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大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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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尸体上全部都是不大不小的坑点,在里面的蛆虫不断的扭动,向外面爬着,极其的恶心,好在胖子刚才吐过,这次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仍旧感觉浑身的难受。 忍着恶心,胖子将其中一个伤口里面的蛆虫和烂rou全部扣出来,看了看身体里面,此时已经全部空了,内脏和肌rou完全消失,仿佛这个人就是一个只有骨骼和皮rou的模型。 看了下尸体,大概的估计了一下,这个伙计最多就是死了三天,但是蛆虫的出现和医学原理上很符合,但是这么大的蛆虫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都快赶上自己的大拇指了,而且口器上的尖牙也非常的锋利,根本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蛆虫。 胖子拿出折叠铲挖了个小坑,简单的将伙计的尸体处理了下,当看向旁边的野狼时,却发现野狼刚才被华旦藏刀插中的伤口处居然在不断的向外流着白色的液体,同时伴有清淡的香味。 这是怎么回事,胖子靠近了野狼的伤口处仔细的闻了闻,淡淡的香味很像是牛奶的味道。 为什么狼的伤口会流出白色的液体,它的血液去哪里了,胖子很是诧异,拿出自己的折叠大砍刀对准了野狼的伤口插了进去,使劲的将伤口切的更大。 很快野狼身上再次被切出个大口子,里面rou色的内脏和肌rou,流着红色的血液,全部暴露在胖子的视线之下。 但是很快,那些被切刀的肌rou,仅仅只流出一点点的红色血液,然后便不断的向外冒着白色的带有牛奶香味的白色液体。 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场面,除了奶牛产奶,自己从来没见过有哪种动物会流出白色的液体。 这时胖子突然发现野狼被肌rou和脂肪包裹的腹部在不停的蠕动着,就像是心脏在强有力的跳动,腹部在不停的起伏,像是有一颗心脏在里面。 胖子拿着大砍刀一下子砍到了腹部正在跳动的地方,但却被弹了起来,只好将大砍刀放在肌rou上,使劲的按压才插了进去,使劲的切开。 当看到野狼腹部里面的东西,胖子吓得立即向后面退了几步。 野狼的腹部里一个白色的大rou蛆就像是心脏一般在不停的跳动着,每跳动一下,就有一只拇指大小的rou蛆从大rou蛆母体的嘴中吐出来。此时已经有不少的rou蛆争先恐后的顺着被胖子切开的刀口爬出来。 突然,胖子想起了大涛和自己说过的蛊术,难道这个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就是他嘴里所说的蛊虫。 大白色rou蛆的母体在不停的向外吐出蛆虫,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 突然天空中一道雷光闪过,胖子突然想明白了。 根据刚才伙计的尸体来看,蛆虫存在的时间较长,导致伙计的尸身已经被吃空,而面前的野狼尸体肌rou和部分内脏仍在,所以,肯定是自己家的伙计先中了这种蛊虫死掉,而野狼吃了伙计的腐rou,同时也将这种蛊虫吃到了肚子里,不管华旦的拿刀有没有插中野狼,这家伙早晚也都要死。 不过自己虽然对蛊术不是多么的了解,但还是有所耳闻,只不过让自己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这个基本上可以上与世隔绝的藏区深山里会有蛊虫的出现。 从包里取了瓶酒精倒在了白色大rou蛆母体的身上,拿出火机点燃,瞬间火苗高涨,冒着蓝色的火焰,而白色大rou蛆的母体在不停的挣扎着,甚至发生了刺耳的低鸣,这声音让胖子瞬间感觉到莫名的烦躁,看着地上野狼的尸体,很有一种想要将其碎尸万段的想法,但是随着白色rou蛆母体的消失,自己的这种感觉也逐渐的消失。 酒精烧完之后,野狼的腹部和肌rou只是被酒精烧的略黑,而白色大rou蛆母体却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几只白色大rou蛆还在其他的位置上啃食着肌rou,突然其中一只发生了异变。 它从野狼的身上掉了下来,在地面上扭动了几下之后,突然的蜷成了圆球,开始从自己的嘴里向外面吐着小rou蛆,但是个头小了很多。
看到这一幕,吓得胖子瞬间瞠目结舌,没想到母体死了,其他的任何一只rou蛆都能够取代母体的功能,继续的产下rou蛆,这样就能永远不停的繁殖。 想到这恐怖的一幕后,胖子拿着折叠铲将地上的rou蛆和几只刚被它吐出来的小rou蛆全部拍死,再将野狼身上的几只rou蛆也拨下来拍成rou泥,仔细的看了一遍,确定没有rou蛆之后才抓紧向华旦消失的方向追去,万一他不小心被这种蛆虫沾染那可就麻烦了。 胖子一手拿着大砍刀一边飞快的向前跑着,直到自己累得跑不动才停下来喘了口气,抬起头时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完了,自己迷路了。 回头看了下来路,全都被浓雾所笼罩,而且刚才自己心急着找华旦,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功夫去看周围的环境。 “华旦,华旦,你在哪里啊?”胖子一边走着一边大喊,希望华旦能够听见。 自己的的喊声传进浓雾之中后像是消失了一般,也不知道能够穿多远,喊得自己口干舌燥的,气的自己一刀砍在了一旁的小树苗上,鲜嫩的树皮都被削了下来。 “真是倒霉,早知道刚才就在原地等着了。”仿佛胖子自言自语的说道,同时不断的砍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荆棘。 朝着天上看去,浓雾之上仿佛仍旧是雷鸣云翻,遮住了太阳。 “什么鬼天气,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到山下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胖子嘴里嘟囔着,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拧了拧早已被雾水打湿的上衣,重新披在身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喊了多少声,但是却没有一句得到回应,又走了几步,实在是累的不行了,靠到了一颗树边休息,当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抓着树干的手感觉一凉,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就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