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武侠小说 - 大漠侠影在线阅读 - 第194 圣女出手

第194 圣女出手

    韦洛能正自疑惑之际,忽瞧得李思竭纵向自己悄声言道:“韦叔叔,你须得打起精神,一会将会给你一个惊喜www.shukeba.com。”韦洛能瞧得李思竭说得一本正经,暗自想到,他能有何惊喜给得自己,但李思竭言毕便闪身避过杜圣女的彩绸,又和杜圣女斗在一处。在此大敌当前之际,又容不得他多加细想,那惊喜又是所指何事。

    他眼中又瞧得李思竭与那杜圣女拆斗了良久,竟丝毫不惧那杜圣女彩绸挥舞之际所带动的毒气,他与那杜圣女相斗愈久,似是愈占上风一般。又过得片刻,忽闻得一道声音传来,:“你们这一群人脓包之极,这小子既有本教解毒之法,易芯芫那贱婢必在附近,你们如今却去围斗一个不相干之人,放过易芯芫那贱婢,实是愚蠢之极。”韦洛能只闻得这声音似是苍老之极,然则每字吐出之际,却如金属撞击一般,刺得耳鼓隐隐生鸣,只恐再闻得这声音片刻,耳膜便会被这声音震碎一般。

    他心中一凛,暗叫不妙,听这声音发出,显是这人内力远非自己能敌,若来人仅伸出一根指头,自己便非其敌,这般高手当世中除崔氏兄弟外,自然便是那桃花坞的圣母方有这般能耐。忽又瞧得一女子携着一个孩童自李思竭藏身之处走了过来。韦洛能瞧得一时怔住,只觉得自己与那女子及孩童似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二人竟似自己亲人一般,一双眼睛盯着那母子二人,再也难以移开片刻。

    来人自是易芯芫与韦易母子二人,易芯芫在察觉那股毒气之际便以发现圣母驾临至此,她一时隐忍未出,心中却是暗自盘算如何将韦洛能救出。只是自己与圣母相比,如米粒之珠相较日月之辉一般,差距实是过大。无论偷袭、下毒均是难以奏效,更别提正面与之为敌。此时闻得圣母出言喝出自己所在,便不在藏匿,携着儿子便走了出来。

    那杜圣女名唤杜芸芽,她正与李思竭拆斗良久,瞧得李思竭不惧自己彩绸之上的毒气,以是暗暗心虚。此时蓦然瞧得易芯芫现身,便与另一圣女靳茗芷纵了出去,立于易芯芫面前。陶光雄与童念恩却将韦洛能围住。

    只闻得靳茗芷言道:“易师姐,我实不忍你今日落得这般下场,然则桃花坞戒律森严,你今日与韦先生自尽于此,我必当求得圣母网开一面,饶过你那孩子。”李思竭瞧得她说出这般言语,面上神情虽被薄纱遮住无法瞧出,但闻得语出之声颇为激动,想是勒茗芷日常间与易芯芫感情极深,这般言语实是她肺腑之言。

    果然勒茗芷此番言语方落,便闻得杜芸芽言道:“勒师妹,这贱婢触范教规之重,你怎可替她网开一面,况且圣母现今便在附近,一切自有她老人家在此主持。”却又闻得易芯芫接口言道:“多谢勒师妹好意,今日我能瞧得他出现,我以心满意足,若你能求得圣母开恩,饶过易儿一命,我虽死亦能瞑目。”她说出这段言语,竟不瞧那杜芸芽一眼,显是丝毫未将杜芸芽放于眼中一般。

    杜芸芽瞧得易芯芫神情,心中更是大怒,挥出手中彩绸向易芯芫卷去。李思竭瞧得易芯芫双止紧紧看向韦洛能,意似是未曾瞧得那彩绸卷向自己,未丝毫闪避,任凭那彩绸触及自身。显是她如今以生死意,欲保全自己儿子性命一般。眼见那彩绸便卷住易芯芫,易芯芫毫无抵挡之下,即便这一卷未能致命,但身受重伤亦是难说。却瞧得一柄长剑斜斜搭向那彩绸,顺势将彩绸引向一旁偏了数分。

    众人瞧得清楚之极,那长剑正是韦洛能递出,他自易芯芫、韦易母子现身之后,心中便似着了迷一般。既觉得眼前这母子二人与己关系极为密切,又觉得自己在桃花坞失忆那数年间,都与眼前这母子二人相关。他眼中瞧得易芯芫任由彩绸加身,心中一急,便挺身而出,挥出手中长剑,将那彩绸荡开数分。

    只瞧得韦洛能化解了那一招,向易芯芫叫道:“你怎可就此死去,我心中尚有数处疑团未曾解开,瞧得你之际仿佛一切皆有水落石出之感,你竟忍心离我而去。”李思竭瞧得韦洛能神情激动之极,似是不受控制一般,双止却盯着易芯芫看去,竟未察觉杜芸芽采绸击来。

    李思竭和他二人相距尚远,只呼了声小心,眼中却瞧得韦、易二人均似闻得自己出声一般,但身形却未有丝毫避让之意。他心中大急,此时欲待救援以是有所不及,心中只能盼得那杜芸芽顾及与易芯芫同门之情,出手尚留有余地。显然他这盼望是自欺之念,那杜芸芽不知与易芯芫有何恩怨,此时竟似欲置易芯芫死地一般。

    李思竭心中暗叫不妙之际,却又瞧得一条彩绸向杜芸芽射去,且那彩绸去势,似是直指杜芸芽双目,杜芸芽若不闪避,双目必盲。李思竭顺着那条彩绸瞧去,瞧得点向杜芸芽那条彩绸竟是另一圣女勒茗芷所发。

    只见勒茗芷一招间迫退杜芸芽,却不乘势追击,向着杜芸芽言道:“杜师姐,易师姐与韦先生方始相遇,且待他二人相认一番再行动手如何?”只闻得杜芸芽哼了一声冷冷得道:“对这般叛教之徒又何须仁慈之心,倒是你口中仍是称呼她为师姐,又一再包庇这叛徒,心中倒是何般用意。”

    勒茗芷闻言却不生气,平静的道:“圣母便在附近,适才杜师姐似曾言道,一切须候得她老人来此主持,却不知如今为何却又出尔反尔,不将圣母放于眼中。”杜芸芽闻言一怔,心中暗自想到,自己适才果然能出言说出这般眼语,然则自己何时又不将圣母放于眼中了。她欲待开口反驳,又觉得只怕自己越说越显得自己心虚,反正易芯芫如今以无法逃脱,自己容得她再多活一阵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