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做我的助理吧
“Hi！马克！”凯瑟琳也看到了小库恩，眼中泛起一阵异彩，此时的小库恩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慵懒闲散的气息，配上他那俊逸的面容，很是让人舒服。 “凯瑟琳！”小库恩也和凯瑟琳打了声招呼，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顺便给自己叫了一杯名字叫做“蜜色爱情”的白葡萄酒。 “你不会是想亲自告诉我试镜失败的消息吧？”凯瑟琳故作伤心的问道。 小库恩认真地看了凯瑟琳一眼，琥珀色的眼中并没有失望的情绪流露，醉人的笑容也很自然，他也跟着笑了起来道：“凯瑟琳，你应该知道的！这个角色并不适合你，会让你的职业生涯变得狭窄曲折。” “你不是第一位这么和我说的，我的经纪人和其他朋友都劝我不要寻求这种角色。”凯瑟琳的眼中真实的流露出一点伤痛，“但我还要在好莱坞生存啊，又没有其他角色可以争取！” 真是我见犹怜！ “我很抱歉，凯瑟琳！”小库恩面作难色道：“我不是说你不能演这个角色，而是这个角色有些配不上你！要知道好莱坞是很讲究格调的，一旦格调降下来，再想升上来难如登天！” 凯瑟琳压下自己心底的那点痛，笑意盈盈地取笑小库恩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导演贬低自己的作品，认为自己的作品格调低下。好吧，我承认，等电影上映后主流社会一定会疯狂抨击它的，难道你就不怕那些影评人么？” “Comeon！我是一个导演。”小库恩脸上稍显得意，无所谓地说，“导演和明星不能比，明星是在聚光灯下，被大众指摘，接受影评人的苛责！而导演呢，毕竟是幕后人物，如果不能获得大众的关注，就是那些刻薄的影评人们也不会揪着我不放。我又不是斯皮尔伯格！” “可是我发现你很喜欢挑衅媒体啊！和《洛杉矶星报》打官司，把‘八卦王子’赶出好莱坞，我敢肯定，那些大明星们一定有很多人暗地里感谢你！说真的，你到底对安东尼伯克做了什么？给他喂了吐真剂么？”凯瑟琳饶有兴致的发问这段好莱坞最新的谜案。 她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身体前倾，将胸前的一对大白兔放在吧台上，右手托着腮，左手将柔顺的秀发里里撩到肩膀后面，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小库恩，视觉冲击力又提高了一档。 小库恩的心跳不由自主又加快了一分，笑着摇摇头，道：“噢，噢！你当我是CIA和FBI么？那家伙完全是咎由自取，估计是上帝他老人家看不过去了，直接降下神迹了。” “也只能将其归功于上帝了，毕竟医学专家和心理学权威都解释不了安东尼先生那天到底怎么了。”凯瑟琳咯咯娇笑道，对于这件事，她也是“安东尼有难，八方点赞”的一员。 “可这并没有什么作用。”小库恩耸耸肩，“美国民众们喜欢看八卦，喜欢窥探名人们的隐私，尤其是各种花边儿，带桃色气息的就更加喜闻乐见了，安东尼伯克这种人以后还是会出现的，因为市场需要他！” “马克，听你的口气，你并不反感安东尼伯克这种胡乱写八卦的家伙？”凯瑟琳有点儿诧异小库恩语气的平和。 “的确如此。”小库恩点点头，“凯瑟琳，其实我们也需要安东尼这种人的存在，他给我们带来了公众的关注度。我很不理解，一些明星受不了狗仔的追逐，又想获得知名度的想法。说真的，成为名人之后，必然丧失一定的隐私。 某种程度上，我要感谢安东尼和《洛杉矶星报》对我的炒作，说真的，这些炒作激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让他们走进了电影院。但是他造谣说我是gay，这点让我很生气！” “这不会是真的吧？”凯瑟琳用略带挑逗的眼神看了小库恩一眼。 “这不好笑，凯瑟琳。”小库恩无奈地看了凯瑟琳一眼，他真的想来一句‘要不你试一下’，但这样就太损伤形象了。 凯瑟琳看着小库恩有点窘迫的样子，感觉这个小男人很可爱，能够激发出她残存不多的纯真那一面，她笑着道了声歉。 “在美国掌握主导权的是那些wasp（白人-盎格鲁撒克逊人-清教徒）们，同性恋可不符合他们的价值观。别看媒体将美国渲染的多么自由，其实阶层划分无处不在，歧视也无处不在，只是大家都把这些藏在心里，变成一种禁忌，谁也不敢谈，谁也不敢碰！”提起这个，小库恩的话中不可避免的有些愤愤。 