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安雅
杨子雅回答道:“我倒是希望我有这一张利嘴,只是我觉的诚心最能打动人!” 安心说:“诚心我可看不到你的诚心在哪里” 杨子雅微笑,离开了一直背靠着的水缸,走向比她矮半个头的安心,说道:“我的事情你清清楚楚,我所利用你的不多,而你能利用我的可以千千万万!” 安心笑道:“看来我的新伙伴杨子雅,很是自负!” 杨子雅的瞬间微笑僵硬,眼中的愤怒和悲伤代替了狐狸般的狡黠:“杨子雅已经被她狠心的亲娘杀死了,从今往后,没有杨子雅只有安雅!” 忘记过去的好方法是忘记自己,忘记身份,树立新的自己!安心和安花儿不约而同的回答:“好!”没有同情怜悯,只有一个新组合组建的欢愉! 傍晚山寨的山坡上!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他说过,他喜欢这里,这里看不到源头看不到末尾,却能看懂最纯洁嘴欢愉的部分!他喜欢上了他,他说当向迋陷害他,他看着他把一把剑插入他的胸口是,不是心痛而死窒息的痛!他说,他害了柯家害了族人,所以不再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上姓!” 安心站在柯慎的背后,看着溪流边墓碑上只写着“柯悦优之墓”说道:“你做得对,他会很喜欢!” 柯慎似乎没有听到安心的话,他任然是自言自语的说:“是族人把他埋葬!都怪我,我要是不怄气,他在地下就不会寂寞了!强龙的尸身已经被野狗叼去了,不知道黄泉路上,他是否能找到他!” 安心默不作声,她不知怎么安慰像柯慎这般狠与内疚交织起来自责的人! 柯慎再次说道,却不再是自言自语:“他死了也好,总比我死在他前头要好!只愿我有生之年可以手刃仇人!可我无勇无谋,不成大器,只愿我有生之年可以借你之手,为家人偿命!” “好!”铿锵洪亮!既然合作这么可以让你英年早逝! “明日你就走了!这个地方就让我这一双手征服吧!” 安心想要一手拍在柯慎的后背,可是她的身高实在是……于是她盘腿坐下说道:“明日我送走花儿便会再回来!”柯慎回头看着安心,一脸的诧异和欢喜!或许他真的不属于这种让人发臭的土匪窝子里! 安心接着说:“可惜我们之前的承诺了,原本说好的借用,现在变成共用了……” 柯慎目光灼灼的笑着,苍白的刀疤脸上泛起光辉,两人坐在悦优的坟前开始探讨着共同目标的计划! 金乌西坠,广寒初现。安氏所有人包括安雅,围着一个八仙桌坐下! 安然抽抽噎噎地抹着眼泪。安擎坐在一盘拿着一把梳子不停的给阿仇顺毛,阿仇全身的毛炸起,皮肤都已经泛红,再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安擎一把梳子的逆方向顺毛! 天气越来越冷了,尤其是下过雨后,树上的叶子也开始变黄,南方的天气就算是深秋也少有落英缤纷的景色,但到雪季该下雪的地方还是会纷纷扬扬。 “璃都会下雪,比这里的大,这些衣物已经置办好了,路上莫要着了风寒!”安心递给安花儿一个包袱! 安花儿接过包袱,看着手中的包袱良久,说道:“还记得已经你娘亲给我缝制衣衫,让你个我送来,你说让我天冷穿衣天热脱衣,莫要被冷死也莫要被闷死!我还啐了你一口,向你父亲学舌,还害你被打了一顿!” 安心握住安花儿的手,说道:“怎么突然说这些,你放心我很快就到璃都找你!” 安花儿轻轻摇头说道:“我只是记不起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物已是,人已非,即便是一个昼夜之间,也好似十年八载,这种感觉我知道!”安雅痴痴的说着“明明就近在咫尺,却似天涯,大落之后剩下的就是一个皮囊裹着一个自己也看不懂得心!” “爹爹说过人的一生很短,该做的事要及时做,该守的人要时时守,莫到无时想有时,花儿姐,你就别走了,免得到时候想我们又看不到!”安擎若无其事的说着只是帮阿仇顺毛的手劲越来越大!“再说了,那个一身叶子色赵三娘,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在的时候她就干那么猖狂,要是我不在,她还不上天了!” 安花儿抢过阿仇,心疼的抚摸阿仇小小的身体!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安擎他们老是欺负囚狼神兽。“对付他实在不行就杀了!”