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可是没想到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司徒欣媛那张千娇百媚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司徒欣媛,你来我家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苏小爱冷着脸退后一步,抬手就要关门,却被司徒欣媛挡住了门,在门缝里,司徒欣媛那张娇媚的脸上隐约带着几分鄙夷:“苏小爱,你就要一直这样拖累着姚钰吗?” “你说什么?什么拖累姚钰?”苏小爱正在关门的动作僵硬了一下,抬头看着面前的司徒欣媛,手上的力道禁不住也松了一些。 司徒欣媛有些得意,直接推门进去,站在别墅里面环顾了四周,发现别墅里没有人。 很好,司徒欣媛想,正是时机。 你说我拖累姚钰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拖累他? 苏小爱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司徒欣媛,神色越发冷漠:“你是什么意思?来我家就为了告诉我这些吗?” 司徒欣媛抬了抬下巴,一脸桀骜的看着苏小爱,说道:“苏小爱,你把姚钰害成这样,现在还好意思在这里问我?” “我把姚钰害惨了?”苏小爱挑眉,颇有些不信的说道:“我怎么把他害惨了啊!” 她不信司徒欣媛会这样随随便便的跑上门来和自己说这些,干脆也就听听她如何说。 “要不是因为你,姚家怎么可能会剑走偏锋去接下城西收购计划?现在诚西收购计划全面崩盘,亏损相当严重,姚氏首当其冲,当然是被你害惨了。” 苏小爱心里一跳,原来真的是出了事,怪不得姚可儿都问自己。 但是她强行镇定了一下,摇头说道:“这种事情,歪理邪说你也能说得出口,就算是姚钰被我害惨了,也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她就做出了一副送客的姿势说道:“请你离开这里。” 司徒欣媛被苏小爱下了逐客令,一张娇俏的脸庞都跟着隐隐有些发红,显然是又气又恼。 她本来是想要这样甩手直接走的,但是,犹豫了一下,司徒欣媛还是冷静下来,转头冷声说道:“苏小爱,我给你一个机会,可以帮到姚钰,你做不做。” “什么机会?”苏小爱抬眸,冷冷的看向司徒欣媛。 她不相信司徒欣媛真的会有这么好心,可是她都说出了,苏小爱也觉得有些好奇。 “苏小爱,你要是真的爱姚钰的话,就让姚钰和我订婚,我让司徒家帮助姚家度过这个难关。”司徒欣媛稍犹豫,最后一咬牙,直接说道。 “你说什么?”苏小爱一下子涨红了脸,猛地开门大声说道:“司徒欣媛,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司徒欣媛有些不甘心,狠狠的跺了跺脚说道:“苏小爱,这是唯一能够帮到姚钰的办法了!如果你愿意将姚氏都断送在他的手里,你尽可以在这里自私下去!” 说完,司徒欣媛微微有些恼,她觉得自己过来一趟,都将底线放得这么低了,这些话足够说服苏小爱,却发现这苏小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跟姚钰一个嘴脸了。 看到自己就下逐客令,根本都不和自己细致的交流,导致她那么多话都堆在喉咙里,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好啊,既然你撵我,我就不在这讨人嫌了。” 司徒欣媛冷哼一声,直接抓着自己的包包抬脚往外走。 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猛地站住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苏小爱,说道:“苏小爱,姚钰原先是什么样子的,你知道,我希望你不要因为你自己的自私而耽误了姚钰的未来。” 说完,司徒欣媛根本不管苏小爱什么反应,抬脚快步离开。 苏小爱在司徒欣媛离开之后,回想着司徒欣媛刚才说过的话,不由得浑身发颤,难道姚氏真的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 她想着,不由得有些担忧,干脆抬起手机,想要给姚可儿打过去一个电话问问,可是打过去电话那边却没有接通。 姚可儿大概是在走台吧,想着苏小爱将手机收起来,刚才打电话的过程中,她整个人已经冷静了不少,思索到了一些事情。 其实她不由得有些怀疑,她还是有些不相信姚氏会在短短一段时间之内落魄到这种境地,她迫切的想要看看姚氏是不是真的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
可是她又不能直说,只能生生的忍着,打算等姚钰回来的时候,旁敲侧击问一下。 姚钰回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天上挂着一轮弯月,而别墅的灯却是亮着的。 姚钰微微有些惊讶,他想起来,苏小爱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等他回来,不由得又有些自责,他一忙起来总是忘记这茬。 想着,他快步的上了楼,平时苏小爱等着等着都会睡着,她今天却没有,只是坐在沙发上,吹着空调听到动静,立刻转头过来。 “你回来啦!”苏小爱很惊喜的起身,然后迎着姚钰轻声说道:“来,进来,我给你做了点东西,你一定很累了吧,先尝一尝,然后去休息好吗?” 苏小爱说得异常温柔,一路牵着姚钰去,姚钰彼时浑身倦怠,正好被苏小爱带进饭厅,看到饭桌上都是已经有些凉了的饭菜。 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吃,但是看到苏小爱期待的眼眸还是,垂着头,坐在椅子上,低下筷子去吃一点。 苏小爱笑得很温柔,抬手缠着姚钰的肩膀,贴在他的肩头上,轻声问道:“姚钰,这段时间你都在忙些什么呀?一天都不在别墅多待,我很想你的。” 姚钰停下来吃东西的动作,抬手揉了揉他的头,低声道:“我这段时间有些忙,等我过段时间就好了,过段时间再陪你好吗?” “可是我听说姚氏好像出事儿了,你这段时间一直忙,是在处理姚氏的问题吗?” 苏小爱其实忍了一下,但是到底还是没有忍住,转头看着姚钰,好奇的问道。 姚钰微微叹息一声,轻轻的揉了揉苏小爱的头发,挑眉道:“没有那么难的,只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