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科幻小说 - 末日崩坏之初源在线阅读 - 第四百九十章 轻而易举

第四百九十章 轻而易举

    毕竟一把轻剑,是不能发挥出这招的威力的,那种卷动气流,卷动一切的威势,只有一定重量,和一定的强度,才能产生的了。

    不过于澜反过来想了想,其实他想的太多了,这把剑的重量其实一点都没有变化,只不过是他的力量突然大增而已,导致了他有些把控不住自己的身体,好像是手中的长剑,变成了轻剑,实际上,情况跟以前一样。

    它的重量还在,卷起气流什么的对他来说,不用太简单。反而他现在的力量,用处坠天来,那保证威力会大出好几个档次。

    他很肯定,现在自己一转的威力,都比之前自己一转的威力要大,而且他估计再次使用坠天,他的平均转速也会提高,转速的提高,就直接影响着这招的威力。

    于澜就感觉自己此刻有无穷的力量,虽然每一次经脉贯通,都会给他这种错觉,他甚至有些习惯了,但是他还是第一次,同时贯通这么多经脉,导致了这种感觉非常的真实,都快让他有些当真了。

    当然是不是真的,还得他试过再知道。

    这头的黄袍本来就已经够吃惊了,在听到于澜的话之后,他更是吃惊的无以复加、

    “你小子能不能让我省点心,诶诶!!你就消失了几天,你以为你就上天了?你就能跟太阳肩并肩了?还要单挑那只黑虎,你知道这货多强吗?他可是足足跟我缠斗了好久,我都很肯定,这只黑虎的实力完全不比我弱,甚至比我还强!诶你!”这老头话还没说完,那头的于澜都已经冲过去了。

    三个远古异兽本来就靠着本能在杀戮,在感受到于澜身上残留的空间之力后,他们就有些害怕的不敢上前,但是面对于澜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意,他们感知到危险,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三只远古异兽,从三个方向,同时朝着于澜扑了过来。他们很清楚,这个危险避不过,只能围而攻之。

    后面的老头见状,大呼糟糕,这小子实在是太托大了,竟然猖狂到这个程度,迎面敢硬接三只远古异兽的进攻。

    他们来不及思考,就要上去支援,但是此刻已经有些迟了,三只远古异兽,已经扑到了于澜身边。

    “小心!”白袍只得提醒了一句话,三只远古异兽就扑到于澜身上。

    话音刚落,于澜手中的长剑就瞬间砍出了三次,他轻松的一边砍,还一边调笑道,“嘿,伙计,你们的对手不是我!”于澜笑着,秋燕归巢甩出,一剑拍飞了那只狮虎兽,第二件拍飞了那只棕熊,第三剑则是跟反应过来的黑虎硬拼了一击。

    余追省良久,曰:不应也。科第中人,有福相,余福薄,又不能积功累行,以基厚福;兼不耐烦剧,不能容人;时或以才智盖人,直心直行,轻言妄谈。凡此皆薄福之相也,岂宜科第哉。

    地之秽者多生物,水之清者常无鱼;余好洁,宜无子者一;和气能育万物,余善怒,宜无子者二;爱为生生之本,忍为不育之根;余矜惜名节,常不能舍己救人,宜无子者三;多言耗气,宜无子者四;喜饮铄精,宜无子者五;好彻夜长坐,而不知葆元毓神,宜无子者六。其馀过恶尚多,不能悉数。

    云谷曰:岂惟科第哉。世间享千金之者,定是千金人物;享百金之产者,定是百金人物;应饿死者,定是饿死人物;天不过因材而笃,几曾加纤毫意思。

    即如生子,有百世之德者,定有百世子孙保之;有十世之德者,定有十世子孙保之;有三世二世之德者,定有三世二世子孙保之;其斩焉无后者,德至薄也。

    汝今既知非。将向来不发科第,及不生子之相,尽情改刷;务要积德,务要包荒,务要和爱,务要惜精神。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此义理再生之身。

    夫血rou之身,尚然有数;义理之身,岂不能格天。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诗云:永言配命,自求多福。孔先生算汝不登科第,不生子者,此天作之孽,犹可得而违;汝今扩充德性,力行善事,多积阴德,此自己所作之福也,安得而不受享乎?