安花儿瞪着安擎,把杀字咬得重重的! 安擎呵呵两声说道:“小错小戒,打错体罚就好,杀,太血腥不适合你!不过我姐倒是可以,不凡让她去!” 安心揪着安擎的耳朵:“你是皮又开始痒了”安擎龇牙咧嘴的直呼求饶。惹得屋子里面一片女孩子的欢笑声传出! 夜深露重,谁知道拨开重雾,出现在眼前的是什么,此方情景,漫长复仇之路,谁敢放言日后是只能追忆还是再现。屋子中欢笑的孩子虽是经过人生跌宕,却也是相互之间第一次分离,无不是想要拨开悲悯的雾,却又不敢!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不过剩下的路我会暗中陪着你走完!”安心递给安花儿包袱,转过身对一身绿锦缎的赵三娘说道:“赵三娘我们的底细你多少都清楚吧!倒是你……不过我给你吃了几颗药,只要花儿一个不悦,你可就会窝囊的死于岔气了!” 赵三娘这几日瘦了一圈也黑了一圈,她别了别头上的绿方巾,对着安心哼了一声,就连南临的蛮人都与你们有交情,这药可不仅仅只是会死于岔气吧! “根据探子说,伯楠的军队会到这里,你走吧,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你,但是有赵三娘在,她会保护我的!”安花儿说道。 赵三娘听了,别方巾的手一怔,难不成她们的毒药不仅可以控制人心神,还能提高人武力 安心故作瞪了安花儿一眼:“无论怎么你都要小心,毕竟那是一个新的你完全陌生的环境!” 安花儿安慰道:“我是去当裴冬的,倒是你,更为风险……来了!” “来了!”远处传来军队的马蹄声。 安心隐在一颗高高的树上,看着安花儿上了扬着伯字旗帜的马车,直到远去,成点! 又是一个六年过后,繁华的璃都,太学一日授课毕,皇侯高官子弟一涌而出!
王玉茗打发书童离开,可书童还是挑着书,拎着轿夫,远远的跟着! “钱清,今日又是去哪里逍遥啊!”皇玉茗勾着一个十二岁男孩的脖子! 男孩推开皇玉茗说:“哪里都不去,今日是大娘寿日,我得早早回府!” 皇玉茗不悦,骂道:“你那大娘,哪里有三品诰命的风度!改明儿我叫我外公给她撤了!” 男孩紧张道:“哪里可以随便撤的,只有犯事的时候圣上才会收回封赏!要是撤了钱府就也得撤了!” 皇玉茗看到男孩紧张,又上去去勾着他的脖子:“怎么紧张了!撤了就撤了,钱府没了就来我皇府呗,我皇府还供不起你!” 男孩再次推开皇玉茗:“得了吧,你是嫡子当然可以这般说,我是庶子而已,你还是回去对你府上的庶兄弟这般好罢!我真得回去了!” 皇玉茗揪着男孩的头发,一脸兴奋的说道:“你也觉得我对你好啊!好吧,就冲这句话,你回去吧!” 男孩和王玉茗道别后,低着头默默的走着,就像是为要面对凶巴巴的大娘而沮丧。男孩走到一座府邸拐角处忽然烦躁的用手在脖子上抹了几把,好似要抹去什么,原本虽是放下姿态,却也是不卑不亢,可这时他全身上下无不体现出他的不耐烦! “妈的,这死娘炮,老子干完事第一个把你的手给剁了!”男孩往墙根啐了一口唾沫。就在这时候,街道人声鼎沸,男孩所处的位置是官老爷的府邸周边,百姓很少走这里过,这时人声嘲杂,不由勾起他的兴趣! 他跑到街边,只见百姓都被官兵驱赶到一旁,说什么镇国将军之子大败西越军队,一个卖菜的老大叔说什么子承父业,另一个卖水果的大娘说那叫青出于蓝! 男孩摸了水果大娘的一个石榴,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吧唧着嘴嘀咕道:“什么青不青蓝不蓝的,还不是一个天天逛闻香楼的!” 卖菜的大叔听了,呵呵地笑着说:“那个年轻人没有红颜知己,再说了人不风流罔少年嘛!哎呦……你干嘛拿扁担杵我!” 水果大娘凶神恶煞地把扁担往地上一敲,咚的一声,骂声也随之而来:“好你个糟老头子,是不是还惦记着那嫁人的寡妇!” 男孩又顺了一个石榴,感情是两夫妇! 半刻钟过后,一个年轻的少年身穿铠甲,骑着高头骏马走在队伍之首,身后的旗帜飘扬着一个大大的伯字! 少年意气风发的向皇城骑去,去向东璃皇复命! 铠甲铮铮,少年在东璃皇集英殿上脱下战冠,行了君臣大礼后,东璃皇亲自走下龙椅举杯相庆。 东璃皇脸上微晕红,被一个武官搀扶着:“伯楠啊!你可真是有福气,就这么一个孩子,既然可以如此出息,看来养儿如练兵,在精不在多!” 题外话: 小十大着舌头说:“看来写书的动力不在更,而是在收藏之多少,鲜花砸过来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