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八云的怒火

    八云对木叶的印象一直不太好。

    先是一开始，八云以为是红杀死了自己的父母，再加上暗部的监视，连带着把木叶的忍者也都恨上了；后来，鸣人解除了她和红之间的误会，但是八云对木叶的看法并没有得到多大的改善；再后来，鸣人要她和白离开村子，自己一个人去杀团藏，那个时候起，八云就不再把木叶看作是自己人，而是当成敌人。

    在那之后，八云一直跟在鸣人身边，在鸣人身后，看着鸣人一步步地变成漩涡千手，成立忍村……鸣人的孤独，鸣人曾经的痛苦，八云都一清二楚。

    曾经，八云一度试图将鸣人当成自己生命的全部，但是被鸣人发现并阻止了。

    鸣人只对八云说了一句话：“这个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漩涡鸣人，鞍马八云也只有一个。”

    从那之后，八云不再是作为幕后，而是站到前台。在涡潮村，除了懒散不管事的鸣人，也就是千手，所有的事情皆以八云的决定为主。至于鸣人，他更多是像信仰，也就是吉祥物的存在。

    扯远了……

    话说回来，八云见纲手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就觉得不爽。而且纲手问话的语气就像是审问犯人一样，这让八云感觉更不爽了。

    “你是想和我涡潮村开战吗？第五代火影！”八云也怒道。

    纲手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八云竟然会突然强硬起来，原本她还以为八云会说出答案的。却不知道八云在木叶三番五次的质问中早已自己不多的耐心消耗殆尽，她可不想在木叶待下去了，又如何会再想和他们和颜悦色地说话。

    纲手皱了皱眉头道：“八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个丫头是吃炮仗了吗？开战？她以为战争是什么？

    八云这一次不再是之前的平静，而是一脸的愤怒，“第五代火影，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们并不是你们的附属，之前我们提供情报不过是按照千手的要求免费和你们共享，但并不代表我们就怕了木叶！”

    “小丫头！”纲手也怒了，“之前不过是看在你年轻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但是你不要太过分了！不要瞧不起木叶，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你还没资格在我面前狂妄！”

    “少看不起人了！”八云也怒道，“不要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我所知道的，可比你知道的多得多！你只不过是比我早出生几年，早经历一些事情罢了！老——太——婆！”

    这下八云可是把纲手惹毛了，要知道纲手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年龄了，否则她也不会用忍术把自己的容貌变得非常年轻。

    纲手的额头上已经多了好多个十字路口，站在一旁的静音和豚豚都变得不淡定了。

    纲手生气地一拍桌子，桌子第二代很自然地结束了它的寿命，最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咔嚓”的遗言。

    “那你呢？小丫头！你又知道些什么？你知道失去的痛苦吗？你经历过吗？”

    “不要再提你的那些所谓的痛苦！在我们涡潮村的每一个人所经历的痛苦面前，你的所谓痛苦不值一提！还有——我比你更清楚失去的感觉！你只因为来不及救他们，你事先并不知道他们会死。可我不一样，三年前我明明知道他会死，但是我却没能阻止他！你明白那种感觉吗？眼睁睁地看着你心爱的人去赴死，你却无能为力！至少你曾经还有一丝希望，可我呢？”

    “只有——绝望！”

    “木叶对我来说，只是杀害了我的爱人的地方！第五代火影，你以为你是谁？真以为我们是因为你们是最强的忍村而向你们表达善意？告诉你，如果不是千手的要求，我们四个早就把木叶给毁了！”

    纲手道：“木叶很强，你们是做不到的！”

    “不！我们可以做到！”

    “我们调查过，木叶里并没有能够抵挡我的幻术的忍者。以前倒是有一个，但是他死在了木叶黑暗的政治中。想知道他的名字吗？第五代火影？”

    “……”纲手无言以答。

    “宇智波止水。”

    八云吐了一大口气，继续道：“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我知道，他是……被宇智波鼬所杀。”静音弱弱地答了一句。

    八云奇怪地看了静音一眼，似乎是想不明白静音的存在感怎么会这么低。

    “这就是你们所知道的……真相？”八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什么意思？”纲手深深地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她有预感，接下来，眼前的这个女孩会说出一个，会让她的认知观颠覆的……真相。

    “看样子你们只了解了这些，就像千手所说的，我真替宇智波鼬感到不值！”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说出来！”纲手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因为“宇智波鼬”这个名字所牵扯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你没资格知道！你有什么资格知道真相？是第五代火影的身份，还是‘传说中的三忍’？亦或是……初代火影的孙女？”纲手等人想知道，但是八云并没有告诉他们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