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天大的买卖(下)
随着李奇对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调查越加深入,他发现与这个家族的合作还是大有可为,区别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愿意在德意志……或者说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身上投资多少。+, 投资并不意味着一定是金钱,李奇想要的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在欧洲各国的企业合作,然后又希望罗斯柴尔德家族在他的一些行动上给予必要的配合。 “这个家族的历史很久,他们在各国也经营了百多年,值得利用。”埃里希.冯.法金汉有些振奋又有些怀疑,说道:“只是……他们似乎不需要涉足太深吧?” 埃里希.冯.法金汉很快就要是德意志国的总统了,李奇在一些事情上进行了必要的会知,例如在欧洲其它国家的一些军工。 安置间谍什么的,李奇才不会向埃里希.冯.法金汉讲,毕竟间谍就是一种见光死的角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们的初步意愿是,与我们达成资源交易上的合作。”李奇当然知道罗斯柴尔德家族不是圣母,合作是基于获利的基础。他说:“我们以75%现金的方式向他们采购资源,他们提供25%的贷款。” 埃里希.冯.法金汉之前有看过资料,颔首道:“既然他们有办法将资源从西伯利亚运到德国,我们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其实现在大肆采购资源真的是最合算的时候,世界经济持续低迷,什么玩意都显得极度便宜,手头上要是宽松,不买就真的太可惜了。 当然了,有钱也不一定是能够买得到资源,各种商人和各个国家最希望卖的还是成品,资源反而是不太想卖。 西伯利亚那边的情况有些特殊,沙俄的精华地带基本是在欧洲地区,跨过乌拉尔山脉之后基本就是一片片中世纪一般的景象,几乎就没有什么工业,要说有也绝对是一些不是那么重要的轻工业。 白俄盘踞的地盘几乎没有工业,只要是一个稍微有点政治眼光的人就知道这样的国家是极度不正常,脑子没有毛病肯定是想要发展。 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高尔察克肯定是找了很多势力,可是愿意帮助他的人绝对有限,毕竟那些列强要的只是让白俄起到牵制苏俄的作用,不是要当好人做好事扶持一个国家。 扶持一个国家啊!知道成本会有多么大吗?简直比无底洞还无底洞,真真是不清楚要填多少东西进去。白俄要从一空二白发展起必要的工业,又要对地盘上的农业进行改革,那该花掉多少钱? “我怀疑……沙俄黄金还是有部分在高尔察克手里。”李奇想要获得沙皇黄金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了埃里希.冯.法金汉,他之前就有做过相关的沟通,现在说沙尔黄金一点都不显得突兀。他说:“我们发现的那些,估计是高尔察克故意放出来的烟雾。” “六百吨的烟雾?”埃里希.冯.法金汉很明显是愣了一下:“高尔察克有这样的魄力?” 李奇也怀疑啊,但他们真的是在远东发现了黄金,初步的断定是不会低于六百吨,那么沙皇二世到底是给了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高尔察克多少吨的黄金?难道真的如同后世传言的那样,足有一千六百吨之多?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沙俄一直像是一头猛兽一般,东征西讨了数百年,然后沙俄境内的金矿也不算少…… “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事情放缓了说。”埃里希.冯.法金汉问李奇:“列强对我们的上台,有什么条件?” 真真是有够悲哀的,曾几何时强悍无敌的德意志,现在竟然连总统选举都需要看列强的脸色。曾经的德意志才是那个需要让人看脸色的国家好吗? 李奇说道:“英国是友善态度,法国保持有限的中立,美国那边有另外的看法。” 埃里希.冯.法金汉虽说是老派军人,不是太懂得玩政治,但是他好歹是个欧洲人,脱口而出说道:“是的,英国人绝对我支持,法国强大了对英国不是好事。” 瞅瞅,英国充当欧洲搅屎棍的名声基本是人尽皆知,偏偏欧洲大陆上的国家还屡次被搅和着乱战。 主要还是欧洲大陆上的情势本来就无比复杂,小小的地盘上互相混战了近千年,互相有血仇的国家多不胜数,因为利益角逐的更比比皆是。他们当然知道英国是在利用,可是很多时候知道了不代表能够抗拒,被英国利用才能让国家存在下去,不被利用……可怜生存的权利都没有了。 “美国对我们有意见,是因为领袖拒绝不再使用非货币交易吗?”埃里希.冯.法金汉略略有些担忧:“银行和一系列的金融系统几乎全在美国人的手里,他们……” “美国人虽然带着政治目的,但他们更想要的是获利。”李奇对埃里希.冯.法金汉问起经济的事情还是有点意外:“我们可以从其它方面寻找到平衡点。” 所以说埃里希.冯.法金汉会因为身份的转变而起到改变,之前他可从来不会过问除了军事之外的事情,眼见很快就要成为总统了,这不,开始关注起本来不会去关注的事情了。 对此,李奇早就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对埃里希.冯.法金汉的态度却是没有什么改变。事实上李奇对埃里希.冯.法金汉一直都是持恭敬的态度,只是一些事情上必须采取强势。 埃里希.冯法金汉又与李奇谈了一小会,话题扯到了到了法国出访的派遣团身上。 “法国对我们的警惕从来都没有放松。”李奇笑了笑,说道:“不够他们内部的意见比较混乱,至少只是警惕,不是排斥。” 埃里希.冯.