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后事
诗篇红420后事 “我知道了。”张博意眼见李阿国没有再多说什么,知道李阿国是懒得管这事,虽然心中知道苏红不是何溪口中所描述的那种人,却也没有再为苏红辩解。 在两人到自己的门前将要分开的时候,李阿国忽然开口对张博意说: “你也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 “可是……就这样看着何溪死去而不帮他?”张博意怔了怔,犹豫了一下开口问。 “每个人所走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选择了自己想走的路,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何溪选择了堕落,同时也选择了被淘汰,没有人能帮得了他。”李阿国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张博意,说完后进入了屋内。 原本张博意是想要帮助何溪的,青铜三等同样连输四场的先驱共有五人,连输三场的则有九人,何溪有可能碰上的只可能是除了何溪之外的十三个人中的其中之一。尤其是那同样连输四场的五人可能性最大。 张博意相信自己只要帮助何溪对这些他可能遇到的对手进行一番分析,并制定一套应对各个可能遇到的对手的战术,按理说何溪应该是还有一丝胜出的希望的。 张博意看了一眼李阿国关上的房门,叹了口气,心中知道这次何溪真的是在劫难逃。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 先驱淘汰大赛不仅是同等级的先驱进行比赛,在比赛中的得分也会被系统进行识别并加入对手分配系统。 简单来说,比赛共有五场,除了第一场比赛会由系统在同等级内随机分配对手外,剩余的四场比赛,系统还会参考先驱的现有得分进行分配。也就是胜过一场得过一分的先驱一般也只会分配到胜过一场得过一分的同等级先驱做对手,而负分的先驱一般也只会分配到同样负分的先驱做对手。 只有在双方人数不均的情况下,才会有个别得分不同的先驱被分配为对手。如此分配尽可能地让比赛公平,但是还是会有极个别的先驱会在比赛中不用尽全力而故意输给对手,只保证自己不会成为最后一名不会被杀或淘汰就行。至于各个等级的待遇以及高级别所能获得的权限,他们则似乎并不在乎。 很不幸,何溪的最后一个对手正是这样的一名先驱。在故意露出破绽被何溪斩断一腿后,这名先驱一把抓住了何溪的腰带回身轮出,将何溪扔出场外。五局五败,青铜三等中同样五局五败的还有另外两个人,这三个人会再次进行一番复活赛,以选出末位。复活赛又耗时两天,结果何溪依然落败,成为青铜段位中的末位,并将被执行死刑。 此时参加完比赛的何溪没有被苏格送进医疗中心,而是被关在了拘禁室。按照规定,将要被执行死刑的人,可以指定一个人来交代一些身后的事情,而被关在拘禁室的何溪所指定的人,正是苏绯·红。 “通知:编号1012617,青铜三等先驱何溪·明澈,约见编号0023516,新手先驱苏绯·红。请于下午三点到拘禁区四号拘禁室会见。” “这是什么意思?”中午吃完饭后,苏红找到张博意,把自己收到的这条通知拿给张博意看。 “要交代后事的意思。一般来说,都是一些账号密码或个人存款之类的。”张博意看了一眼苏红腕带终端上的通知消息说。 “何溪,真的要死了?”苏红看着张博意,喃喃地问。一个在自己身边活生生的先驱就要死了。虽然自己与何溪的交集不多,对那个家伙也没什么好感,但那个家伙,那个和自己一样是先驱的家伙就要死了。下一次先驱淘汰大赛,会轮到自己吗?苏红在心中不安地想到。 “真的要死了。”张博意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似乎不愿意再谈何溪的事。 那个废物,李阿国所要做的事,需要聚集各种力量,拉拢各种不同身份的人,如果何溪争气一点,李阿国要是能看得上的话,那个家伙也不会这么枉死了。 张博意一边想着一边走向接待区,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然而犹豫了一下,又回头看向还站在原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苏红说: “见到那个家伙后告诉他,他是个废物,这些年我对他很失望。”
中午休息过后,又画了两张画,苏红来到了拘禁室。 看守确认了苏红的探望权限后又检查了苏红的各种携带品,确认苏红没有携带任何违禁品之后放苏红进入。 在看守的带领下,苏红来到了关着何溪的拘禁室门外。拘禁室内灯光昏暗,四周的墙壁上画着风景画,是秋季的群山枫林。 苏红虽然还看不出这种画作的优劣,却也能感到画作中透露出的平静安宁。在拘禁室中有一张椅子,一张小桌和一张床,而何溪却呈大字形躺在地板上。 拘禁室内有六个监控器没有任何死角地监控着整个拘禁室,而何溪的手腕上还带着一个可以收集何溪各种生命参数的腕带用来监测何溪的健康状况。 守卫离开,苏红看着拘禁室内躺在地上的何溪,想到之前自己差点被何溪侵犯的事情,心中虽然依旧生气,但想到何溪就要死了,心里却还是一软。 或许当时自己不该反抗吗?他只是想要和自己**而已,自己又不会有生命危险。 “对不起。”苏红低声说,心中感到有些愧疚。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做错了什么事?”何溪躺在地上没有动,目光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木然说道。 “我不知道。”苏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觉得心中有点不安,良久才说: “我的实力还不如你,但我还活着,你就要死了。”自己一定要努力训练,不然下一次当自己参加淘汰大赛的时候,死的人就是自己了。苏红在心中接着想到。 “人总会死的,也并没有那么可怕。”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的何溪笑了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