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花繁锦带来的消息
女子很是熟练地先给万清平倒了一杯茶水,而后又站到背后给他捏起肩来。W 闻着女子身上散发的那股极为好闻的香气,万清平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一把就将女子抱到了自己的双腿上,同时手探进了其胸前深沟里,用力的捏搓起那两块白嫩的鸡头rou来。 女子坐在万清平腿上一边扭动着翘臀,轻轻地触碰万清平那物,一边用手指划着万清平的后背,一脸的媚意。 片刻之后,万清平胯下那物就气势汹汹的挺立起来,隔着亵裤顶在女子的双腿之间。 而后万清平觉得不过瘾,又将女子的上半身衣物全部扒了下来,用嘴叼住一颗樱桃吮吸起来,同时将手探进女子的下面不停地摩挲。 很快,万清平将手收了回来,一丝晶莹的丝液从手指拉了出来,从女子红艳的小嘴中发出两声哼哼唧唧的声音,却是已经泥泞不堪了。 红润的小嘴发出诱惑的低喘,一双勾魂的眼睛也是迷离起来,含糊不清的说道:“执事……要……” 万清平不禁骂了一句:“贱huo!”,而后就飞快将女子的亵裤扯了下来,不过却留着蕾花长裙套在其身上。 万清平将女子放倒在平日办公的木桌上,自己也扒光了身上的衣物,扶起那两条白花花晃人眼睛的**,搭在自己的肩上,而后朝着那处早就挂满露珠的黑色草丛狠狠的刺去…… 小半个时辰之后,屋里的压抑的喘息以及桌子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逐渐停歇了下来,只剩下一股靡靡的味道在这个房间到处游荡。 “执事,弟子有个堂姐现在被分到浸水滩矿洞驻守,执事可否将其调来,安排一个稍微好点的地方。我那堂姐今年已经四十四了,若是在那浸水滩矿洞那种灵气稀薄地方驻守两年,这辈子几乎就没有筑基的可能了!”**过后的花繁锦如同一只温顺的猫儿蜷缩在万清平的怀里,糯糯的撒娇道。 不过说完这些,花繁锦心里却惴惴不安起来,她可是知道万清平绝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自己也就是靠着一身姣好的皮rou竭力服侍万清平,顶多也就能使自己过得舒心一些,不用像别的弟子那样被发配到偏远之地做苦差役。但是要想借着万清平对自己贪恋替他人说话,她真害怕万清平一怒之下给她两个大的嘴巴子,五六年前她又不是没被抽过,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她也就一直老老实实不提任何要求。 万清平本来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但是不经意间看到身边的玉人,发现她眼角已经不知不觉中有了一丝鱼尾纹,心里就是一软。说起来花繁锦已经不年轻了,没记错的话不是三十八就是三十九了。修仙之人平常看起来要比凡人年轻一些,所以花繁锦在外表看来也就是三十出头岁的样子,如同凡俗的一名娇美少妇,但是的的确确不年轻了。 花繁锦将她一生中最好的年华给了自己,虽然她看着风sao,这些年也没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委身于己不过是一种小人物的生存手段罢了。于是一向铁石心肠的万清平破天荒的说道:“虽然矿藏不归我管,属于跨区域调动,但是既然你开口求我一次,看在这多年情份上,那我就破例一次,你去桌子上将那个账本拿来,我看看最近有哪个比较好的药园有位置安排!” 跨区域调一个人,对于万清平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料想掌管门派这方面事物的执事不会不给自己面子,只不过要欠一个小小的人情罢了。 见万清平答应下来,花繁锦真的是大喜过望,根本顾不得穿衣服,赤身**地就从桌子上拿起方才万清平粗略看了一下的账本,而后偎依在万清平怀里。 “这个不行,这名弟子虽然上个月上缴灵药缺一些,但是缺的也不多,而且此人颇懂规矩。”万清平否决了花繁锦指着的一个,他嘴里所说的“规矩”花繁锦自然明白什么意思。 “这个是徐家一个颇受重视的弟子,这个不能换!”
“这个也不行……” 接连否定了四五个,花繁锦又指着一个说道:“这个药园弟子知道,看守之人不过才练气四层修为!”说着便伸长白皙的脖颈,有些期盼的望着万清平。 “练气四层?我怎不记得有人是练气四层弟子单独驻守药园?”万清平皱了皱眉,有些疑惑道。 花繁锦一看有戏,便撒娇道:“这个月各个药园上缴灵药的时候弟子见过这人,记得清清楚楚,此人练气四层,长的很矮小瘦弱,还留着八字胡,畏畏缩缩,一看就不是什么有背景之人。” 八字胡?矮小瘦弱?万清平心不在焉的捏搓着花繁锦的椒乳,忽然手劲一大“啊——”花繁锦不禁低呼一声,显然是弄疼了她。 不过万清平可不管这些,当即便一把将花繁锦推开,快步走到书架上不知道翻找起什么来。 花繁锦还以为惹恼了万清平,顿时吓得花容惨淡起来。 万清平很快在书架第二层找到了一本《药园驻守弟子名单》的薄薄册子,迅速翻了几页,目光上下浮动,终于定格在了一处,上面赫然记录着:李良田,丙十二药园。 “那人真的是练气四层?”万清平将名单随手丢下,而后猛然回头问道。 “是……好像是……”花繁锦战战兢兢的说道。 万清平见花繁锦这幅模样,顿时脸上怒色一闪,当即喝骂道:“妈的,到底是不是!” 花繁锦见万清平这幅模样,姣好的脸上做完那事儿残留的红晕飞快的消退,只留下一片惨白之色,隐隐带着哭腔点头道:“是,是,真的是!” “好,好,好…两年…两层……进步真快啊……”得到花繁锦的准确答复,万清平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古怪之色,同时眼中莫名光芒一闪而逝,而后自言自语的说着花繁锦听也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