    易为君子谋,趋吉避凶;若言天命有常,吉何可趋,凶何可避?开章第一义,便说:积善之家,必有馀庆。汝信得及否?

    余信其言,拜而受教。因将往日之罪,佛前尽情发露,为疏一通,先求登科;誓行善事三千条,以报天地祖宗之德。

    云谷出功过格示余,令所行之事,逐日登记;善则记数,恶则退除,且教持准提咒,以期必验。

    语余曰:符录家有云:不会书符,被鬼神笑。此有秘传,只是不动念也。执笔书符,先把万缘放下,一尘不起。从此念头不动处,下一点,谓之混沌开基。由此而一笔挥成,更无思虑,此符便灵。凡祈天立命,都要从无思无虑处感格。

    孟子论立命之学,而曰:夭寿不贰。夫夭寿,至贰者也。当其不动念时,孰为夭,孰为寿?细分之,丰歉不贰,然后可立贫富之命;穷通不贰,然后可立贵贱之命;夭寿不贰,然后可立生死之命。人生世间,惟死生为重,曰夭寿,则一切顺逆皆该之矣。

    至修身以俟之,乃积德祈天之事。曰修,则身有过恶,皆当治而去之;曰俟,则一毫觊觎,一毫将迎,皆当斩绝之矣。到此地位,直造先天之境,即此便是实学。

    汝未能无心,但能持准提咒,无记无数,不令间断,持得纯熟,于持中不持,于不持中持。到得念头不动,则灵验矣。

    余初号学海,是日改号了凡;盖悟立命之说,而不欲落凡夫窠臼也。从此而后,终日兢兢,便觉与前不同。前日只是悠悠放任,到此自有战兢惕厉景象,在暗室屋漏中,常恐得罪天地鬼神;遇人憎我毁我,自能恬然容受。

    到明年礼部考科举,孔先生算该第三,忽考第一;其言不验,而秋闱中式矣。然行义未纯,检身多误;或见善而行之不勇,或救人而心常自疑;或身勉为善,而口有过言;或醒时cao持,而醉后放逸;以过折功,日常虚度。自己巳岁发愿,直至己卯岁,历十馀年,而三千善行始完。

    时方从李渐庵入关,未及回向。庚辰南还。始请性空,慧空诸上人,就东塔禅堂回向。遂起求子愿,亦许行三千善事。辛巳,生男天启。

    余行一事,随以笔记;汝母不能书,每行一事,辄用鹅毛管,印一朱圈于历日之上。或施食贫人,或放生命,一日有多至十馀者。至癸未八月,三千之数已满。复请性空辈,就家庭回向。九月十三日,复起求中进士愿,许行善事一万条,丙戌登第,授宝坻知县。

    余置空格一册,名曰治心篇。晨起坐堂,家人携付门役,置案上,所行善恶,纤悉必记。夜则设桌于庭,效赵阅道焚香告帝。

    汝母见所行不多,辄颦蹙曰:我前在家,相助为善,故三千之数得完;今许一万,衙中无事可行,何时得圆满乎?

    夜间偶梦见一神人,余言善事难完之故。神曰:只减粮一节,万行俱完矣。盖宝坻之田,每亩二分三厘七毫。余为区处,减至一分四厘六毫,委有此事,心颇惊疑。适幻余禅师自五台来,余以梦告之,且问此事宜信否?

    师曰:善心真切,即一行可当万善,况合县减粮,万民受福乎?

