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五、再见师兄,陌尘出手。
没想到真被他猜中,崔钰笑容加大。 邪凌云也不由的好奇。 “这里距离幽冥地府很远,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崔钰就知道是瞒不住,才笑说:“呵呵,其实烟罗姑娘在你们之后就到了仙界。他透过烈云老哥找到的我们。只是一直在修炼,所以尚未出关。不过闭关之际,曾经与我悄悄见过一面。” “原来如此。”陆青点点头,心底也是马上打消了某种念头。 烟罗姑娘向来不会主动找一个男子单独见面,想必她和崔钰两人,是好事将近了吧! 那他可就不能夺人所爱了。 算了,算了! 自己重新再找一个,或许干脆修炼得了。 这缘分可是最不能强求之物啊! 第三日的清晨,散仙盟之内的气氛陡然凝固起来,众多弟子们全都恐惧的看向一个起死回生的人,伫立在盟宗大殿之外。 各个长老也都十分震惊,为何陌尘依旧一身白袍,出现在这里。 二长老冷汗直冒,马上想到他或许就是之前仙林之内遁走的那个所谓的僵尸。 登时也瞪了四长老那四人一眼,猜到上次定然是他们几人为了包庇陌尘,才设计放了他离去。 只可惜,到现在大长老问天曲都还没有回到盟内。 这万一真打起来了,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而他瞥了一眼冷静之中又沉着怒火的盟主,忽而又不那么担忧了。 以盟主的实力,难道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僵尸么? 盟主可是有仙帝六层境的实力啊! 盟主逍遥子内心无比的惊异,更也是喜悦的——师兄竟然真的没死! 与他所料的如出一辙。 “陌尘,你周身飘浮一股Y气,莫非后山墓地之内,当初就是你化了僵尸,才导致其他的遗体都变成了僵尸?” 陌尘淡漠凝视,负手而立,见到这位盟主之时,心中突然觉得这一次来,或许收获不会那么小。 “鬼仙宗大长老陌尘,特来拜会散仙盟盟主。不过,盟主也不要误会。我陌尘也是因为被谋害,受了鬼仙宗之人相助,才后来加入鬼仙宗的。而目的自然其一,就是为了能有一天回来复仇。更替我三个徒儿复仇。” 众人全都一瞬再度的吃惊——鬼仙宗? 这曾经的大长老,怎么又变成鬼仙宗的人了? 且那个传闻是真的? 鬼道一脉并非落魄,而是一直隐世不出? 而论及复仇一事,盟内所有的弟子也都纷纷才惊觉,这件事似乎并非是散仙盟和鬼仙宗的事,这完全是私事。 “简直荒谬!陌尘,你三个徒弟那是自己摔死的。怎么可能是被我散仙盟之人谋害的?”二长老立时大喝出声,心底也顿觉其中必然和问天曲有关。 他记得那天得出了结论之后,是他下达的命令,叫四长老那四个和陌尘比较要好的长老去劝说陌尘三个弟子放弃修习鬼道术法,将之默出交给散仙盟,同时就可以换得散仙盟藏诀楼之内的功法。 结果一夜过去,第二日便传出这三个弟子不慎跌落悬崖而死的消息。 还说有可能是鬼道之人所为,说鬼道之人一定是有所图谋。 一时之间也是谣言疯传,近乎于外边的人都得知了这件蹊跷之事。 “这件事,的确是本盟主的错。”逍遥子陡然出言,神色带着几分愧怍。 盟内弟子们,甚至于包裹几个执政长老,还有几个客卿长老,都一瞬明白怎么回事了。 二长老却是依旧无法置信。 “盟主,难道说……” “老二,还有各位客卿长老,你们和问天曲的关系,不要以为本盟主不清楚。你们怎么进入的盟中,得了长老的位置,那可都也是本盟主亲自派人去查过底细的。”逍遥子一反常态,今日端是无比的严谨,让人见到了一个统领一宗之人该有的魄力。 一股股威压朝着他们数人压去,也让他们登时明白一切事情这位盟主全都知晓。 几个客卿长老顿时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三长老却是陡然冷冷笑说:“盟主这是被蛊惑了吧!呵呵,盟主一直不过问盟宗之事,怎么可以轻易被陌尘给欺骗呢?” “不错。盟主三思啊!”二长老既而跟着附和,才压制了内心的一股惶恐,镇定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各位散仙盟弟子,这样东西,你们应该是清楚的吧!”陡然之间,逍遥子拿出一个奇异的六角罗盘。 也就当他拿出东西的一刹那,所有长老刹那冷汗冒了出来。 八长老当刻心理防线崩碎,一瞬朝着他出手,欲抢夺这件东西。 众位弟子一见仙元力暴涨,迅速的退开退避,也都会过意来,知道这八长老定然很有问题,这分明就是在做贼心虚。 陌尘却是猛然出掌,身影化为一道风,便不见了踪影,等到众人再次见到人时,八长老的脖子已经狠狠被他掐住,一瞬扔到了逍遥子脚边,腹部鲜血涌出,显然是被人掏了丹田紫府。 二长老几人和四长老几人迅速分为两派,都不由的大睁。 “你——”八长老捂住肚子,知道自己的力量此刻被握在这陌尘的手中,一丝力量都无法使用,“陌尘,你好狠……” 二长老不由指责道:“好你个陌尘,这是我们散仙盟内部的事。与你何干?你居然出手狠辣!掏了八长老的丹田紫府,把持他的仙元力。” 众人见到陌尘手中流光外泄的一颗丹珠,上面还有一抹血渍,便明白这就是刚才他从八长老丹田紫府掏出来的力量之丹。 八长老的所有力量都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逍遥子却摇摇头,冷笑一声。 “呵,陌尘这是在帮本盟主。二长老,三长老、五长老、八长老、九长老、还有你们这几个客卿长老,现在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问天曲营私结党,欲想谋夺盟内大权一事,可是事实?” 被点到名的长老当即都看向了二长老,显然都将他当做了头儿。 二长老脸色一黑,瞪了这几个怕事的长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