飞和上官飘雪大显身手的领域,铺天盖地的消息都在同一时间呈现在世人面前。 随着美特各店纷纷倒下、全国谈论魏家的声音突然放大,会员制、供应商、资金链相生相克几乎在同一时间段里。所有的美特连锁店都摇摇欲坠,曾经以巨人的步伐震撼华夏国零售业的美特开始以负面的形势和形象强行进入人们的视野,几乎是同一时间,美特在杭州的五艘战舰全部沉没,所有的美特店都摇摇欲坠并迅速坍塌。 向来是魏家摇钱树的美特集团就此告别世人视线,在魏家宣告美特破产的第二天就传出被一神秘集团收购兼并,直到很久以后等到梦里以新面目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所有人才恍然大悟,原来又是华夏集团的一次大手笔!不过在当时就连魏家也不知道这家低价收购美特的悦飞集团竟然和华夏集团串通,没有人知道,悦飞集团董事长就是李飞圣堂黄组一名会员的父亲!
这其中的猫腻也就只有两个当事人才能知道了。圣堂的星组这次是历史性的浮出水面,虽然仅仅是一小部分,也足够灭掉魏家。 更加让魏家彻底绝望的是他们的这一代年轻人相继以P妓、吸D、巨额DB等各种罪名被捕,一时间整个杭州都在讨论非议魏家的家风,更加没有人愿意出手相救,魏天因为刺激太大而中风住院,偌大的魏家因为群龙无首更加混乱,可怜一个商业世家彻底沦落。 知道内幕的人都喜欢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来形容李飞的这次华夏集团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商战,众多商界专家的评价都颇高,不过最中肯的还是穆云宁见证这场经济战后的一句话“《资治通鉴》被这个家伙玩透了”。李飞则用《孙子兵法》中“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来形容他利用悦飞集团作为中介来收购美特的行径,事实上美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彻底沉默,因为原本那些供货商就和李飞“有一腿”,所以李飞巧妙的利用一个剪刀差狠狠赚了一笔,当然那个悦飞集团也是如此,这也是悦飞肯和李飞合作的最大原因。 当然,这些都是发生在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但是一切都在现在这个深思男人的准确预料之中,丝毫不差! 将一切可能和意外都演算一遍的李飞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次魏家的溃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突然发现身边的周丽雅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自己,李飞转头望着那只可爱的水晶小兔,淡淡道:“这次陈家举办的宴会,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准备?” 周丽雅也转头望着前方,微微自嘲道:“就算你杀了整个宴会的所有人,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为什么当初答应陈学磊的求婚,因为陈家的势力能够压制魏家吗?”李飞把玩着那个周丽雅异常珍爱的小东西淡淡问道。 “当初我并不知道陈学磊的真实身份,如果知道的话,我根本就不会让他呆在我公司,虽然他确实不缺乏才华。” “那就是说你是被陈学磊的才华所吸引?”李飞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手也停止对那只水晶小猪的蹂躏。 周丽雅望着身边这个突然连笑容也阴沉的男人,不敢相信以前那个即使杀人也会迷人微笑的男人会变成这样,她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可以说她几乎要被这种形同陌路的寒冷窒息。冷冷抛出一句“要才华还轮不到陈学磊”后周丽雅猛的将车加速,迅速超过前面几辆车,让后面的那些车主一个瞠目结舌。 周丽雅在上海有一套黄金地段的两层公寓,在进入上海市区后她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这就是她掏到第一桶金的地方,也是她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赢得尊重和尊严,这里有她的足迹、汗水还有公司、朋友。不像杭州,那里都是痛苦的回忆,不堪回首的记忆沉重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