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敌营逃生 婉儿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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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阴森黑暗,可怖瘆人;帐外卫兵重重,人影攒动。大家被关了一整天,都面面相觑,缄默不言。这时蔡不凡打破沉默:“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张绣那个老杂毛平日里毕恭毕敬,对主忠诚;没想到竟在关键时刻背信弃义,真是人神共愤,禽兽不如!而我们现在束手被缚,心有余而力不足,怕是救不了主公了啊!” 子轩微微一笑:“蔡参军莫要灰心,与其怨天尤人还不如大家一起想办法逃出去!” “哼!说得轻巧,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好端端地非要出来冒险,还说什么‘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这下恐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晨雨愤愤地说。 “我靠!你干嘛这样针对我?我也不想这样啊,再说了我现在不也正在想办法嘛!”子轩回应道。 “就是嘛!恩公他也陪我们一起呢,你一个人瞎嚷嚷什么?!” 晨雨指着子轩、语琴二人怒目而视:“你......你们居然狼狈为jian来合伙欺负一个弱女子?!” 大家捧腹大笑,子轩忍俊不禁:“哈哈哈!你要是弱女子,那我岂不成了强美男了?哈哈哈——” 这时帐外士兵厉声喝道:“你们在吵什么?不想活了吗?!” 大家这才消停下来,半晌晨雨没好气地问:“喂!臭小子,你打算怎么逃出去啊?” “山人自有妙计,不过可要牺牲一下你喽。”子轩故意朝晨雨瞟了几眼,而后跟大家轻声讲出了自己的想法,晨雨愤然反对:“好啊,你这臭小子又在打本姑娘的注意,不想活了是吧?!” 蔡不凡笑道:“哈哈,晨雨姑娘,王长史并没有打你的注意——你想我们四人当中只有你武功最厉害呀!” “哼,那好吧。”晨雨并不乐意,但她毫无办法,只得默默答应。 这时子轩大声喊道:“快来人呀,有人中毒啦——” 帐外士兵闻讯赶来,语琴赶紧低下头去拼命憋住笑容。两名狱卒俯下身来观察晨雨的动静——只见晨雨披头散发挣扎在地,龇牙咧嘴口吐白沫,脸上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一名狱卒惊叫道:“快......快叫仵作!上官监军特意吩咐过,让我们好生照看——如果谁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们都得人头落地!” 这时晨雨忽然两脚一蹬,双眼一闭晕了过去,一动也不动。 “喂!你他娘的怎么样了?你可不能死啊!” “晨雨,你怎么了?” “三八,你醒醒啊!” “方仵作,你快过来!这个女的中毒晕倒了,一定要救活她!” 方仵作走上前来,他放下随身携带的铁药箱,见晨雨纹丝不动便走上前去望闻问切一番,而后替她解开绳索并伸手朝晨雨身上摸去...... 这时晨雨猛地睁开眼睛,她伸手抓住方仵作的咸猪手,而后顺势一拉,一把匕首便捅进了他的胸膛。两名狱卒见状拔剑砍来,却被晨雨抽出竹笛左挥右击打倒在地。随即晨雨上前脚踏狱卒,“咔擦”两声狱卒便应声断气,而后她过来解开三人身上的绳索,子轩笑嘻嘻地说:“没想到你这八婆演技还不错嘛!” 晨雨一把揪住子轩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混小子,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刚刚那个仵作准备脱我的衣服,我差一点就失去贞cao了!” 语琴不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跑过来一把推开晨雨,略带讽刺地说道:“这不都是因为你武功最厉害嘛,再说了用你的贞cao换大家的性命也是值得的啊!” 晨雨更是火冒三丈,准备动手打人,却被蔡不凡劝住:“哎呀,你们这些小孩子就别闹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要赶快换上狱卒的衣服,走为上计啊!” 子轩疑虑不已:“不行啊,方才走进来的狱卒、仵作只有三人,恐怕还得由你再......”这时子轩不怀好意地望向晨雨,众人会心而笑,晨雨怒不可遏:“难道你还要姑奶奶我扮死人吗?!” 