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 能征服就好(3)
顾琛根本不在乎什么时间场合,只要他想就要。并且,在办公室内不仅没有拘谨,反而多了几分刺激,这让他更兴奋。 最近几次他总是喜欢在身体上折磨着她,不折磨到她承受不住求饶,他就不会放手。 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陆梓瑶畏缩在他怀里,脸颊上挂着无助的泪痕,哭着求他放过自己。顾琛逼着她说爱他,逼着她说永远不会离开他,他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之后才满意的罢手。 陆梓瑶蜷缩着的身体微微发颤,含泪瞪着他,“顾琛,你只会用身体征服女人吗?这些违心的话你听了会舒服?” “能征服就好,至于用什么方法,根本不重要。”顾琛邪气的笑着,指尖仍挑逗的勾着陆梓瑶的下巴。 他的唇贴在陆梓瑶的耳畔,沙哑而爱昧的呢喃着,“这样在你身体里,听着你说爱我,能够听一辈子,我顾琛此生足以。” 陆梓瑶咬着唇瞪着他,心里想的却是:那也要你能一直硬的起来才行。 她就不信他七老八十还有这个生龙活虎的本事。 两个人的身体还爱昧的交缠着,而好巧不巧,办公室的门居然在此时被人从门外敲响了。 陆梓瑶就如同被捉jian了一样,慌慌张张的推开顾琛,胡乱的套着衣服。 “怕什么,门是锁着的。”顾琛轻笑着回答,相对于陆梓瑶的慌乱,他坐在沙发旁,居然不急不缓的扣着身上的衣扣。 然后起身走向门口,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门外的财务部长见到顾琛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再看屋内的两人,虽然衣衫完整,但衣服上的褶皱显而易见,陆梓瑶脸颊上还染着一层尚未来得及褪去的潮红。 屋内弥散着欢暧后淡淡的腥香,财务部长有家有业,是个过来人,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脸色涨红,看起来顾琛这个当事人还要尴尬。 “那个,顾总裁,陆总,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她吞吞吐吐的说道。 “没关系,也不算太打扰。”顾琛唇角轻勾着,笑容慵懒而邪气。出口的话也非常的平易近人,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男神终于走下神坛回归人间。 “你也早点下班吧,有什么没做完的工作明天再做,这么晚,家里人也应该等着急了。”顾琛说完,还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沙发上的陆梓瑶,含笑继续说道,“我太太工作起来没日没夜的,还连累着你们,还要你们下面的人多担待才是。” “顾总裁哪里的话。”财务部长一阵的点头哈腰后,才离开。 顾琛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再看向陆梓瑶时,她居然黑着一张脸,愤愤然的瞪着他。 公司这种地方八卦传的最快,这一点顾琛不可能不知道。他居然还这么大张旗鼓,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办公室里面做了什么一样。 “顾琛,你故意的是不是?” “是啊。”他居然理所当然的回答,“顶着顾太太的头衔,你在商场上做很多事都会方便许多,放心吧,我只会爱你,不会害你的,傻瓜。” 他近乎于宠溺的伸出手臂,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走吧,跟我回家。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在这里再要你一次。” 陆梓瑶知道他说到肯定做到,所以根本不敢再抵抗,乖乖的和他一起离开了公司。 只是,一路上两个人都非常的沉默,他开车,而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窗外茫茫然的夜景从她干净清澈的眼眸中不停的闪过,光影琉璃,煞是好看。 顾琛曾经说过,这世界上最美的风景,是风景倒映在她的眼睛中。 “你最好乖乖的坐着,如果你不想出车祸的话。”顾琛手握着方向盘,出声询问道。透过后视镜,他会忍不住的去看她的眼睛,而不是前方路况。这种情况下,很容易出事故。 这就好像人会被美丽的风景吸引,而会迷失了自己一样。 陆梓瑶有些迟缓的回头看着他,眼中一片迷茫和冷淡。“什么?”
顾琛笑了笑,收回落在后视镜上的视线,淡然的回了句,“没什么。” 陆梓瑶顺从的坐正了身体,只是态度一直都是清清冷冷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们坐在一起,丝毫都看不出刚刚才激烈欢暧过的样子。 车子缓缓的驶入小区,在地下车库停了下来,他们乘坐直达电梯上楼,狭小昏暗的电梯间内,两个人各占一隅,中间好像隔着一片太平洋的距离。 顾琛微低着头,剑眉深蹙,却一直维持着沉默。而在他一旁的陆梓瑶更是安静,安静到连气息都是浅浅的,若有似无。 电梯到达指定的楼层后,叮咚一声,两扇电梯门开启,顾琛率先迈步走出去,拿着钥匙开了门。 顾琛是把孩子们哄睡了之后才出门去找陆梓瑶的,孩子们仍旧睡得很熟,客房内,李嫂坐在沙发上,也在不停的打瞌睡。 “辛苦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顾琛客气的对李嫂说道,然后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手搭在一旁,走进儿童房去看熟睡的孩子。 小床上,小家伙们睡得安稳又香甜,顾琛拉开椅子,在他们的身旁坐下来,许久后,才俯下身,低头在他们的小脸上亲了又亲,宠溺又爱怜。 此时,陆梓瑶就站在门口,将一切看在眼里。这样的画面,是她曾经无比期盼的。 在陆梓瑶走神的时候,顾琛已经关掉了床头的小灯,从里面走出来。“睡得很熟,别吵到他们了,很难哄。” “嗯。”陆梓瑶点了点头,转身回了主卧,顾琛也紧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房门刚刚合起,顾琛的手臂就从身后缠了上来,把她紧拥在了怀里。他结实而温热的胸膛紧贴着陆梓瑶的背,她甚至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变化。 “你还要再来一次吗?顾琛,我真的很累。”陆梓瑶没有再做徒劳无功的挣扎,只是冷漠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