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谁怕谁
“你好了没?” 反正我现在不太好了,手上都沾着东西,来来回回在桌布上擦了不下五次,正在这个时候,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了。 “好啊你,我就知道你关着门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沈琉璃满目鄙夷的光,就连多走一步都担心沾染上什么污秽的东西。而在她的旁边,则是站着那个只会在梦中出现的男子,白莲书。 我在见到他的刹那,整个人就傻掉了,眼珠子像是无法转动了一样,直愣愣的盯着他。 仙邸一般的他怎么能忍受眼前的景象呢,从来没有情绪的他也难得厌恶起来,“琉璃,我们走吧。” 沈琉璃还撅嘴道,“莲书,我没说错吧,我的jiejie就是一个这么无耻卑劣的人,一个郡王府就让我吃不消了,还要加上她这个大麻烦,真不知道爹娘当初造了什么孽。”说完她就要跟着白莲书离开了。 眼前魂牵梦绕之人就要离去,加上上次的误会,我怎么能就这样让他离开呢,我立刻冲了上去,“莲书,你听我解释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什么都没做啊,是沈琉璃,她给我下药,她……” “放手!”无情冷漠的声音响起,他眉头紧紧蹙着,盯着我的表情充满了不耐。 我快哭了,我真的……真的不愿意让他误会我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莲书,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误会我,但是你不能,要不然……要不然……我真的会死的啊……” 白莲书眼底浮起一抹疑惑的光,忽然我肚子被踢了一脚,疼的我瞬间松开了手,沈琉璃挡在了白莲书的面前,“沈潇潇,你也太恶心了吧,就连白公子你也妄图勾引,你知不知道白公子可是国师啊,他纯净无比,怎么能跟你这种垃圾混为一谈呢,沈潇潇,给我滚远点儿吧……” 可是我还要解释啊,我再次冲过去,却是连白莲书的衣角都没握到,腰肢被一双手箍住了,回头一看,是神色异然的南若镜,他在我耳边道,“沈潇潇。喜新厌旧也不是这样的啊,既然他高高在上不能让人沾染,那就算了,反正我再也洗不清呢,不如陪你。” 我愣住了,还搞不懂南若镜究竟是怎么回事,忽然后脑勺被拖住,他那张妖孽的脸就凑了过来,我完全懵逼的状态,被他吻的七荤六素的。 沈琉璃却是看的眼冒怒火,“不要脸!”赶紧冲到白莲书的身边,“白公子,我们赶紧走吧……” 余光瞥到白莲书离开的身影,我有些慌了,下唇却被咬了一口,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你……”南若镜更加用力吻了上来,“难道他有那么让你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么,是啊,他就是让我念念不忘,他就像是个天使一样降临在我身边,在我最孤苦无依的时候给了我依靠,那年我遭遇山贼容貌被毁,全是他救下了我,在我身边陪我聊天,给我送吃的,如果没有他,我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丧失了。 南若镜放开了我,忽然盯着我的手,有些尴尬道,“我……会负责的……” 我一怔,瞬间笑的在他肩膀上一拍,“负什么责啊,我们是朋友,南若镜,没人逼着你对我负责的……”我瞬间变得认真严肃起来,“你跟我不一样,离开了我,你前程似锦,我……”嘲讽的一笑,“算是完了。”阎王所说的话历历在目,我他妈就是来受苦的,而且死都不能死,不是完了是什么,我都不愿意去想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 南若镜愣住了,忽然用力抓住了我的肩膀,激动的耸动着,“沈潇潇,你究竟怎么了,明明你遭受那么多都一点儿不灰心,为什么见了那个白的,就如此颓废了……” 不是,他真的是误会了啊,我很是无奈道,“你错了,不是因为他……原因啊……我也不好告诉你……” 可是在南若镜的眼中,除了姓白的就没有其他理由了,他有些生气了,忽然一把撕扯我的领口,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我愣住了,在我还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他密密的吻落了下来,吻的我的肌肤都泛红了,我无力的躺在地上,用力想要推开他,“若……若镜……你……你是不是……药力还没过啊……” 他抬起头来,眼底是深沉异样的光,“沈潇潇,既然开始了……不如就继续吧……” 我这才意识到他究竟要做些什么,拼命的挣扎起来,不停的用脚踢他,在他慢慢褪下我衣裳的时候,惊恐的大哭起来,南若镜迟疑了,那哭和挣扎不是假的。 他眼底多了一抹充满怒意的光,紧紧捉住了我的手臂,“为什么?难道我不如他们?” 我紧紧咬着下唇,就连他……我唯一信任的朋友的他,也认定我就是那种荒yin的女子,心一瞬间好痛啊,眼泪不停的往下流,不管怎么控制都没用。 南若镜眼底多了一抹不解的光,胸腔却是带些愤怒,“你说啊?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惨兮兮的张嘴,却是不停抽泣起来,“我……我……我不是那种女子……我没有身边很多男人……都是沈琉璃诬陷我的……” “你是说……诬陷?”南若镜的眸光变得深沉起来。 为了不让我继续哭出声来,我紧咬着下唇点点头。我不知道,活在这个世上还要遭遇多少的诬陷,但是我愿意向每一个我重视的人解释,我会不停的解释的,就算一大部分人愿意听从流言,但是我重视的人不会去误会那就好了。 南若镜继续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眼泪犹如决堤的水不停往下掉,我紧咬住下唇用力点点头。 他扶起了我,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我遮着身体,忽然,耳边响起一句浅声的话,“对不起。” 我怔住了,呆呆的望着他,心里是异样的情绪,从来没有一个人跟我说过这句话,他们认定自己看到和听到的,只有他…… 我紧紧的抱住了他,一瞬间又眼泪直流,“谢谢……谢谢你……谢谢你……” “傻瓜。”