子轩点头同意,晨雨正要动手,门外却传来了众狱卒应声倒地的尖叫声,四人冲出帐外,只见营帐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名狱卒的尸体,子轩不解:“会有谁来救我们呢?” 晨雨篾笑道:“呵呵,你这傻小子,有人救还不好吗,还不快走?” 子轩不甘示弱:“你这死三八还不快点换上敌兵的衣服?!” 晨雨勃然大怒:“你说谁三八呢?!你再说一遍!” “哎哟,晨雨姑娘,你就别生气了!”蔡不凡苦口婆心地劝道,“如今狱卒全死了,这不是好事吗——如此一来你不是不用扮演死人了吗?” “就是!”语琴冷嘲热讽,“有本事你不换啊!” “你!哼,这次就算了,等我出去再收拾你们!”晨雨愤怒不已,但她没有办法,只好默默地接受子轩的安排。 子轩一行人离开营帐,他们趁着朦胧夜色,一路上扮作敌兵蹑手蹑脚地向前摸索,只见众营帐周围又有好多敌人的死尸,他们横七竖八伏尸于地,死相万般狰狞可怖。 “恩公,这是哪儿呀?我们是不是走不出去了?” “不会的,我想我们应该在润州城的西部大营里——这里百里联营,敌军众多,看来这次润州还真的是凶多吉少啊,所以我们得想办法尽快救出徐将军!”子轩深吸了一口气。 “子轩长史所言甚是!不过这里营帐众多,我们应该怎么救呢?”蔡不凡不解地问道。 “蔡参军,莫要着急,我们不妨先抓几个士兵问问——当然抓人的任务自然要交给......”子轩故意朝晨雨眨了一下眼睛,惹得晨雨怒目圆瞪:“好你个臭小子,又在打我的主意!看本姑娘今天不打死你!”说着她伸手便打,被语琴和蔡不凡拦下,这时蔡不凡低声呵斥道:“你们有完没完?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现在可是被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而且我们的任务是救出主公,你们明不明白?所以,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哎,你们是干什么的?”大家回头望去,只见有一小队士兵护送手执竹箪的伙夫走上前来——他们披坚执锐,眉宇间透着杀气,一副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令人心惊胆寒。 子轩上前从容应答:“我们是夜间过来巡逻的,以防不测。现在危机四伏,贼寇频频啊,诸位一定要多加小心,说不准哪天站在你们面前的就是贼寇。而我们现在巡逻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报效朝廷,消弭匪患,尽早拿下润州城......” 敌人听得津津有味,七节竹棍便从敌人们的脖子旁边飞转而过,个个瞬间见血封喉,一命呜呼倒地而死......还有两人拔腿欲逃,晨雨飞出手中的匕首将其中一人杀死在地,另一人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就被蔡不凡一拳打晕了,竹箪“哐当”落地,琼浆玉液缓缓流淌...... 子轩看得目瞪口呆,惊讶不已:“这个‘女魔头’真是杀人不眨眼啊,还好她不是我们的敌人......” 而晨雨却不满地嘀咕道:“臭小子尽发呆,也不知道过来帮个忙,还废话一大箩筐,婆婆mama跟个女人似的!” 语琴一听愤愤不平,子轩微笑劝解:“算了,我们还是过去帮忙处理一下敌人的尸体吧,没必要跟那个三八一般见识!” “嗯!”语琴愉快地点点头。 等那个士兵醒过来,晨雨双手提起他的衣襟恶狠狠地喝道:“你想不想活?想活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想......想......当然想啊!”那人叫苦不迭。 “那好,我问你——徐敬晖将军被关到什么地方去了,带我们去找他!” “这......这个小人有所不知啊......” “哼!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是吧!”晨雨便拿出匕首在眼前晃动,锋利刀刃在夜间闪闪发光,吓得敌兵连连求饶:“别......别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其实徐将军手下有一名副将刘文山,他私下里与妖后的人过往甚密,这次徐将军派亲信赴润州商讨大事,他便趁机绑架了徐将军的妻子儿女,并巧设鸿门宴威胁徐将军交出兵权,最后假借徐将军之名投降朝廷,并引兵配合朝廷进攻润州!” 众人一听感慨万分:果然不出子轩所料,徐敬晖将军正是遭遇手下的背叛才落魄至此的,现在无论如何也要救出徐将军! “你们要想找徐将军,可以说比登天还难!”那个敌兵继续说道,“因为关押徐将军的营帐设在主帅营帐旁边,而且那边有层层重兵把守,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靠近!” 晨雨又想动手打他,却被蔡不凡拦下:“他说的没错,杀了他也没有用!