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丹青圣手和黑刀
周小凡一听,眼睛一亮,脑海中有了一个绝妙的点子,我也可以去参加啊。 于是,他很热情的靠近了另两个人:“哎,兄弟啊,你说的那个杀猪大会有啥要求吗?” “要求?会杀猪,做杀猪菜就好了。”其中一个壮汉拍了拍自己的结实的肌rou,声音洪亮,国字脸,大眼睛,络腮胡,走起路来快得就像一阵黑色的旋风。 另一个男子,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身材壮实,五大三粗,走起路来虎虎生威。四下打量着周小凡:“怎么,小哥也是杀猪匠?看你眉清目秀,身材单薄,杀猪这一行可不是适合你啊!” 中年男子一片好意,苦口婆心的劝解,因为这一次杀猪大会比赛可是要杀有着尖尖獠牙的野猪,稍不留意,就会被野猪的獠牙给刺个大窟窿,这可是闹着玩的。 不就是杀猪嘛,周小凡坚毅的点了点头,就这么简单,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rou,还没听过猪哼哼吗 老家过年到了腊月,村上家家户户好像约定好的,开始纷纷宰杀自家的肥猪。左邻右舍不管是谁家杀了猪,都会邀请他们和父母一起过来吃一顿,俗称“打猪衁”。席间,乡邻们围坐在大桌上开心地大碗喝酒、大口吃rou,一起叙旧情、拉家常,其乐融融…… 杀猪匠作为手艺人,他们有着自己的一套家伙:刺杀的刀和大、小砍刀,猪挺杖,烫猪的腰子形大木桶,还有铁钩、剃毛刀、绳索等器具。杀猪也很讲究的,大概有这么几个环节:就位、放血、烫浴、爬桶、摘脏、吊边。 当然了,一开始的步骤就是逮猪。逮猪就位最为紧张,四五个大汉一起协作,杀年猪稍有松懈或者手软就有被猪咬的危险 杀猪不仅是体力活更是技术活,待猪被放到案板后方可松口气,身边的助手还要死死地逮住猪腿,屠夫则会攥住猪拱嘴,揉猪的下颌至颈部,然后握紧杀猪刀,瞅准时机,一刀下去…… 待猪血放尽——,随后猪被转入腰子形大木桶内,开始不停地加兑冷、热水。 然后就是吹肚皮。只见屠夫们用一根细长的细铁棒从一只猪蹄的切口中插进猪的表皮,向皮腔内各个方向探入,抽出挺杖后用嘴贴近这只猪蹄的切口猛烈吹气,只见松软的猪体渐渐地被吹成了鼓鼓的大肥猪,屠夫们娴熟地用剃毛刀将猪毛刮得干干净净。 后续工序便是开膛、摘脏,这时屠夫们似乎是一位技艺娴熟的外科医生,能心是心肝是肝地将腔体内各个部件一一分割开来。 最后就是煮猪rou了。新鲜的猪rou经过大铁锅的炖煮,散发着nongnong的香味;煮熟的血衁,配以青菜,秀色可餐;加上自家饲养的土鸡、腌制的香肠和私制的瓦块鱼再配以爆炒猪肝、腰花及当地几个土菜,一桌“猪衁”就端上来了。 酒足饭饱之后,雪白的世界里,年味越来越浓…… 当听到周小凡的叙述之后,另两个人也是眼睛一亮,心中都很惊喜,不错嘛,难得现在还有年轻人愿意学这个的。 “啧啧,小子,我看好你,这一次杀猪大会,你应该能够绽放光彩,博得头筹,获得‘猪rou王子’的桂冠,看你年纪轻轻的,或许得到何进大人的赏识给你谋个职位也未尝不可呢?” “在下吕布,还希望两位前辈多多提点。”周小凡很恭敬的说道。 “这是我的结义兄弟,刘一刀,号称‘丹青圣手’。”年纪略长的中年男子介绍说道。 原来刘一刀,除了杀猪的刀功了得之外,闲暇之余,还钻攻国画,尤其是山水图,他是很入迷的,由于酷爱绘画,他每天卖完rou后,利用空余时间研习绘画技艺,并矢志不渝地专攻水彩牡丹画。 绘画和杀猪都是一门技艺,周小凡心中不由得对这个刘一刀刮目相看,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在下杜审言。“杜审言也对周小凡拱了拱手。 这时候周小凡这才注意到杜审言身后背着一柄黑漆长刀。 杜审言凭着那把黑漆长刀逍遥江湖,曾经在路过幽州之际,遭遇强盗拦路抢劫,杜审言仗义伸手,没有哪个盗贼是他那把黑漆长刀的对手,一扫一砍一削之间,没哪个人能扛他的一刀。再后来,许三就开始了以杀猪谋生的道路,不管在哪里杀猪剁rou,他的刀依然那般快狠。 “两位大哥都是人中豪杰,小弟能够结实两位大哥实在是三生有幸啊。”周小凡发自内心的说道。 于是,周小凡就和杜审言,刘一刀他们一起走了,正好他并不认识何进的府邸在哪里。
这就是千年之前的古都洛阳吗?看到面前的气势恢宏的城池,周小凡由衷的赞美,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要考古,为什么出去旅游的时候要多去名胜古迹看看,因为在那里你真的会收获很多,受益匪浅! “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司马光的这一千古名句,吸引了古今中外多少人把目光投向圣城洛阳—— 洛阳素有“十三朝古都”之称,为帝王之州、华夏文明发祥之地, 人们看到,“世界曾来过洛阳”。5000年文明史,4000年城市史,1500年建都史;儒学渊源于此,佛学首传于此,道学肇始于此;全球客家人出发地,丝绸之路东方起点,隋唐大运河中心……洛阳,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傲然屹立在众城之巅,是当之无愧的世界中心。 洛阳城偏北的一处宅院内,张灯结彩,人声鼎沸。 走了进去,早就有仆人迎了过来。 “几位也是来参加杀猪大赛的吧?”一个类似管家的人和和气气的看着众人。 周小凡点了点头。 “好的,跟我来!”说吧就在前面引路。不多时就看见前方围着一群人在杀猪。 五花大绑的猪拴住后,盆子摆好,杀猪匠拎着刀摸着猪颈找位置,刀光一晃,没人看见他使刀,刀上就染了层鲜红的猪血。一股鲜红灼热的血浆从猪颈处冲了出来,飙进了盆里。 放完血后,浇开水刮去毛,白净的猪放在案板上,如一坨用白面粉揉成的供品,待杀猪匠用它的到来祭拜。 从尾部一刀直上,背脊如波开浪裂,手打一个转,硕大的猪头就落了地。无头的猪被挂起来后,杀猪匠握着他那把乌黑的刀,缓缓举过头顶,左脚一个箭步,刀也同时落了下来。眨眼的还没睁开,整猪就成了两半。 干净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