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千九百二十七章 元婴自爆
第一千九百二十七章元婴自爆 一瞬间,司徒胜当即便是浑身一颤,感觉到喉咙一甜,张口一道黑色的血箭便是从其喉咙之中喷射而出,刹那间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顿时是骤降! 金丹大圆满……金丹后期境…… 就在一股颓败之气从司徒胜的身上越发的浓郁之时,司徒胜体内的破日魔丹的药效,亦是在迅速的减退,反之,一股浓郁的黑气,正不断的从司徒胜的心口位置爆涌而出,如同泄闸洪流一般。 “不行!” 感受到体内即将暴走的天魔毒,司徒胜当下一双老眼一瞪,双眼之中顿时是闪过了一抹决然之色。 “哈哈哈!司徒老儿,你真是太小看我魔族的天魔毒了,莫说是你,就算是合体强者中招,都难逃一死!” 感受到司徒胜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冷杀哪里会不明白司徒胜如今的情况,当即一张苍白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嚣张得意的笑意,大声笑道。 冷杀的声音凭空响起,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力量感,顿时是传入到了战场之上,每一个人的耳中。 “什么?” 下方,城门所在,一众渊牢战部的将士此刻都不由得是将目光齐齐朝着半空中注视而去。 所有人的视线,尽皆汇聚在一点。 染血的铠甲已经看不清原本的颜色,此刻就在半空中,司徒胜弯着的腰猛地一直,双手紧扣手中的长刀,目光顿时是直视着下方一众渊牢战部的将士而去。 “尔等可畏死?” 不知道为何,司徒胜在这个动作之后,身上颓败的气息之中,竟然是透出了一股坚毅之感。 所有人的视线皆是凝望着那道熟悉的人影,四目相对,此刻所有守在城门前的将士尽皆是浑身一振,仿似从司徒胜的身上,正传递着一股改变众人的气息。 “渊牢虎将,不畏生死!” 一双双满是疲惫的双目中突然是爆射出了道道精芒,一股强大的无形气势,轰然是自一众渊牢战部的将士身上爆发而出。 渊牢虎将……不畏生死! 这是渊牢战部的口号,也是所有人恪守的军令! 这一刻,在听到司徒胜此话之后,上万柄长刀径直是直直举起,银亮的刀身已经是被鲜血覆盖,一道道血色正在众人的手中闪烁。 这一刻,感受到身前众人的突然变化,一众蜂拥而来的妖兽群,也都是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惧意。 所有的妖兽皆是挺住了脚步,一双双兽瞳中正带着几分畏惧之色的盯着身前敌人看去。 “哼!蚍蜉撼树!都给我去死吧!” 半空中,见到一众原本处于劣势的渊牢战部众人竟然是爆发出这般威势后,冷杀悬浮在原地,脸上的表情,顿时是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当下望着有些止步不前的妖兽群,脸上亦是露出了一丝凶芒。 大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落入一众妖兽群中,此刻仿似是受到了冷杀的召唤一般,下方一众妖兽群,顿时又是不顾生死的朝着前方众人冲去。 “吼!” …… 悍不畏死,仿似眼中根本就没有自保二字,此刻在冷杀的cao纵下,一众妖兽群顿时又是如同疯魔了一般,蛮横的朝着前方冲去。 一时之间,整个地面皆是在震颤。 “嗡!” 突然之间,虚空之中骤然是响起了一阵嗡鸣之声,声音沉闷,且透着几分哀鸣之感。 上方,半空之中,所有人的人皆是被一股哀伤的气息吸引看来。 “老伙计!” 半空中,只见得司徒胜所立之处,其身前,一柄染血的长刀径直是悬浮在虚空之中。 而那一声声哀鸣之声,便是从那颤抖刀身之内散发而出的,宛若有着灵性一般。 梗咽的喊了一句,感觉到手中灵器的灵性波动,司徒胜那张老脸上,第一次是出现了一抹缅怀之色。 “罢了!今日就让我们两个同生共死!” 狠话一出,司徒胜那挺直的身影顿时是落入到了众人的视线之内。 下一刻,一只大手便是重重的扣在了刀柄之上。
“魔族畜生,老夫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好过!哈哈哈!” 身上的气息突然是一反常态的暴涨了起来,此刻司徒胜一手扣着手中长刀,放肆的笑声传出的同时,整个人的身影,顿时是朝着前方的冷杀扑去。 “老家伙,你想干什么!” 见到司徒胜这般诡异的举动,冷杀的双瞳猛地一缩,身影顿时就欲朝着身后退去。 “晚了!” 身形如闪电,司徒胜先发制人,此刻在冷杀不备之下,已然是冲到了其身前三丈开外。 “该死!” 望着司徒胜那双满是决然的眼神,此刻冷杀哪里还会不明白司徒胜想要做什么! 当即一声咒骂之后,冷杀亦是明白想要逃走已经晚矣,当下大手一挥,手中的魔刹刀顿时是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一股浓郁的黑色魔气,顷刻间便是笼罩住了冷杀的身体。 “爆!” 见到冷杀的举动,司徒胜此刻也是顾不得其他了,当即双目锁定住冷杀的身影,口中一声大喝,丹田所在,顿时是冒出了一道刺目的白芒。 一时间,一股浓郁的灵力波动骤然是从司徒胜所在的半空中传了出来。 “嗡!” 不仅如此,就在司徒胜的身影被一大白芒吞没之后,紧接着一道哀鸣之声响起,司徒胜手中的长刀亦是在这一刻化作成了一道银色的刀芒,彻底的融入进了司徒胜的身体之中。 连人带刀,一损俱损! 一切皆在电光火石之间,哪怕是场中众人一直在注视着两人之间的战斗,此刻对于司徒胜突然发生的变化,亦是有些大感意外。 嘭! 直到那一道刺目的光团炸裂,一声如同山崩一般的巨响传入耳中。 下方,一种渊牢战部的将士和一众宗门弟子,这才突然醒悟! 这一刻,场间的变化极快,时间却又仿似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被硬生生的拖慢了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