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都市小说 - 逍遥小村长在线阅读 - 第732章:真爱无敌,误会有价

第732章:真爱无敌,误会有价

    柳飞快速地处理了一下手头上的事务,和余倾城一起下班回家,张罗了一桌子的饭菜。

    看到饭桌上就他们三了,柳玉莲颇为感慨地道:“可能是以前家里热闹惯了,现在突然就我们三了,还真有点不习惯!”

    余倾城道:“是啊,小寒寒走了以后,家里突然少了一个小活宝,静妍姐和云柔姐相继回老家后,家里更显得冷清了。”

    柳飞笑道:“小寒寒估计不会回来了,但是静妍和云柔过段时间应该就回来了!今年是多事之秋啊,各种麻烦不断,你们一定要千万小心。”

    柳玉莲眨了眨美眸道:“你这是担心我们俩也遇到麻烦,你就成为孤家寡人了吗?”

    柳飞道:“我就是成为孤家寡人,也不希望你遇到麻烦啊!”

    “嘻嘻嘻……”

    柳玉莲和余倾城相互看了一眼,全都忍不住娇笑了起来。

    这话说得中听,说得让人感动啊!

    事实上,在纷至沓来,而且还频频颠覆她们认知的事情面前,要说她们俩心里一点儿也不忐忑和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有柳飞在身边,她们无不觉得很踏实。

    她们相信,就是天大的事,他也能够摆平。

    三人边吃着边聊着,而且还喝了点红酒,气氛非常好。

    吃完饭,三人相继洗漱睡觉。

    柳飞最近实在是累坏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察觉到一具温软的香躯窜到了他的被窝里,然后上来就堵住了他的嘴。

    这不用猜也知道是柳玉莲。

    现在偌大的别墅就他们三,她这显然是毫无顾忌地偷偷跑到他的房间来共度漫漫长夜了。

    柳飞也没有睁开眼,就这么抱着他,静静地吻着,享受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玉莲的用力一掐让他猛然睁开眼。

    当看到搂在怀里的人竟然是余倾城时,柳飞惊呼一声,一坐而起,额头上直冒冷汗。

    “飞哥哥,你这是几个意思啊?把我当女鬼看待吗?”

    见柳飞突然来了一个这么大的动静,柳玉莲气得牙痒痒。

    “飞哥哥?”

    柳飞在心里嘀咕了一声,揉了揉眼,看清是柳玉莲后,这心里别提有多凌乱了。

    这么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怎么能看错呢?

    一定是最近太累,导致头昏眼花了。

    嗯,一定是这样……

    柳玉莲见柳飞也不吭声,当即趴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了一下道:“喂,你这是怎么了?回个话啊!”

    看错人这种事,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看错人,怎么能说得出口呢?

    柳飞尴尬一笑道:“魔怔了!”

    “……”

    柳玉莲一阵无语道:“魔怔什么了?你可别告诉我,你一直以为亲你的那个人不是我!”

    尼玛,家里一共就三个人,不是你,还能有谁?

    柳飞就像是犯了癔症似的,莫名心虚起来,他赶紧调整了一下,然后捏着她的脸蛋道:“怎么会?可能是在处理鼠疫一事的过程中,神经绷得太紧了!现在猛然舒缓下来,难免冷不丁地来一个反弹。”

    柳玉莲托着香腮道:“这样啊,那让我来帮你彻底舒缓一下吧。”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柳玉莲冲着他挑了挑眉,然后抬起雪白的藕臂,将丝质睡裙给脱了。

    柳飞吞了吞唾沫,目不转睛地看着,当看到她里面竟然还穿着布料非常少的那种贴身衣物时,他抽了一下鼻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再也忍不住了,像是饿狼扑食一般扑了过去,和她疯狂了起来。

    本来柳玉莲觉得凭借自己的这个极品杀招,一定可以让柳飞彻底舒缓的,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人刚准备融为一体,敲门声突然响起,只听余倾城在门外喊道:“哥,你睡了吗?‘八百里加急’,必须得由你签一下字。”

    柳玉莲一脸幽怨地看向柳飞,柳飞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然后指向衣柜。

    “我不!”

    在这个时候,柳玉莲竟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柳飞也没哄,小声道:“那我让她进来了哈!”

    他刚准备开口,柳玉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得贴身衣物,慌忙捂着脸窜到衣柜里躲着。

    这要是被余倾城看到,还有形象吗?

    余倾城走进来后,抽了抽鼻子,嗅到一股女人的体香,不由自主地向四周看了看,眉头微皱。

    柳飞见她穿着白色的及膝睡裙,将高挑的身段给完美地衬托出来,而且云鬓高盘,显得特别有女人味之后,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他刚才认错人的画面,赶紧用力地挠了挠头,让自己清醒点,然后接过文件看了看并签上字。

    余倾城嫣然一笑道:“我现在就先发一份扫描件过去!”

    “去吧!”

    看她离开,柳飞抚了抚胸口,柳玉莲则是飞快地从衣柜中闪了出来,然后把灯一关,再次钻进了他的被窝。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两人稍微酝酿便直入正题,可是在两人将要共赴九霄的时候,敲门声响了一下,紧接着门直接被推开了!

