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二章 魔功逞威
原本广场上一万多高手,见逍遥派掌教真人说得信心十足,都很是担忧,生怕众人联手布置的罡气护罩真会被打破。但,看到逍遥派掌教真人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许多人就忍不住冷哼出声,以示不屑之意。在他们看来,刚刚全力一拳都不曾能打破,现在你只动用一根手指,岂不是更加不济?所以,才会有少部分嗤之以鼻地低叱了声:“愚蠢!” 逍遥派掌教真人的那一指来得好快,只眨眼间…… 众多武林高手中,自不乏有眼光犀利之辈,所以几乎在“愚蠢”声音爆出的同时,就有数个太上长老大叫着提醒道:“快加厚……”他们的意思是“加厚”逍遥派掌教真人所攻击的那一点的“罡气护罩”。只可惜,他们的提醒终究是慢了半拍。 几乎是同样的劲道,但这次却是尖尖的手指,因为受力面积极小,所以产生的压强可比先前那一拳大了数倍。庞大的罡气护罩没有颤动,但遭受攻击的那一点却是破了!这几乎发生在“愚蠢”的嘲讽声还未落下之际,这无疑等同重重扇了那些人一记狠狠的耳光! 反应最快的,依然是那几个太上长老,在吐出“厚”字的同时,他们果断打住,因为接着往下说已是毫无意义,然后就用更加急促的话音吼叫起来。这一回,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们就只说了一个字:“补!” 事情发展得实在是太快了,绝大部分人都没能及时反应过来。但,许多武林高手中,毕竟有些不凡之辈,所有还是有百来十人几乎与那数位太上长老一道输送出雄浑真气往那破口处涌去!但,可惜,还是慢了…… 逍遥派掌教真人何等了得,一破开缺口,立即全身血光涌动,一头就撞将过去,并如鱼儿般滑入到了罡气护罩之内!当然,在这过程中,那小洞也被其坚硬的躯体和体内汹涌的霸道魔气给撑大了许多!待其进入之后,反应最快的许多高手的真气方才奔至,并眨眼间修复了那个漏洞。只不过,仅半拍之差,已是全无用处了! 见此猝变,众人无不大惊失色。有些人似乎被吓得傻了,依然在输送真气维持罡气护罩;更多的人,已经反应过来,赶忙撤除真气的输送以保存实力应对接下来的艰难局势;有些人惊慌失措,拔足就是狂奔,这几乎包括了所有的邪派高手…… “哼哼……你们以为,还能跑得了吗?”逍遥派掌教真人一边不屑冷笑,一边手指连点。 果然,只片刻间,无论是跑还是没跑的邪派高手俱都萎顿倒地,并迅速被腐蚀成尘埃!逍遥派掌教真人这一手虽然精准得令人嫉妒,但却还是有正道高手遭受了池鱼之殃。唉,谁让他们恰好就在邪派高手近侧呢? “你们看到没?”逍遥派掌教真人对着一众噤若寒蝉的正道群豪咬牙切齿问道,“现在,所有邪派众人,俱都被本座给灭了!这等功绩,古往今来,正道中谁能做到?难道,众位还瞧不出我对正道的一片赤胆忠心吗?” “休要狡辩!”有人指着正道中人被腐蚀殆尽过后的那片焦土怒声驳斥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妄杀正派同道,你与邪派中人又有何区别?” “这是误杀……”逍遥派掌教真人赶忙解释道,“不不不!这连误杀也算不得,因为他们全都是被邪派妖人不小心给沾染……” “住嘴!”有太上长老怒声打断道,“你也知道是被沾染?那他们沾染之物又从何而来?你不如撒泡尿照照,看看,你现在可还有一点人样?” “对!”有人激动地附和道,“你已是个彻底堕入魔道的魔人,想要重归正道,简直是痴心妄想!” 谁曾想,逍遥派掌教真人竟真的解开裤子,旁若无人地撒起尿来。见到这等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只羞得广场上一众女性高手面红耳赤地别过头去!好在,逍遥派掌教真人此刻全身血光缭绕,就算你真不怕羞地盯视,那也是什么也瞧不见的。 提气裤子,逍遥派掌教真人就煞有介事地对着地面左瞧瞧右看看。
“果然!”逍遥派掌教真人愤愤地自语道,“这魔功真是害人!竟让我变得面目全非!”说完之后,逍遥派掌教真人全身的血光渐渐敛没,接着就是全身云雾缭绕般的黑雾,在猛烈翻滚之后,也潮水般涌入逍遥派掌教真人的体内。 终于,逍遥派掌教真人恢复了原本仙风道骨的高人容貌! “现在如何?”逍遥派掌教真人得意地对众人问道,“你们应该知道,本座也是受害者啊!我这魔功乃是被劣徒催逼成的!但,好在,本座未曾失去神智!照样还能为正道做出应有的贡献!” “大家千万别上当!”逍遥派一太上长老大吼道,“这没失去神智才显得更可怕!因为,他不但吸了自己徒儿的鲜血,刚刚又吸取了‘万毒门’门主父子和许多‘吸血妖人’的鲜血。所以,他不止身体入魔,心理也已经完全入魔了!” “哼,本座如若不是反吸血,那此刻死的就是本座了!”逍遥派掌教真人愤愤地反驳道,“除此之外,本座下口的要么是邪派中人,要么就是魔道妖孽,你这老儿,难不成还要为邪魔打抱不平?” 逍遥派那位太上长老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叹道:“真是好口才!不错,我正道中人当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但,我们只会堂堂正正地用武功杀敌,而绝不会如你这魔人般吸人鲜血!” 众人听了,再想到刚刚逍遥派掌教真人吸人鲜血时的恐怖场景,全都不自觉地出言附和起来。 逍遥派掌教真人闻言不禁大怒:“哼哼!尔等真是太不识抬举!本座再问你们一遍:到底肯不肯奉某为主!” “妄想!”大多数人想都没想就断然否决道,其他没有开口的,从其决绝之色,也很容易就看出其态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