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言情小说 - 宠辱忧欢在线阅读 - 第063章、偷天换日

第063章、偷天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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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琮转身回屋,嫌恶的一脚把半伏在床边的苏朗踢下去,扯过被子将顾卫卿盖严实了,才叫卫刚进来把苏朗拖出去。

    他重新熄了灯,从怀里掏出解药,恨恨的捏着顾卫卿的鼻子给她灌下去:“顾卫卿,你有种,老子长年打雁,他,妈的一而再,再而三,全折在你身上了。”

    顾卫卿无知无觉,贺琮骂也白骂,等到灌了药,他便住了嘴,摒气凝神,静静的等着。果然没一会儿顾卫卿就醒了。

    卫刚吹的迷魂香可不是普通的迷香,它有迷惑人心神的作用,顾卫卿晕了这么长时间,在她自己看来,也不过是短暂的一瞬罢了。她能感觉到身边有人,还是个男人,她想起先前是她叫苏朗去熄灯的……

    脑子有点晕,好像哪儿不太对劲,但话本儿是她自己主导的,且也一直在按她预想的继续,她除了往下走也再没第二条路。

    不就是疼么,她也不是没受过。因此当“苏朗”动作有些粗鲁时她也就没吭声。

    黑夜是个很安全的保护色,顾卫卿不必再刻意的没话找话,她不必去考虑当下之外的事情,对“苏朗”也就格外多了几分宽容。

    只是,真特么疼,疼得她怎么也忍不住,低叫出声。虽然说为顾家留下个子嗣是她自己的事,可也没道理只让她一个人受罪,她一口咬住了近在嘴边的手臂。

    顾卫卿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痛快。

    痛是真痛,可这股痛劲过去,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的快,感。这回要远同上回的疼不一样,那次纯粹就是受刑,贺琮就是个禽兽,他满怀愤怒,几乎把所有的力道都化成了钝刀,全都加注到了自己身上。

    可这回,不知是因为人不同,还是因为有着家族使命在,她竟没觉得这疼有多长久,也不是那么不可忍受。

    唯一不满的,大概就是身上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这些日子养得太好了,精力旺盛,简直是没完没了,和饿急了的野兽似的不知魇足。

    顾卫卿私心希望一次就能心愿得偿——她可不想再来勾引苏朗第二回——是以索性放平了不加反抗,任他予取予求。

    她的柔顺是助长男人更加为所欲为的武器,他仿佛不知疲倦一样,不停的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捣着。

    便是一块坚固的花岗岩,在他这等坚持的力道下,只怕也要碎成渣了。

    何况是顾卫卿身体最柔嫩的一处。

    身体禀承着本能和自保的反应,用最柔软的状态来回应他。耳边尽是水声,顾卫卿闭上眼,尽量放空,什么都不去想。

    可“苏朗”似乎不满意她的消极和怠惰,也不满意她的清醒和理智,他蛮模的将她提起来,以扭曲的方式重新镇压下去,再度重重的贯入。

    顾卫卿又累又疼,意识渐渐昏沉。

    等到身上的人终于翻下去,顾卫卿累得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空气中满是腥气的栗子花味,萦绕在她周围,她莫名得觉得恶心。

    身边的男人霸道的圈着她的腰,恶意的将她往他怀里带,顾卫卿心头一阵恐慌:他么的,不会等他歇过来他还要吧?

    时辰可不早了,她不可能耽搁在这儿,半夜灯光昏暗,她还可以营造一种似真似假、虚幻朦胧的氛围,等天一亮,她可就必定要现原形了。

    苏朗虽然脑子略微蠢了点儿,那也不是好糊弄的,别因为他的纠缠不休,坏了自己的大事。

    顾卫卿硬撑着躲开他的手,摸索着找自己的衣裳。

    身边的男人大抵也累了,并没强留,也没开口问她去做什么。

    顾卫卿也不知道是谁的衣裳,胡乱的裹紧了自己,往外就走。她行色匆匆,并没注意到榻上男人的反常。

    门开了又阖,榻上的贺琮双手垫着后脑勺,悠悠的绽出一个阴冷的微笑。顾卫卿,叫你算计本王,看到底是谁算计了谁。

    半晌,外头有人轻叩门:“王爷?”

    贺琮应道:“进来。”

    这回进来的是方源,他是眼睁睁的看着顾公……呃,不,顾姑娘彻底走远,他才敢打扰贺琮的。

    自打顾卫卿的真实身份揭开,从方源到卫刚诸人,都不自禁的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哪句话不对招了王爷的眼。因此方源目不邪视,直接捧了崭新的衣裳鞋袜,老实讨巧的跪到了贺琮身前。

    贺琮生疏的穿戴好,吩咐道:“把苏朗拖回来,这里打扫干净……要是有一点儿差池,拿你们所有人的命来抵。”

    苏朗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个异常旖旎和绮丽的美梦。梦里的女子生着一张和顾卫卿有九分相像的面貌,肌肤如玉,柔软如云,他就那样和她相依相偎,赛过与神女相会。

    这是他二十多年来体验最爽快的一次,以至于他都不愿意睁开眼,不愿意清醒。

    可阳光酷烈,他还是不得不睁开眼。

    还睡在自己的大红喜床上。

    还是他自己。

    ……

    苏朗猛的坐起身。

    榻上被褥凌乱,他腿间是一片冰凉。

    环目四望,屋里没什么异样,连昨夜的酒壶、酒杯都不见踪迹,仿佛那个踏着月色而来的女子真的只是个精灵,不是真实存在着的女子。

    可苏朗还是看见了喜床上那干涸了大半的红白交织的混和物。

    不,不是做梦,是真的。到底昨晚上自称玉儿的女子是谁?

    苏朗不顾头晕眼花,从榻上踉跄下来,扯下衣架上的衣裳,仓促的穿好,往外就跑。看门的婆子朝他行礼:“苏公子……您要去哪儿,今儿可是您迎亲的大好日子,待会儿就该来催您换吉服了。”

    成,成亲?

    他么?和谁?和秦月。

    仿佛一夜之间,秦月面貌模模糊,再不是他心心念念,温柔可人,充斥着他整个胸膛,让他对未来的生活和家满是期望的未婚妻了。

    他不想娶妻,他想……想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想着找人,找着昨夜梦里的那个人。至于能不能找到,他不知道,找着了又如何,他也不清楚,可现在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苏朗生硬的道:“我……去去就回。”

    他急匆匆的往外跑,顾尚领着一群人,手里捧着大红吉服朝着聆月居而来。见着他远远便笑:“苏公子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