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胜利与失败

    踏踏踏～

    拐杖随着缓慢而颇有节奏的步伐，那扇沉重的木门被打开了。

    “老伙计，你找我？”假装糊涂的团藏问着面前脸色铁青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难道要等到什么都晚的时候我才能有资格找你吗？”三代火影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起这个问题。

    志村团藏心中暗叹一声果然。

    “你”沙哑苍老的声音有所犹豫了起来“都知道了吗？老伙计？”

    三代火影也叹了口气“我猜到的”

    “猴子，这是你第一次除了战场上之外预感最准的第一次呀！”想起了曾经与猿飞日斩，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当初一起拜在二代火影千手扉间的门下，没有利益的牵绊，是那样的无所束缚。整日吹着垮垮，聊着人生，聊着未来，聊着如何如何成为火影，然后统领木叶村打下一片新天地。可是现在，呵呵，一切都回不去了。

    “唉！”三代火影叹了口气“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毕竟，你也没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猴子，别人不了解我，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志村团藏叹口气，语重心长的对三代苦口婆心的解释

    “可是你这样做，不是等于让鼬这孩子做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吗？”说着说着，不经意间落下一滴泪，为了木叶村，付出了太多太多了，我们，甚至欠他一个火影称号。

    “必要的牺牲”不同于三代火影，多年的黑暗生涯，早已让自己的内心武装起来，变得百毒不侵，所以，志村团藏对三代火影的话不为所动“是值得的”

    “难道你到现在还都不知道错吗？”小心擦拭着滴落下的眼泪，充满怒气的语气质问面前的老伙计。

    “猴子，我继承的是二代火影大人的意志，也就不用多说什么了。可是你继承初代火影大人的意志，你应该比我还要明白，只要是威胁到木叶村的安全，哪怕是挚友，亲人，兄弟，甚至是，后代，也要毫不留情的抹杀掉。这是当年初代火影大人杀宇智波斑的时候亲口所说，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那止水呢？那个孩子难道你还信不过吗？他可是我们的老伙计镜的孩子，你信不过止水难道还信不过我们的老伙计镜吗？二代火影大人在世时就经常夸赞镜，说他是少有的能够超出狭隘的本族主义，愿意摒弃芥蒂，为木叶尽心竭力。”

    “你现在说这一切，不觉得都晚了吗？我当年这样做的时候，你不是也保持沉默了吗？”

    “我知道，我的罪过已经无法救赎，但是我们所做的决定，已经是造成了对鼬无法弥补的过错。当鼬自己亲手拿上屠刀，手刃曾经关爱自己的羁绊时，你就没有过一点点的动容吗？你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愿意去背负着所有的骂名吗？可是为了木叶，他却义无反顾，如今鼬只是有一个请求，就这样一个请求，难道我们不应该拼上性命的不顾一切做到吗？可是你现在又做了什么？布置了一张这么大的网，连我也蒙在鼓里，只是，只是为了对付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你要知道，佐助他才十二岁呀！”三代火影锤着胸口，痛心疾首的吼道“为了我们，鼬选择一个人承担支撑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不惜成为国家和村子的罪人。鼬选择一个人背负全部憎恨的时候，暗中依然不忘守护木叶和火之国。只是希望，他只是希望能够留下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你究竟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值得你背信弃义，你难道不怕对木叶死忠的鼬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吗？”

    “呵呵，猴子，说到底，你怕的也不过是鼬的过激行动，你并不比我高尚到哪里。不过我要告诉你，不管用什么肮脏的手段，只要是能够保护木叶，我，义不容辞。”淡然的语气与波澜不惊的表情，告诉着三代火影自己不为所动。

    “不要再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到底，不过是你的私心罢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过就是披着人皮的怪物，你的手上已经染上了多少我们木叶同胞的鲜血，你知道吗？他们其中，有着不计其数的是真的愿意为木叶付出一切，可是全身因为你的私心，他们全都死了，没有死在敌人手上，死在了曾经同吃一锅饭，同睡一张床的伙伴手上。他们曾经都有着自己的理想，是你给的他们希望，让他们踏上敢于实现梦想的道路，可是你却又让他们绝望的死去，你到底于心何忍啊？”

    “猴子，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们永远都无法控制悲伤，就像是生命无法控制死亡一样。

    “我明白，但是你这种激进的做法，我永远也不可能认同。”三代左手猛的一拍桌子，语气笃定的说道。

    “无论，你是否认同，它都早已发生，你永远都无法挽回”志村团藏摇摇头，起身就要走，和三代火影这样对话，说实话，心中早已产生厌恶，怎么还会愿意在这里再多停留一分一秒呢？

    老伙计，看来，我说的没错，你，早已腐朽了。过多的懦弱，只不过是让木叶通往毁灭的道路，我一定会成为第五代的，然后让你知道，我的做法，究竟有没有错。只有能够保护木叶，肮脏，唾弃又如何？功名与歌颂永远都只是对待成功者的胜利品；永远都只会，成为胜利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