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年轻人
张贺元行医心慈手软,别人开出的药都是些高价药,有的还不怎样对症,可是他却不同,在两种药物都可以对患者治病的情况下他永远都是选择用最低的哪一种费用的药,并且最为关键的是,别的中医对于一个病需要三副中药的他往往只需要一副药就可以解决问题。 并且还自行配置出了不少的新药方来,对于一些以前无法治疗的病疾也是起到了很有效的治疗,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此人在中医界甚至是医学界都是少有名气的大家存在。 若说向鹊堂是神医还带着点扯虎皮做帐篷的话,那么这个张贺元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神医,并且此人无论是从医术还是医德上来说,都足以称之为神医的存在。 所以,这也是向鹊堂借助这次张贺元回东江市见自己师弟,也就是在东江市重点中学医学系担任专系教授李科的机会将张贺元先请到了自己这儿来,就是想利用三皇祖师会的盛况再给自己长长脸。 对于外界说自己这神医的名号有点掺假的说法向鹊堂还是多少有点耳闻的,但是却也还真没有一个人当面或是怎样的真的对质过他,一是因为毕竟现在他的身份已经摆在了这儿,单是这一点就有很多人不敢再如何了。 还有就是,向鹊堂这人虽然不懂的开方子,不懂的治病救人,但是,对于一般的中医手段,也还是多少可以做做样子,而其他一些方面的理论就更是烂熟于心了,要让此人谈论中医的话,他可以从中医古代的发展一直谈到现在甚至是眺望以后都可以给你说出来一些。 但是向鹊堂也很清楚,毕竟自己没有公众场合的治过病救过人,所以,自己这底还是有点不夯实,如果这次能够借机会让这个张老跟自己一起现身在三皇祖师会上,那么对于自己的身份绝对会是极为巨大的帮助。 而向鹊堂绝对相信,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是肯定能够忽悠的眼前这个张贺元相信他对面坐着的自己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神医的,这张贺元总不可能还会让自己真的试试就一个人吧? 向鹊堂跟张贺元的这么一句话,一旁的秦开就明白了其中微妙的关系了,其实这根本都不用想活着说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张贺元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身份的。 因为,既然大家这都见面寒暄了都坐在一张桌子上了,这最基本的礼貌当然就是相互的介绍认识了,可是你却一上来就这般的来了一句,这是显然想跳过这一段然后直接进入到主题,这不是说你不想让我知道你的身份还是怎么回事不成? 不过秦开倒也丝毫不在意,如果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秦开就心中不快的话,那么也就妄自是一个男人的存在了。 现在这个社会上各人都有各人的性格,人家不想让你知道这很正常,何况,看这张老的样子也非是一般的人,连这向鹊堂都要这般的小心恭维着,那么人家不想让自己这样一个陌生的人知晓身份也就更是顺理成章的了。 “对了小哥,刚才仲谦说的对于你仅仅打望几眼就能辨别出那黄芪的年份这事可真是令向某震惊了一下。”向鹊堂在向张贺元拍出个马屁之后立刻就话锋一转望向了秦开,道: “不知道小哥是用的何种辨别方法,如果能够赐教一二,向某感激不尽。” 说完话,向鹊堂更是起身朝着秦开就躬身一礼,那腰弯的都跟一张弓差不多了,足见这诚意啊。 不耻下问啊这是! 张老果然被向鹊堂的举动给感染了,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此人果然有着大家风范,虽然眼前这个后辈衣着平凡,且年纪还如此的年轻,但是这个已经有着神医身份的存在竟然还能够做出这般谦恭的态度来,真不愧是东江市的名医! 张老在心中肯定着向鹊堂,对于即将开始的三皇祖师会的拍卖也是极为的期待,目光一转,又落在秦开的身上。 秦开心中暗赞了一声,这个向鹊堂可真是够放得下身段来的,这样一个神医存在竟然给自己这样的一躬身,可是就连一旁的那个脾气冲的年轻人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是随便的按着黄芪那三十一年的年份给挨着说了个数讨了个巧而已。
难道你向鹊堂这么个精明的人心中就没有这种想法么? 不,肯定也是有的,甚至你向鹊堂还比那年轻人更加的这样认为,可是你却依然这样做出一番礼贤下士不耻下问的态度跟样子,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这是在跟老子演戏啊。 不过,看你这演戏的态度,倒的确是可以给出个满分100分来,影帝级别的啊你这是! 秦开面色丝毫未变,只是淡然的一笑,只是应付般的撑起了身来客气了一句,然后又坐了下来。 直到这时,秦开也才明白了这向鹊堂为何会让那个管事经理带自己进来了,这是早就打算好了要让自己做他的陪衬帮他在张贺元面前演一出戏了啊。 “向叔叔,你也别太当真了,我还是那句话,这个人就一个蒙事的主,那黄芪的年份就是随便猜的。”年轻人再一次的将自己对于秦开的看法给说了出来,而这一次就连旁边的张老也是没有阻止年轻人的意思,只是略微故做样子的瞪了年轻人一眼,看似在责怪,可是却跟先前的神态截然不同。 “要不然,你把这个我爷爷的拐杖给分辨出来有多少的年份试试?”年轻人脸上尽显挑衅之色,随手将张老倚在桌旁的拐杖给拿起放到了桌子上。 “这位朋友······” “等等。”年轻人伸出手在空中一扬,冷声一笑道:“别这么自来熟,我们怎么就是朋友了?” 秦开瞧着年轻人那眼中无人的神色心中微微一笑,笑容从嘴角显现出来那是一种极为平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