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言情小说 - 系统之攻略完美结局在线阅读 - 第三章 两年之期

第三章 两年之期

    萧淮锦站在门口已有一段时间了,绿吟本想提醒容宁,却被他的一个眼神阻止了。

    看着那个无心进食却还是勉强动筷的小模样,萧淮锦会心一笑,随即又蹙起眉头。

    “绿吟。”

    “奴婢在。”绿吟敏锐得察觉到了萧淮锦的不悦,连忙道:“奴婢这就吩咐厨房换份膳食。”

    容宁这才注意到俩人,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蹦弹起来,一声惊呼:“萧淮锦!”

    话音刚落,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失态。不禁懊恼:看见他怎么和看见小学班主任一个样……

    容宁接着微微福身,行了个礼,“萧公子。”她清楚萧淮锦已经知道她的女子身份,索性学着电视剧里看到的那样行的是女子礼。只是这效果……惨不忍睹。

    想想一身男子装扮,再配上这并不标准的动作,饶是绿吟也觉得想要笑出声来,只是她向来稳重,只有一双明亮的眸子才透露出了心声。

    容宁没发现自己的异常,邀着萧淮锦一同坐下来,看着他并没有生气的迹象,才算放下心来。

    在这个时代可是不好混的,一定要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啊……

    萧淮锦选了离她最近的椅子坐了下来,“添份碗筷。”

    绿吟微微吃惊,随即应道,垂下眼眸从门口退出。

    一顿饭容宁吃的索然无味,愣是她再呆木也发现了萧淮锦的不对劲。

    卧槽,这个人真是她笔下的萧淮锦吗?!怎么和设定一点都不像啊?!

    思索了一番,容宁决定还是主动出击。

    “萧公子。”

    “嗯?”萧淮锦还是那副表情,巍然不动,只是戏谑的眼眸熠熠生辉。

    “今日我与公子在街上相遇,惊为天人,便故意接近,没想到公子如此高义,肯收留我……”

    容宁把想好的一套说辞拿出来,只是看着萧淮锦一副我哪里惊为天人了,快来夸夸我的表情,脸上就差点控制不住,出现三条黑线。

    就好像一只毛绒绒的大犬在求表扬,好想摸头肿么破==

    …………

    直到容宁将自己远离父母,出门远游之事娓娓道来后,才发现萧淮锦压根不像在听的样子。

    “公子?”容宁试探的唤了声。

    萧淮锦举起酒杯轻轻泯了口,眼眸里似装有万象星光,举手投足之间更有的是万种风情。

    容宁也像是被蛊惑了般,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货不会是狐狸精吧……

    这是容宁最后的想法,她只记得自己跟着萧淮锦一杯接着一杯不要钱的般饮下,毫无理智可言,只觉得心中的苦闷越来越大,越来越浓,不发泄出来的话只会爆炸。

    “萧淮锦……萧淮锦……”

    听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正呢喃着自己的名字,萧淮锦第一次觉得胸腔里充盈着一种未知名的东西。他伸手触向容宁红霞似的脸庞,沿着她那美好的唇瓣细细描绘,在感触到一丝湿润后狠狠一怔。

    “唔……混蛋……傻~逼,我要回家……”

    她侧着脸扑在桌面上,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萧淮锦再也忍不住将不断嘟囔着的容宁拥入怀中,语气也变得恶狠狠的:“不许回家,回什么家?!以后我就是你家!”

    只是眉眼之间依旧是一片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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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容宁便深切体会到了宿醉的后遗症。

    容宁酒量还算可以,普通的小酒根本醉不倒她,何况这都到了这个时代。容宁本是有些轻视大良王朝的酒艺的,现在想想以后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绿吟见小姐一副惺忪的模样,指点着旁边的小丫鬟将洗漱之物放好,道:“小姐,可要醒酒汤?”

    容宁挥挥手,绿吟又服侍她更衣。容宁不禁暗叹这古装还真是繁杂,光套身上就有好几件,轻纱丝缦,这质感估计她一年的工资都抵不上。

    “小姐,这套衣裳可真配你。”绿吟边说着边帮容宁挽着发髻,“主子派人吩咐了,以后我就伴在小姐身旁了,小姐可不要嫌弃才对。”

    容宁笑道:“怎么会呢?”她是真心喜欢这个丫头,行事稳重,又会照顾人。

    梳妆完毕,吃过早饭,容宁随着萧淮锦驾马出行。当然,由于容宁不堪骑技,萧淮锦理所当然得要求她和自己同骑一匹。

    “萧公子,这于理不合。”容宁羞得耳尖发红,掩藏在发间,却被萧淮锦眼尖得捕捉到。

    萧淮锦不容分说得抱起她跨上马,容宁吓得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没看见萧淮锦此时意气风发的得意模样。

    见两人驾着马跑远,青岩叹了口气,对自家公子的反常行为感到十分不解。

    “也不知道主子……”

    绿吟急忙截住他的话:“我看容姑娘也是个好的,世子的事我们也管不着。”

    “但愿吧……”青岩的心却始终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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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京城楼府。

    叫退了丫鬟们,楼尚书之妻李氏正对着专心绣着荷包的女儿苦口婆心得劝道:“烟儿啊,你怎么就看不开呢,他若有心当年就不会迎娶他人了,何况那言氏已经过世多年了,他若有心又怎么会让你被人家看一场笑话!”

    不知道被哪句话刺痛了,楼烟然的手一个不小心被针扎中,鲜血渐渐冒出。

    她咬住嘴唇,理智上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就是飞蛾扑火,可她却忍不住向着那微弱的烛光靠近。

    “母亲……”楼烟然脸上也有几分涩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才道:“不会的,他,他……您容我再等两年……”

    李氏似乎是被女儿的悲伤感染,拿起手帕轻擦眼角,“也好,便只有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