我们还是一起讨论一下如何营救主公吧!” “恩公,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啊?”语琴问道。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为今之计,只有一试。”子轩顿了顿,“你们忘记宋武了吗,他这个人义薄云天,绝不会做背信弃义之事。如果找到这个人的话对我们一定会很有帮助!” “你怎么知道宋将军还活着?”那名敌兵惊慌失措。 子轩也只是随口一说,见俘虏如此反应他于是将计就计:“哼!我们可是他的好兄弟,他的死活我们当然清楚!” 敌兵反问道:“啊,原来你们是真的来营救的吗?最近可有好多来刺杀主公和宋将军的黑衣人刺客,我怕......” 语琴吓地瞪大了眼睛:“一定是欧阳克云的黑鹰队,他们又来了!” 子轩眉头紧锁:“不对啊,既然徐将军已经投降了朝廷,那欧阳克云刺杀自家人干什么?难道他心怀鬼胎?” “哎呀,子轩长史,你就别苦思冥想了!”蔡不凡急得抓耳挠腮,“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宋将军,救出主公!” 这时那个敌兵突然自告奋勇地说道:“各位兄弟,你们似乎真是好人,我就实话实说了吧——其实,我叫曹恒,是军中的伙夫长,专门给主公和宋将军送饭的。刚刚我们一队伙夫正要去送饭呢,正好被你们碰上了。如果你们把我杀了,没人准时过去送饭,他们就会严查军营,到时候你们......” “你再敢瞎说,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晨雨正欲发怒,被蔡不凡拦下:“不得造次,曹恒所言属实。我听过他的名号——据说曹恒厨艺不错,在军中久负盛名,做出的饭菜能十里飘香呢!” 曹恒感激涕零,连忙双膝跪下,涕泪纵横:“足下真乃伯乐也,在下感激不尽!敢问尊姓大名?” “伯乐不敢当,”蔡不凡扶起曹恒,摇头叹息道,“在下蔡不凡不过一亡命之徒罢了,不足称道也!”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蔡参军啊!”曹恒喜不自胜,赶忙作揖道,“小人方才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见谅!”说完他解开袖口,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蔡不凡。只见上面写着: 不凡兄,刘文山投降妖后,张绣心怀鬼胎,请慎之! 大家皆大惊失色,疑惑不解,只听曹恒解释道:“宋武将军粗中有细,他嘱咐我一定要亲自把这个字条交到蔡参军手上,没想到上天眷顾,天不亡我啊,哈哈哈——!” 众人皆会心而笑,子轩上前说道:“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曹兄弟,那我们就扮成伙夫模样混进营帐,救出徐将军和宋将军吧!” “好!” 酽酽夜色,迷雾朦胧。大家乔装打扮后跟随曹恒来到一座营帐面前,卫兵见领军的伙夫是曹恒,皆彬彬有礼地主动让道。众人走入帐内,只见一个虎背熊腰、身形魁梧的壮汉映入眼帘,他头也不回地轻蔑说道:“你们不要再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投降变节的!” 蔡不凡走上前去说道:“宋将军,是我啊,我们过来救你了!” 宋武猛地转过身,看见蔡不凡后欣喜若狂,他激动得热泪盈眶:“是你!蔡兄,你终于过来了,我一介武夫等你好久了!” “快别这么说了,宋将军您受苦了!”说完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曹恒走上前去调侃笑道:“怎么样,宋将军,我并没有让你失望吧?” 宋武激动得一把搂过曹恒,三人抱头大哭了好久,子轩也感动不已:“患难见真情,兄弟情谊深啊。诸位能够平安无事相聚在此真乃上天恩赐,不过现在还不是悲天悯人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救出徐将军!” 众人继续扮作敌军士兵,大摇大摆地走出营帐,光明正大地朝徐敬晖的营帐走去...... 不多时,众人便来到敬晖营帐外,守卫士兵厉声问道:“什么人?” 曹恒作揖回答道:“我是曹恒,来给徐将军送饭的。” 对方却冷冷地说道:“现在主帅正和徐将军有事相商,恐怕你们要等一会才能进去!” 晨雨正要动手,却被子轩一把拦下:“哈哈,没关系,那我们就等一会好了!” 子轩等人转身往后退了几步,却见克云、赵庆走来,他们吓得赶紧再次转过身去。情急之中正要躲藏,却见卫兵喝道:“你们跑什么跑,等一会就是了!”子轩等人无奈,只得愣在原地。这时只听克云愤愤说道: “赵庆,你莫要诬陷于我——刺杀徐将军的黑衣人根本就不是我的手下!” “哼,克云,你休得狡辩——那些黑衣人作案装备和行刺手法倒与你‘黑鹰队’并无二异,而且他们在被抓后都咬舌自尽了,这也是你们‘黑鹰队’的一大特点,你又作何解释呢?”