凯瑟琳和小库恩有同感，不是同性恋这条，而是关于“阶层划分”，这点她深有体会，混在好莱坞近2年了，透明的天花板无处不在，但她可不会和马克库恩抱怨这个，而是幽默的问道： “你在我面前说这些，是因为我是英国人么？” “没错儿！”小库恩笑了起来，调侃道：“因为你们英国人的阶层划分是摆在明处的，你们是真小人，我们是伪君子！” 凯瑟琳被他的话逗得一阵娇笑，笑得花枝乱颤，她用香槟碰了碰小库恩手中的白葡萄酒，说道：“为了真小人和伪君子干杯！” “为了真小人和伪君子干杯！”小库恩抿了一口“蜜色爱情”，这种酒是他新发现的品牌，出入口甘甜，然后会感到一丝丝苦涩，等咽下去之后又充满回味。 “在美国，阶层划分无处不在，而且将会永远存在下去。”小库恩摩挲着酒杯说着，面上并无不满，“而你、我这个阶层是对社会等级最敏感的，而且也拥有提升自己阶层的迫切愿望。” “我们是什么阶层？”凯瑟琳好奇地问道。 “中产阶级。”小库恩说道。 “中产阶级？”凯瑟琳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小库恩，一阵轻笑，“马克，这个笑话太好笑了！我只是一个来自伦敦闯荡好莱坞的失败演员，现在一文不名。而你，马克库恩，出身于纽约的富贵家庭，按照《洛杉矶时报》的说法，你自身的身家就已经达到了两千万，并且还会进一步增长。我们处在同一阶层？” “就是如此！”小库恩再次肯定，他看着凯瑟琳，语气很严肃，“凯瑟琳，在美国划分阶层的依据可不仅仅是金钱，还有权力、声望、地位和品味等等。” 小库恩眼睛对着凯瑟琳眨了眨，用稍显轻松的语调说道：“你知道么？当肯尼迪看到尼克松在电视中露面的时候，一脸吃惊地对他的朋友说道：‘这个家伙没有一点档次！’显然，肯尼迪指的并非金钱！” 凯瑟琳用好看的眸子看着小库恩，想着他说的一番话，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我们都是最谨小慎微的阶层！”小库恩的语气仍然平静，但凯瑟琳却能在他的话中听出一丝苦涩和不甘，“我们是好莱坞的螺丝钉，是好莱坞中可替换的零件，作为演员的你，负担不起受到影评人批评的代价，而作为导演的我，也承受不起票房失败的后果。凯瑟琳，在向上攀爬的道路上，现在的我们不能出丝毫的偏差！” 凯瑟琳已经明白了小库恩的意思，他兜兜转转说了这么多，还是在解释他为什么不选择她做为电影的女主角。 一种甜蜜的感觉从凯瑟琳的心头泛起，胜于她当初来到好莱坞赢得了《征服四海》的角色时的喜悦，这是受重视的感觉！ 她也很奇怪，为何理智如她亦会如此，难道是因为马克库恩长得太过漂亮的原因么？ “马克，我从未因此责怪过你，我看过选角条件，我的确有些不太合适这个角色。”凯瑟琳安慰小库恩道。 “凯瑟琳，相信我！”小库恩自然地握住凯瑟琳的手，向她保证道：“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巨大的潜力，未来的你一定会成为好莱坞大明星的。” 这倒不是小库恩在凯瑟琳面前吹牛，而是在试镜的时候他就用系统查看过凯瑟琳的数据，潜力高达9星（Alist），实力目前才5星（五线小明星），而且角色适合度才3星。 但说实话，就是凯瑟琳很适合这个角色，小库恩也不舍得用这个角色来毁她。在好莱坞，一个女演员可以演大制作的花瓶，那样她的前途还是光明的，但是要沉沦B级烂片的海洋里，几乎是一辈子都不能翻身了。 小库恩这部《惊声尖笑》，虽然票房一定会很不错，但小库恩自己都承认，这片子极其恶搞、低俗，出演里面主要角色的演员，很容易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并被定型，再就很难接到其他类型的电影了。 只能混迹于屎尿屁搞笑片或者恐怖片，要不干脆转战电视圈，这也是一种出路。无疑，每一种对凯瑟琳都不是好的选择！ 凯瑟琳对他的吸引力为何如此之大？小库恩也很奇怪。但毫无疑问的是，自从上次和凯瑟琳在这里偶遇后，他对她念念不忘，从纽约回来之后，这种渴望更加强烈了。 他不忍看到凯瑟琳职业生涯出现挫折，但凯瑟琳依旧来竞争这个角色，甚至让她的经纪人使手段通过阿里的初选，可见，此时凯瑟琳的境况应该是极端困难的。 “凯瑟琳，剧组还缺一名助理，你能过来帮帮我嘛？”小库恩看着凯瑟琳琥珀色的大眼睛，期望她不会拒绝。 “哦，马克！”凯瑟琳瞪大了眼珠，掩饰不住自己的吃惊，“你是让我转战到幕后么？” “不不不不不！”小库恩连连摆手，笑道：“那样观众们就失去了在大银幕上欣赏你的机会，这样做太自私了。这只是一份兼职，不会占用你太多的时间。” “你得到了什么消息么？”凯瑟琳问。 