    对,直接被推开了!

    柳飞和柳玉莲瞬间窒息了……

    余倾城道:“哥,你还没睡吧,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给你冲了点安神静心的药剂,你喝一下。”

    安神静心?

    你要是再这么进进出出,我特么都要萎靡不振了!

    柳飞深呼了一口气,看向柳玉莲,柳玉莲已经是三下两除二,溜进床底。

    灯被余倾城打开了。

    她端着药走到床边坐下,将药递给了柳飞,看到他竟然大汗淋漓的后,她又赶紧端来一盆温水,让他擦擦汗。

    看到这个“贴心”的好meimei,柳飞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实在是太好了,好到无可挑剔,好到让人无话好说。

    真的!

    喝了药,擦了汗,柳飞抽了抽有些发酸的鼻子道:“倾城,真是太辛苦你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不然我这心里太过意不去了!”

    让他大跌眼镜的是余倾城不仅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而且竟然直接挪到床头,然后往床头一靠道:“不一样好嘛!我没有你那么有能耐,一出手就是轰动一时的大事。我能够在你的手底下处理处理杂物,实实在在地帮到你,真的很满足,也很快乐。”

    顿了顿,她继续道:“你知道吗?之前我经常做噩梦,梦到我哥哥,梦到他做任务惨死时的画面,然后每次醒来都哭得稀里哗啦的。但是自从认你当哥,在你的手底下办事,把每天的日程都给安排得满满的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噩梦了。”

    听到这,柳飞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竟然还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柳玉莲还趴在床底下呢……

    他连忙道:“那就好!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生活还需要继续!傻妹子,早点休息吧!”

    看他真的是太累了,余倾城心中虽有万千话语想和他说,但还是点了点头,准备起身。

    不过眼尖的她眼神一瞥,瞥到了露出被褥一点点的白色的东西,好像是带子。

    她下意识地用手勾了一下,一个白色的带子露了一些出来。

    “我的妈呀,今晚要不要这么衰?你说我容易吗?”

    柳飞眼疾手快,边在心里嘀咕着边抓住了余倾城的手。

    余倾城很是好奇地道:“哥,这是什么?你床上怎么会有这东西?”

    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东西?

    当然是柳玉莲遗留在床上的丝质睡裙的肩带啊!

    柳飞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道:“没……没什么,你快去睡觉吧。”

    “你搞得这么神秘,一定有鬼,让我看看!”

    一向落落大方的余倾城这会儿竟然变成了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女孩,站起身来,双手一起拽,誓要一看究竟。

    不得不说,她这会儿脑袋有点儿短路,这就是她们女人穿的东西,她会看不出来?

    亦或者柳飞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实在是太好了,所以她压根就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事实证明,一向内敛的女人一旦突然欢脱起来,那还真是很要命。

    眼看着不仅整个肩带被她给拽出被褥,而且连丝质睡裙也被拽出来一部分,柳飞拽着她手腕的手猛然发力,用力一拽,余倾城惊呼一声,直接将柳飞给扑倒在床不说,而且薄唇还不偏不倚地印在了柳飞的嘴唇上。

    余倾城瞬间石化。

    柳飞大脑一片空白。

    不过他还是比余倾城反应得要快,而且做事要更果断,既然亲都亲了,那多亲一会儿和少亲一会儿有什么分别?

    察觉到余倾城要起身后,他猛然伸手抱住了她的头,然后快速伸出腿用力地敲了三下床。

    余倾城被柳飞这举动给“吓”懵了,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不过随后便一动不动,只是睁着似乎都忘记眨的双眼。

    听到柳玉莲已经是悄无声息地爬出房间后,柳飞不由自主地蠕动了一下嘴唇,然后慌忙松开余倾城。

    余倾城轻呼一声,快速站起身理了理睡裙,无比娇羞地背对着柳飞道:“哥,你……你……”

    柳飞赶紧转移话题道:“这是我的私人物品,所以你还是收起好奇心吧,真不能给你看。”

    余倾城道:“我已经看出来那是什么了。”

    “啊?”

    “你身边美女如云,不至于以这种方式……”

    说到这,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捂着脸跑出了房间,不过刚回到房间,她又意识到那件睡裙好像是柳玉莲的,遂咬了咬牙,来到柳玉莲的卧室前敲了敲门。

    已经换上一件差不多样式睡裙的柳玉莲揉着眼打开门道:“倾城meimei,你怎么还没睡觉啊?有什么事吗?”

    余倾城打量了她一番,抿了抿嘴道:“没……没什么,就是我卧室的开水瓶没水了,所以想来你这倒点。”

    “那你随便倒!”

    柳玉莲让她走进卧室后,快速用手抚了抚胸口,暗自嘀咕道:“飞哥哥,你个禽|兽,竟然连meimei都不放过,你给我等着!”

    另一个卧室,柳飞伸头看到这边的情形后,欲哭无泪。

    丫丫的呸的,为了维护玉莲的形象,我彻底毁了自己的形象,谁敢否认这不是真爱?

    但是被倾城以为咱是在做那种事情,这让咱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情何以堪?今后又如何站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