南若镜宠溺的望着我,我脸上终于绽放了笑颜。 “那外面关于你的流言蜚语怎么办?” 我摇摇头,现在关于我不好的名声已经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了,就算我想要解释,又有谁愿意听呢。 南若镜眼睛一亮,“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 他带着我来到了一家小店,跟店主说明来意后,一个丫鬟带领着我进了屋子,随后一个老婆婆端着一个罐子走了进来,上下扫了我一眼,开口道,“姑娘,把袖子掀起来吧。” 我愣住了,回头瞥了一眼南若镜,他对我点点头。 就在老婆婆把红色的的东西点在我手臂时,疼的我大叫一声,紧紧抓住了南若镜的手。 “好……很快就好了……” 等到老婆婆说已经弄好后,我睁开眼一看,手臂那处宛若多了一个红痣,难道说…… “这就是守身痣?” 南若镜点点头,“目前只有靠它来帮你解除那些谣言了。” 我冲他笑着点点头,“若镜,谢谢你了。” 正当华云公主听从我话温顺的让太医给她看诊的时候,她一直抬着头对着我笑,笑的我心底一暖,我又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点太过了,为什么就要以为华云公主对自己是别有用心呢,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内心阴暗了呢,太医刚刚包扎的时候她疼的咧了一下嘴,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相当的可爱,看的我心头一晃,对着她开口道,“公主,别又把伤口给碰到了啊。” 华云公主点点头,眼底带着点点光,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开心道,“潇潇,就在宫里陪着我,好么?” 怎么可以呢,先不论为何我会莫名其妙被刺杀,其次就是,澹台灭明还在府上呢,我怎么就这样丢下他不管呢,想了很多后,我握住了华云公主的手,脸上挂着一抹笑,“华云公主,不如这样好不好,等我下次有时间了,我特意来找你,在你寝宫里陪伴你。” 华云公主点点头,“那我安排宫人送你出去。”
我点点头,“嗯嗯,你一定要好好养伤。” 华云公主给我安排了一位太监,他一路上都表现的十分热心,给我讲了很多宫里的事情,可是慢慢的,我心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总有种……我猛地转过身来,盯着那个人扯起嘴角道,“你……你不是宫中的人?” 我的嘴被用力捂住了,我瞪大了眼睛拼命想要挣扎,可奈何他的力气比我的大,他对着我面上吹了烟雾,眼前瞬间一黑,身体瘫软的倒下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是滴滴答滴水的声音,我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我双手被绑在了身后,好在嘴巴没有堵起来,还能够吼上几声,“有人么?你们到底抓我有什么目的?” 过了一会儿,那个个子矮小的太监走到了我跟前来,我眸光瞬间变得灼热起来,死死的盯着他,“你……就是你……我之前就觉得不太对劲了,是你,对,就是你!你故意装作对宫中很熟的样子,实际上你来来回回就那么些话,而且你故意带着我在宫越绕越远,你都是故意的,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那太监蹲下身来,忽然在松了我身上绑住的绳子,就在我纳闷的瞬间,他给我点了肩膀处的xue道,害的我无法动弹了,虽然还是能说话。 “说吧,你幕后主使究竟是谁?谁让你过来对付我的?” 太监把头上的帽子扔了下来,忽然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落下来,看的我一怔,搞什么啊,眼前这个竟然是一位女子,我怎么会跟女子结仇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忽然她眼带着冷意,盯着我道,“就是你吧,那个跟澹台灭明结下契约的人类。”眼底迸发着仇恨的光。 看的我心底犯怵,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澹台灭明害的我,要不然不会这样啊,很明显,眼前的美女跟澹台灭明有仇啊,难道……那个捣蛋鬼骗了别人的感情。 果然,在下一秒,她的痛苦的大吼道,“他明明说过,明明说过会爱我一个人的,此生不离不弃,但是没过多久,他就跟jiejie在一起了,他忘记了我们的誓言,澹台灭明,你这个混蛋!”她痛彻心扉的大吼道,脸上的表情都整个扭曲了。 看的我好怕啊,这该是有多大的怨念啊,澹台灭明,这下倒好,别人知晓我们之间的关系后,那些跟你有仇的都来我这边复仇了,mama咪呀,我真的好怕怕,不过说这个澹台灭明是东君之子,仗着自己出色的外表加上高贵的身份,竟然欺骗别人的感情,真是个混蛋啊,想到这点的时候,猛地想起了自个儿之前还貌似对他动心来着,什么鬼啊,幸亏只是淡淡的动心,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这样想着,我稍微能够说服下自己了。 美女还在大肆说着澹台灭明对她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听的我不由的感叹,澹台灭明,真渣,真渣…… 可是来来回回听了很多次后,我发觉,这个狗血的故事用一句话就能概括了,大约就是,澹台灭明追她,她很享受,两人玩了些勾小手吃口水的纯情游戏后,她就希望能吊着他。让他不要花心,为她一个人停留,可是结果,却是澹台灭明转个眼就落入她jiejie的怀里了,两人直接野地滚了,这件事给她造成了很大很大的伤害和心理阴影,从此以后不会再好了,报复成为她下半辈子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我心里很是郁闷啊,要说我就是个路人甲而已,充其量当个传话筒,可是为什么她报复的人是澹台灭明,抓来的人却是我沈潇潇呢,尼玛的,还有没有天理啊,不管怎么说,该死的还是那个澹台灭明,泥煤的,以为他好歹算个天庭的官二代来着,怎么就一点光都沾不到呢,真尼玛的晦气,我心里都快委屈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