法金汉也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法国一直是****和****来回更替执政,这样一来国家的政策就会一直产生变化,法国频繁的派系更替导致的是国家很乱,真的非常乱,不止是在对外上面,更是在对内上面。 “上一次战争,法国牺牲了整整一代人。”李奇没有掩饰脸上的轻蔑:“他们的民众根本就不希望爆发战争。” 说到让法国人牺牲了整整一代人,埃里希.冯.法金汉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得意。是他发动了凡尔登战役,用意就是消耗法国的人口,事实上也真的办到了。然后,索姆河战役又消耗了英国数十万人。 可以说,英国和法国的人口本来就不多,上一次大战英国阵亡了接近一百万人,法国阵亡了将近一百五十万人。而这还只是阵亡,不算那些伤残的人,也只是计算士兵,没有将平民的伤亡计算进去。 经济上的损失?战争对经济的摧残非常严重,特别是在大战爆发区域的那些国家,比利时是给直接打废了,法国也是半残,还真的别怪两个国家死活想要剥削德国,因为那真的是非常情有可原的理由。 战争结束仅仅是六年,许多废墟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清理,更加不用替一些人的心理阴影根本就没有散去,也只有英国的那个不知道富几代和官几代才一直叫嚣严惩德国,甚至叫嚣趁德国还虚弱彻底肢解什么的。 不知道富几代和官几代的人当然就是温斯顿.丘吉尔,真不晓得应该说他是高瞻远瞩,还是丘吉尔一家到底是被德意志曾经的谁虐待千百遍,哪来对德意志那么大的仇。 取得欧洲各个国家的谅解是一件任重道远的事情,期间李奇已经有了策略和方案,无非就是有限度的认怂,进行必要的退让。他甚至都计划好了,认怂和退让可以用来煽动德意志的民众,使德意志的民众更加仇视那些列强。 “我们现在几乎是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东西了,能够夺回来一些就是胜利。”埃里希.冯.法金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观念,他对李奇说:“只是……过度的是煽动不要引起国内的混乱才好。” 李奇立刻露出一脸的不悦,甚至没有掩饰,他盯着埃里希.冯.法金汉说:“那是我的责任。”
埃里希.冯.法金汉“呵呵”笑了起来,说:“对,那是你的责任。”似乎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又说:“领袖从来都没有预料错任何事情,从来。所以,我们会紧紧跟随领袖的步伐,不但要夺回属于我们的荣耀,还要使他们付出代价。” 这样一来李奇就满意了,他的努力可不是想要给谁做嫁衣,再则就是也不想将命运交给任何人。他可是穿越者啊,知道历史走向的穿越者,虽说现在世界历史开始有点变得面目全非了,但优势还是很大,最起码知道未来的军事方向是什么,晓得应该规避哪一些事情,又必须做到什么。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选举日,这一天无论是埃里希.冯.法金汉还是李奇,他们都需要出现在各自的场合,于众多的媒体镁光灯下进行作秀。 李奇是巴伐利亚出身,投票自然是在慕尼黑,这么一天也是他首次跟自己的母亲和jiejie、meimei出现在媒体面前。 事实上李奇跟母亲和姐妹都很少见面,除非是必要的节日,不然他都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对此,他的母亲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一家人难免会变得有些陌生。 李奇的母亲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巴伐利亚人,几乎一年四季都是穿着传统的巴伐利亚服装,这种服装很想是后世的女仆装。他的jiejie已经嫁人,嫁的是一名中学教师,两人十分恩爱。他那个只有十六岁的meimei则是还在读书,就读于慕尼黑大学,读法律专业。 一家人在媒体的镁光灯中装作很亲密的模样,一阵镁光灯乱闪之后,李奇带着自己的母亲和jiejie、姐夫排队,然后一边回答媒体的问题。 到现在媒体已经不会去问关于但不担心党派推举出来的人选能不能当选的啥问题,他们主要是集中在会不会实现竞选承诺,例如废除等等事情上面。 “当然!你们只要了解我们党的宗旨,就会明白我们是言必信行必果。”李奇略略亲密地挽着自己的jiejie,又会时不时对着自己的教师姐夫笑笑,不是了解内情的人,还真以为有多么亲密。他又对媒体说:“我们是一个肩负使命的政党,因此我们必定会完成带领德意志人民一直走下去!” 噼里啪啦的掌声响起,然后镁光灯又是一阵闪,周围的民众欢呼着李奇的名字,媒体则是在构思报纸的标题。 “李奇阁下一直是这样子?”帕洛内.布伊尔就是教师的名字,他还是李奇的姐夫,压低了声音:“与你一直讲的弟弟有点不同。我与你结婚四年……只见过五次面,除了每年的平安夜,多出来的那次就是我们结婚的当天。” “嗯,本来就应该不同,他现在有了坚定的使命。”布丽塔.李奇一脸的骄傲:“我们都很理解,毕竟他有太多需要忙的事情了,怎么可能像是普通人一样,平时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 “或许吧,只是为了理想无法陪伴家人,真的是……牺牲太大了。”帕洛内.布伊尔偷偷地看了一眼李奇,又说:“事实上我的同事和学生,他们都是李奇阁下的崇拜者。” “难道你不是吗?”布丽塔.李奇甜蜜地笑着:“我的弟弟可是拯救了整个巴伐利亚的人,他应该获得崇拜。很快,我的弟弟就将是德意志的总理,他会拯救整个德意志!” 注定拯救德意志的人,他已经领到选票,将属意的选举人打勾并盖章之后,非常特意地在媒体的镁光灯中高高举起。 政治就是作秀,能够吸引越多的媒体,有了曝光率才能发光发热的舞台,有了舞台才能够争取到支持者,李奇尽管接触政治不久,但他已经玩得相当纯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