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夜郎公主
大事不妙,李彩暗中得知薛永想要把黑锅退给自己,于是向我求救。 其实这求救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只是两人并未得知李彩偷听他们谈话,这虚假的求救也就是李彩给自己寻找机会。 李彩还说,压根没有什么指导员,我之前的怀疑是对的。 不管在是四川,还是在事发点听到的声音,都是艾翔宇声音特效设置给我拨打的。 而我们所看到的那些士兵,都是薛永的父亲从东南亚请来的雇佣兵,并且经过国内一批专家培训之后,让我们无法辨别真伪。 然后在我们上车之后,我们被车内隐藏的****气体给迷晕了,薛永径直的带我们上了直升飞机。 在下了飞机之后,专挑一条路误导我们。 凑巧的是,在路上居然发现了灵异的事,山塌方我们绕道过侗寨。 计划打乱的薛永决定,让我们表面救人,救人之后就不再出去,留在这里给他们摸金。 听到李彩所说的这些,尽管我心里还有疑惑没有解开,但是事情已经明朗了。 龙娃子听到这里,摩拳擦掌的要揍李彩,被韩雪拦住了。 “死耗子,别冲动,就算你打死他,我们现在也出不去了,先听听唐玉怎么说?” 韩雪最为了解我,此刻若是为了解恨的话,压根解决不了问题,最重要的是先要找到出路。 当然,他既然知道这个计划,那么就知道这是什么时期的古墓,那需要更多的了解这关于古墓的一些事情。 “李彩,你之前说过薛永查到这关于古墓的典籍,说说这古墓到底是谁的古墓?” 韩雪蹲在李彩的身边,眼睛犀利锋冷,言语之间略显逼人气息。 “这是古墓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据典籍上说这里曾经埋葬了一个夜郎公主,除了这些剩余的就不祥了。” 夜郎公主,那就是这里就是夜郎古国的遗址,这让我颇为惊讶,原本以为这备受争议的夜郎古国不再贵州境内,可是现在看来,既然这夜郎公主的墓就在这里,那么夜郎古国的遗址离这里不会很远。 等等,夜郎古国,夜郎公主,怎么又是公主。 两次都是为了救人才下土,然而都是公主墓。 这是巧合,还是什么? 我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还是自己压根就没有醒来过。 可是在韩雪眼眸中,我看到了真实,一个我们处于危险之中的事实。 既然这是公主墓,那么红色漆棺里的女子难道就是公主? 顿时间我心里疑惑重生,看看龙娃子和韩雪,他们脸上也是如此。 我们三个人仿佛就像是在鲁元公主墓里没有出来过,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皆是幻境。 “龙娃子,把那张画轴拿出来。” 如果这是公主墓,那必然和画轴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还有就是这些现今生物学上没有存在的飞天鼠,它们又是从哪里来的。 再次看画轴,怎么感觉没有那里不一样,还有一点就是那个黑色漆棺的三生石究竟是什么意思,上面的彝文又是描写那些东西。 彼岸花,三生石,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龙娃子展开之后,喝了口饮料,一个不小心洒了一些滴在画轴左边一寸处。 饮料一着落在画轴上,原本已经脱壳的画轴上突然冒起泡来,这时我们才注意到那画轴上压根不是什么树木腐朽掉的木质,而是一些钙化物质。 这冒起的气泡就是化学反应,饮料富含碳酸,加上画轴上的钙化物质,生成了一层白色的碳酸钙。 我们当下就猜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就像木质腐朽的样子。我们四人没有人能够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说是古人为了保护好这画卷而所设置的一种保护措施。 否则,画轴看似腐朽,而画面上的颜料则毫无损坏的迹象,就像是刚从画工的笔下出手的一样。 说来也巧,当化学反应结束之后,我们发现爱画轴之上形成了一种图案。 这图案很清晰,如雕刻上去一般,仔细一看这才知道这就是我们所看到被追得忘记自己姓氏的飞天鼠。
这浑身发白的飞天鼠有着类似退化的翅膀,就是我们见过人蛹下那些幼鼠。 见到这情况,我们立即把手中的颜料倒在剩余的画轴上,果不其然,在一阵化学反应之后,长有半米的画轴上居然出了两只飞天鼠的图形还有一只会蛾不是娥,蝶不是蝶的图案。三个图案之间还有分别有几个彝文注释。 飞天幼鼠右边的是一只成熟长毛的飞天鼠,两者之间又四个字,我粗略的看了一下,认识了三个阴曹鬼什么,最后我们估计这个我们不懂的这个字就是“鼠”字,飞天鼠的鼠。 而那个不知道怎么分类的东西,结果翻译下来,就是婆娥。 阴曹鬼鼠,这一下李彩有了眉毛,他说这是在古夜郎民间传说中接引死人鬼魂去另一个世界的使者。 相传这个使者往来阴阳两界,凭借那一双飞天翅膀、遁地的爪子成为了人们供养对象。 只要人们诚心供养,死后就能靠着供养的阴曹鬼鼠直飞地狱,作为使者的接引人,人们可以免遭一切的罪过。 而人们在世间所犯下的罪过都由阴曹鬼鼠承受,最为惩罚阴曹鬼鼠,鬼王只能让阴曹鬼鼠无休止没有任何酬劳的工作。 传说中,两千多年前,阴曹鬼鼠来到人界接引人时,被一个邪恶的道人捉住,从此关押自己的身旁,以此来向四方敛财。 终有一日,阴曹鬼鼠趁道士睡觉之际,逃出牢笼,为报复多日的被困之仇。 阴曹鬼鼠咬死了道士,并吃尽道士的内脏只留一个空壳。 与此同时,它将道士的鬼魂带入地狱之下,恳请鬼王免除自己使者的身份,同时也将道士打入十八层地狱。 看到李彩讲诉的这些传说,我总感觉有一丝的不安,不知道这是故事本身还是来之于李彩,终归我感觉心里没有了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