小库恩的脸色带点犹豫，但还是真诚地说道：“我听鲍勃说，《印第安纳琼斯历险记》将要被腰斩，我不希望你回伦敦去。” 凯瑟琳尴尬的一笑，道：“真不想被你知道我的窘境，好吧，我接受这份工作，但让我怎么感谢你呢？” 这话说得简直太暧昧了！ “这不是一份交易，凯瑟琳！”小库恩郑重提醒道。 小库恩可不想把这事儿变成性交易，他是真的很喜欢凯瑟琳，也渴望和她发生点儿什么，但绝不是用这种方式。 小库恩知道好莱坞这种事儿很普遍，但他不喜欢这样，这样赤裸裸的交换和找应召女郎又有什么区别？难道就因为对象是好莱坞明星这样更加刺激？ 此刻的他，只是真诚的想要帮助凯瑟琳而已！ “我知道啦，马克！”凯瑟琳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那么，我的工作是什么呢？” “帮我安排一下拍摄日程就行了，还有其他一些个人事务，放心，这些事并不多！”小库恩对着凯瑟琳顽皮地眨了眨眼睛，做了个让她放心的表情。 “谢啦，我的baby导演！”凯瑟琳站起身，在小库恩的脸颊上印了一记轻如晨露的吻，说道：“希望这些不是出于你的怜悯？” “当然不！”小库恩啜了一口“蜜色爱情”，笑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你的欣赏！” …… 第二天一大早，在艾伦绍尔的陪同下，小库恩与凯瑟琳签订了雇佣合同，包含保密条款，每年20万美金的薪水，在这个时代，也不算少了，希望凯瑟琳没有养成那些明星奢侈的习惯。 这笔钱是小库恩私人出的，没有算到《惊声尖笑》的拍摄预算里，公与私，小库恩还是能分得开的，为了这点小钱败坏自己的形象可不好。 小库恩看着签好合同的凯瑟琳泽塔-琼斯，今天的她穿着一套不大显眼的职业装，不是那么美艳外露，但更加端庄，也更加耐看，他刚想和她说几句俏皮话儿，就听见脑海中“叮咚”一声： “叮咚！系统提醒您，您触发了系统任务【彼得斯的诅咒】，此任务为不可拒绝任务，失败无惩罚！任务结束后您将获得系统赠送的道具卡片【诅咒卡】。” 小库恩脸色一变，这是怎么回事儿？他选择了接受，察看任务细节： “任务描述：彼得斯将凯瑟琳泽塔-琼斯从英国带到好莱坞，对她充满了欲望，可是这种欲望却从未得到满足。他认为凯瑟琳离开他是因为你的缘故，对你的电影进行了诅咒！因此，产生了对《惊声尖笑》的宣传效果减半的惩罚，直到影片放映结束！” 这特么哪里是任务啊？明明是看到小爷在上部电影爆炒式宣传不爽，给我加了个负面buff啊！劳资要诅咒卡有毛用？难道用来躲在墙角画个小圈圈诅咒别人？ 而且这个叫彼得斯的家伙是谁啊？玩不起就不要玩！ 小库恩再次领会到了系统那深深地恶趣味！ 但他是会向恶势力低头的人咩？ 当然不！ 既然将我的宣传效果减半，米拉麦克斯当然也不会给小库恩更多的宣传经费，怎么办呢？ 小库恩又开始无比痛恨这落后的时代！很多在互联网时代能够引起轰动的宣传方式都用不了啊，真是太郁闷了！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小库恩眼珠一转，就想出了几条能够扩大电影影响力的馊主意，但肯定会管用。 凯瑟琳看到小库恩突然间脸色变幻，感到很奇怪，“马克，怎么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哦，没什么！”小库恩看着凯瑟琳一脸的关心，笑道：“凯瑟琳，我刚才只是在想电影的宣传工作！” “可你的电影选角工作还没完成呢？”凯瑟琳是十分的不解。 小库恩干笑了两声，抓了抓脑袋，道：“我这个人思维挺有跳跃性的。” “你这家伙不是昨晚太疲劳了吧？”艾伦绍尔在旁边嘿嘿笑道。 说实话，他对小库恩和凯瑟琳的关系还是有不少绯色猜测的，同时十分惊讶于小库恩的胆子，敢在财团大小姐和好莱坞小明星之间脚踏两只船。 小库恩随口丢了一句“狗带（Godie）”后，就不再理他了，艾伦的专业素质十分出色，就是在他面前越来越有损友气质。 …… 选角的工作还在继续，昨天只不过选好了几个角色，比如女主角辛迪坎贝尔的人选，是那个名叫艾丽拉特的女孩儿； 放荡又虚荣的女学生芭菲，人选则定了性感的伊娃门德斯； 另一个讨厌的学霸式女生，小库恩挑选了爆乳的克里斯蒂娜亨德里克斯，相信她会在电影中制造出另类笑果； 昨天的最后一个成果，就是那个凯瑟琳的新朋友瓦妮莎金赛尔，她试镜女主失败，却意外得到了女记者盖尔一角，这是个为了新闻不惜一切的狠角色。 还有很多角色的演员还未定，因此小库恩还要继续为试镜这件事情忙碌，他把凯瑟琳带到了试镜室内，不出意外地，惊掉了一地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