    吾即捐俸银,请其就五台山斋僧一万而回向之。

    孔公算予五十三岁有厄,余未尝祈寿,是岁竟无恙,今六十九矣。书曰:天难谌,命靡常。又云:惟命不于常,皆非诳语。吾于是而知,凡称祸福自己求之者,乃圣贤之言。若谓祸福惟天所命,则世俗之论矣。

    汝之命,未知若何?即命当荣显,常作落寞想;即时当顺利,常作拂逆想;即眼前足食,常作贫窭想;即人相爱敬,常作恐惧想;即家世望重,常作卑下想;即学问颇优,常作浅陋想。

    远思扬德,近思盖父母之愆;上思报国之恩,下思造家之福;外思济人之急,内思闲己之邪。

    务要****知非,****改过;一日不知非,即一日安于自是;一日无过可改,即一日无步可进;天下聪明俊秀不少,所以德不加修,业不加广者,只为因循二字,耽阁一生。

    云谷禅师所授立命之说,乃至精至邃,至真至正之理,其熟玩而勉行之,毋自旷也。

    春秋诸大夫,见人言动,亿而谈其祸福,靡不验者,左国诸记可观也。大都吉凶之兆,萌乎心而动乎四体,其过于厚者常获福,过于薄者常近祸,俗眼多翳,谓有未定而不可测者。至诚合天,福之将至,观而必先知之矣。祸之将至,观其不善而必先知之矣。今欲获福而远祸,未论行善,先须改过。

    但改过者,第一,要发耻心。思古之圣贤,与我同为丈夫,彼何以百世可师?我何以一身瓦裂?耽染尘情,私行不义,谓人不知,傲然无愧,将日沦于禽兽而不自知矣;世之可羞可耻者,莫大乎此。孟子曰:耻之于人大矣。以其得之则圣贤,失之则禽兽耳。此改过之要机也。

    第二,要发畏心。天地在上,鬼神难欺,吾虽过在隐微,而天地鬼神,实鉴临之,重则降之百殃,轻则损其现福,吾何可以不惧?不惟此也。闲居之地,指视昭然;吾虽掩之甚密,文之甚巧,而肺肝早露,终难自欺;被人觑破,不值一文矣,乌得不懔懔?不惟是也。一息尚存,弥天之恶,犹可悔改;古人有一生作恶,临死悔悟,发一善念,遂得善终者。谓一念猛厉,足以涤百年之恶也。譬如千年幽谷,一灯才照,则千年之暗俱除;故过不论久近,惟以改为贵。但尘世无常,rou身易殒,一息不属,欲改无由矣。明则千百年担负恶名,虽孝子慈孙,不能洗涤;幽则千百劫沉沦狱报,虽圣贤佛菩萨,不能援引。乌得不畏?

    第三,须发勇心。人不改过,多是因循退缩;吾须奋然振作,不用迟疑,不烦等待。小者如芒刺在rou,速与抉剔;大者如毒蛇啮指,速与斩除,无丝毫凝滞,此风雷之所以为益也。

    具是三心,则有过斯改,如春冰遇日,何患不消乎?然人之过,有从事上改者,有从理上改者,有从心上改者;工夫不同,效验亦异。

    如前日杀生,今戒不杀;前日怒詈,今戒不怒;此就其事而改之者也。强制于外,其难百倍,且病根终在,东灭西生,非究竟廓然之道也。

    善改过者,未禁其事,先明其理;如过在杀生,即思曰:上帝好生,物皆恋命,杀彼养己,岂能自安?且彼之杀也,既受屠割,复入鼎镬,种种痛苦,彻入骨髓;己之养也,珍膏罗列,食过即空,疏食菜羹,尽可充腹,何必戕彼之生,损己之福哉?又思血气之属,皆含灵知,既有灵知,皆我一体;纵不能躬修至德,使之尊我亲我,岂可日戕物命,使之仇我憾我于无穷也?一思及此,将有对食痛心,不能下咽者矣。

    如前日好怒,必思曰:人有不及,情所宜矜;悖理相干,于我何与?本无可怒者。又思天下无自是之豪杰,亦无尤人之学问;有不得,皆己之德未修,感未至也。吾悉以自反,则谤毁之来,皆磨炼玉成之地;我将欢然受赐,何怒之有?

    又闻而不怒,虽谗焰薰天,如举火焚空,终将自息;闻谤而怒,虽巧心力辩,如春蚕作茧,自取缠绵;怒不惟无益,且有害也。其馀种种过恶,皆当据理思之。

    此理既明,过将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