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你可想我
白清林轻佻的捏了捏她的下巴,视线落在了害得白黄氏滑倒的香蕉皮上,嘴角勾起一道残酷的冷笑之后,顺手将香蕉皮捡了起来晃悠着道:“她行事作风总是这么粗心又莽撞呢!” “是!涓儿知道了!”宝涓立即回道。 白黄氏平时是最小心谨慎的人,她在白家扮演的总是体贴细心,又有主意的角色,为的便是要将白家的大权最后掌握在自己手里,却没想到被自己的枕边人和最贴身的人给设计了如此的下场。 不过,话说回来,任何男人总归不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不但给自己戴绿帽子,还给自己怀个野种回来,没当场撕破颜面,要了她的命,也算是客气了。 白清霜看到这里,只能发出一声感叹,任谁也想不到家教严谨的白家,如今还真是如同被虫蚁食蛀的木材,外表光洁,内里早就千疮百孔了。 她已能将前因后果连接了起来,此时不想再看,便收回了视线,正暗暗感慨时,头顶忽然便被一样东西砸中,她本能的低叫了一声:“哎……” “谁?”白清林在香蕉皮脱手时听到假山后面传来的声音,猛地一惊,立即喝问道。 宝涓也当场吓得面色灰白,差点就将怀里的白黄氏给重新摔到了地上。 “大、大少爷……”她颤声叫着,心里如同擂鼓,若是,若是有人偷窥了他们方才的对话,那他们…… “你闭嘴!”白清林不耐的低喝道,脚下已经快速的移动,往假山后面找了过去。 但是目光所及处,除了他方才扔过来的香蕉皮,哪里有人影呢? “大少爷?”宝涓害怕的又叫了一声。 白清林阴暗的视线再次搜索了一下空荡荡的假山四周,确定除了此处再也无处藏人之后,心里才稍安的走了出去道:“没人,可能是咱们听错了,或者说不定是远处传来的声音也未可知!” 毕竟。前堂此时应该宾客满门了,有几个女声传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哦……”宝涓松了一口气,此时才感觉到自己后背冷汗淋漓,全身紧张得肌rou酸软。 “我先去前堂。你看准时机行事!”做贼者总是心虚,白清林仿佛感觉到有人偷窥,转身又四下张望了一番之后,才仓皇的离开,只留下面色惨白的宝涓跪坐在地上还抱着白黄氏。等着白清林所谓的时机开始大喊来人。 此时的白清霜正在白清蝶房间的屋顶上,看着听到宝涓的呼喊声而纷纷冲出去的众人。 当然,白清蝶作为新娘,此时外面就算是发生天大的事情,也只能在房中焦急不安的等待着别人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然后,她侧头看着身边的少年,一头雾水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是应该还在关禁闭吗? 这句话她可不敢问,总觉的要是这样问了,这小子一定会发飙的。 “我不来的话,你预备怎么办?”许景玹吊儿郎当的问道。揽着她纤腰的大掌有些蠢蠢欲动。 当然,心里还是有些小受伤的。 按照正理,自己救了她于危难之中,她第一句话不应该是感激涕零的道谢,并激动万分的扑进他怀里,倾诉自己的害怕吗? 怎么反而是这么一副好像他多管闲事了的模样呢! 小心肝妥妥的受伤了! 凉拌! 白清霜满头黑线的瞪了他一眼道:“这种假设不存在,你不是来了么!” 是啊,自己出声的那一瞬间,她脑中已经闪过好几种方案,预备着怎么样在白清林面前全身而退。 可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她闻到了一抹熟悉的味道,然后自己的嘴便被一只大手轻柔的掩住,来不及看身边的桔梗,她便被人拦腰抱起。身子一轻,便在这屋顶上了。 “对了,桔梗呢?”呀,差点忘记那小丫头了。 “我让暗卫将她先送回去了!”单独的二人世界,他可不想多两只灯泡。 白清霜松了一口气,看着前面小径处的慌乱。道:“那你也把我送回去吧,待会儿不出现的话,会被人怀疑的!” “我让桔梗跟你娘禀告一声,要跟你谈谈琉璃的生意,所以,你暂时不用出现了!”许景玹很是得意自己的先下手为强,不然,这丫头又要赶他走了。 人家他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的好么,都这么多日子没见了,他感觉隔了好几个秋了,但是这丫头却半点没有想念他的意思,那他怎么能就这样离去,至少得要求一点福利和慰藉才是。 母妃说了,男孩子在确定了自己喜欢的女子之前,一定要厚着脸皮,先下手为强,不然,很容易被溜掉的。 何况,这还真是一条滑不溜丢的小泥鳅,不抓牢了,随时都会被溜走的。 嗯嗯!所以么,他才选择了在屋顶上!嘿嘿嘿! “你怎么能这么自作主张!”白清霜气得瞪眼,“你知不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反正不是你的好日子就成!”许景玹撇了撇嘴角,视线控制不住的落在她娇嗔的红唇上面。 怎么办?他有种想要立即将她扑倒的冲动! 只是,在屋顶上,这小丫头不知道会不会一脚将他踹下去。 “你、你想要干什么?许景玹,我可警告你,你,你别乱来啊!”白清霜不是笨蛋,又被这登徒子非礼过好几次了,此时十分明显的看到他的眼眸中渐渐变得深沉的某种情绪。 她知道自己此时身处在屋顶上,若是乱动的话,保不齐小命就交代了。 可是,明明看出了他的意图,还要任他为所欲为的话,她又觉得十分的不甘心。 于是,双手快速的遮挡在自己的面前,正好抵住了他就要凑过来的丰唇。 可是,他却趁势在她手心轻舔了一下,酥麻的感觉立即透过敏感的手心直传至全身上下,整个身子莫名的就瘫软了。 天啊!她居然不知道这具小身子最敏感的部位居然是手心,怎么办,怎么办,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道都没有了。 一张俊颜在她面前无限放大,她几乎能数的清那浓密微卷的睫毛,更看见了他眼中氤氲的某种情绪,以及他眼瞳中自己酡红的脸颊,和无措的眼神。 他的唇与她的仅有一厘之差时,他轻声的吐言道:“我想你了!你可想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