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逐渐失控
再加上对于历代的统治者来说,一个温顺的臣民更容易统治,所以在汉朝以后,中华民族的血性就在逐渐的被yan割,试想一下,如果没有扩张,如果没有qin掠,哪里有今天的华夏?哪里有那么多的自古以来?哪里有我们国家今天的辉煌? 张寒越看着这一个个的想要“造反”的书生,冷笑一声你,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他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有意无意的看向站在门外的雷狱突击队员,暗自点了点头。 在后世张寒越是非常喜欢明史的,其中有一点让张寒越看来看去都非常的不爽的就是,明明使用一个非常优秀的项目,例如说有一次皇上想开海禁,瞬间就会有一大批的复社清流的人站出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皇帝进行批判,搞到最后明明是一个非常好的项目,到最后往往就这样不了了之,这除了与明代朝廷里富人的利益代表的势力过于强大之外,还与皇帝实力不够,心太软等等有关。 张寒越心忖道:“哼哼!对付这些个酸儒就该一面拿着大棒,一面占据这道德的制高点,狠狠地大脸才行。” 虽说对于张寒越来说,要实力有实力,要势力有势力,但是这并不代表张寒越会做无谓的牺牲,相反,有些时候,强大的势力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而已。拥有强大的势力,却不仗势欺人,这便是霸主和小人的区别。所以张寒越在等,等待这些书生真正触犯了清朝的法律,这一次,他要让那些个腐儒无话可说。 场面越来越混乱,不受控制的书生们就像是疯狂的野兽一样向前冲击着,就像是失去意识的丧尸一样。 “叮铃……哐啷……轰……碰……”桌子,椅子,还有桌子上的琉璃餐具,上好的红木桌子就就像一根根的火柴棍。被冰轻轻一划,立即折断。 在人群的冲击和踩踏之下,就像是无辜的夫人一样发出惨绝人寰的“呻吟”,就像是被打开的拉链。裂开的口子像张开的嘴,一双双的大脚肆无忌惮的在脆弱的红木碎屑上踩踏…… 此时的添香楼船一片混乱,别说是少儿,就连那些个年迈的已经进入暮年的小老板们都面临这生命的危险,人们面临着生离死别的厄运。在此时。任何秩序与规则都会失去它的意义,在这个时候人为授予的权力竟会全部拾取效果,而这种权力的赋予在这样的时刻却显出了它在人性上的脆弱和不堪一击…… 某些人当得到生命的保障时,他的要求就远不止于仅仅求得生存了,物质就成为他的第二需求;而有时,这种需求更甚于其他. “别往前挤了!别往前挤了!”一个中年男人满头大汗的护着自己的妻儿,着急的说道。 “格老子滴,是哪儿龟儿子再往前挤的,想把俺程瞎子给挤成rou酱吗?特么那个挤的人给我出来!”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山东大汉怒气冲冲地说道。 甲板上本来就已经很乱了,现在。三等舱的人再冲了出来,使得这个场面愈发热闹。只见到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妖艳贵妇在使劲的在人群中挣扎着,使自己不被人群挤倒,而她的男人呢?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躲起来了。而雷狱突击队的队员在这个时候就凸显出了一支特种部队应该有的素质:“别挤,别往前挤!”硬是在人群中挤出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几个贵妇人瑟瑟发抖站在这个相对安全的空间里,有些还靠在雷狱突击队的队员身上,以求取得安全。 张寒越就这样就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顾炎武飞也似的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变用手擦着脸上的汗水。张寒越从未见过如此一把年纪的顾炎武如此着急。 “主公,场面失控了,我看咱们的特种部队队员都有些不住了,没想到这些个书生竟然又如此大的力气。主公。我看,你是不是先暂避锋芒?” “哈哈哈哈……我张寒越何时躲过?此等鼠辈都平不了,何以平天下?” “主公真是豪气冲天……吾佩服,但是……”顾炎武欲言又止,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张寒越大手一挥,便说道:“炎武不必担心。相信我,我定会叫他们付出代价!”说罢,张寒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场面越来越难以控制,那些书生看到张寒越毫无反应,越来越嚣张,更有甚者,还高呼打倒****的口号,俨然一副道貌岸然的爱国者模样。 隆科多摇了摇头,说道:“此人进取有余,但是魄力不足,嘿嘿,还是害怕众人的悠悠之口啊,不过,这幕后煽动之人,却是厉害的紧啊!” “嘿嘿,这些个二愣子,虽然嘴上说着满口的仁义道德,骨子却还是贪财贪色之人,真正有孔丘那样的思想境界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那大都是有点声望和地位的人,但是……嘿嘿,在大清朝,真正有才能的人哪里斗得过那些背景雄厚的人?嘿嘿,这书生去青楼就叫风流,这女人去青楼就是不守妇道?这是何道理?还不是这些个书生自私的思想在作祟……哈哈哈……” “大人英明!”一个奴才献媚的说道。 “哈哈哈……扯远了……莫谈国事……莫谈国事啊,哈哈哈哈……现在是安心赚钱。”隆科多的心情看上去不错。 “哼哼哼,时辰已到,恭喜你们,愚蠢的棒槌们,你们成功的触怒了我,嘿嘿嘿嘿嘿……”张寒越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把站在他的身旁的人给吓出了一声冷汗,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吧。 只见到张寒越暗自运用真气,现在他的真气使用的越来越纯熟,从刚开始的不知道如何cao纵,到现在他已经到了同时使用两股真气而没有丝毫的问题的地步了。 只见张寒越举起一只手,使其中一股真气在空中盘旋,逐渐形成了一个“笛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