“赵庆,你不要得寸进尺!”欧阳克云厉声怒骂道,“待会我自然会跟主帅秉明清楚,我欧阳克云敢作敢为却不似你这等jian佞小人!” “你!”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帐前,克云见有六名“士兵”皆背朝自己,甚是诧异,于是他上前问道:“哎,你们是什么人?为何站在这里?” 曹恒立即转过身作揖笑道:“哈哈,我是曹恒,过来送饭的。” 赵庆问道:“送饭的为何不进去啊?” 曹恒指着门口几个卫兵说道:“是他们不让进,说主帅在和徐将军商议要事,让我们等会儿!” “胡闹!”赵庆朝那几名卫士厉声喝道,“徐将军可是我们的上宾,岂能轻易怠慢?!” 为首的卫士慌了神,他唯唯诺诺地作揖说道:“赵将军,小人愚笨,还请将军责罚!” “罚你个球!滚一边呆着去!”赵庆骂完之后,又对曹恒等人说道,“你们饭在哪里,不如我亲自带进去好了!” 曹恒谦恭地递过竹箪,赵庆正要伸手去接,可是这时他和克云都挨了一闷棍,顿时昏倒在地。几个卫兵颤抖问道:“你......你们是......” 话未说完,晨雨早已抽出竹笛将几人打晕在地,可这时帐内却传来了秦箫的声音:“外面什么声音这么吵?克云,赵庆,你们鬼鬼祟祟地呆在帐外做什么,为何不进来?” 曹恒立即答道:“哦,主帅!我是送饭的曹恒,那两位将军临时有急事先行走开了。” “哦,那你快点进来吧!送完饭赶紧走!” “是,主帅!” 众人刚到帐内,宋武立即大声喊道:“主公,动手!”秦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敬晖一拳打晕在地。见到宋武、不凡等人,敬晖喜出望外:“哈哈,想不到我敬晖此生还有幸能够见到各位,真是太高兴了!” “是啊,主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说着敬晖、宋武等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子轩劝道:“诸位,我们赶快逃出去吧,叙旧可以以后再说嘛!” 众人便疾步奔出帐外,却见赵庆、克云正好醒来。见到此情此景,二人着实大吃一惊—— “你这臭小子怎么逃出来了?” “徐将军怎么会被你们给救了?” 子轩朝赵庆使了个眼色而后对克云笑道:“这还是赵庆赵将军的功劳啊!”见赵庆、克云二人面面相觑,子轩继续说道:“其实赵将军将我们一行救出后,刚刚又将克云你打晕了——所以我们这才救出了徐将军!” 赵庆怒不可遏地喝道:“你******放屁!” “你奶奶才放屁呢!”子轩不甘示弱,他怒指赵庆厉声喝道,“哼,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而你赵庆这小人脚踩两只船——做了谋逆之事非但不敢承认,还一味嫁祸无辜同侪,真是小人所不为也!如今你的阴谋被克云发现,竟然还大言不惭地矢口否认,真是既当****又竖牌坊!我子轩真是看走了眼,怎么会结识你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赵庆被骂得一头雾水,却见克云厉声斥责自己:“哼!赵庆啊赵庆,今天你终于露出狐狸的尾巴了——明明是你勾结逆贼却反咬我一口,害得我‘黑鹰队’颜面扫地,今天我定要取你性命!” “且慢!”赵庆喝退气势汹汹的克云,“你不动脑子吗?若我真的勾结逆贼,帮他们救出了徐敬晖,我还会和你一起被打晕过去吗?想必是他们刚刚扮成伙夫模样偷听了我们的谈话,而后顺水推舟、兴风作浪罢了!” “啊?中计了!” 欧阳克云恍然大悟,两人不禁回头看去,可此时子轩、敬晖一行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却说上官婉儿被召回和州,殿内圣则皇帝正襟危坐,她笑容可掬地问道:“婉儿,你自小便侍奉朕左右,天资聪颖,蕙质兰心,机灵乖巧,深慰朕心。这次随军剿匪功劳甚大,匪患渐弥,可喜可贺,你需要什么赏赐呢?” 上官婉儿慌忙作揖行礼:“陛下,此乃圣上鸿福所至,非婉儿之功也。如今尚有泗州和阳州两番逆贼聚众作乱,剿匪大业任重而道远,所以婉儿不敢受赏!” “哈哈哈!不愧为朕的心腹,嘴可真甜啊!可朕听说你这次随军剿匪不幸被俘,后来却被无故释放。之后你又在润州城下救下了王子轩那个逆贼,并与秦将军针锋相对导致大军惨败,可有此事?” “陛下圣明!婉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其实王子轩那个逆贼有......” “够了!”圣则皇帝凤颜大怒,“休得狡辩,枉你辜负了朕对你的一番信任——你滥用权力威胁秦将军等人,甚至在大军阵前与逆贼同流合污,你该当何罪?!” 上官婉儿泣不成声:“婉儿知罪!恳请陛下责罚!”她想:秦箫那贼真的很可恶,打小报告简直是他的拿手好戏! “哼!朕深知你因祖父、父亲被杀而一直怀恨于朕——以前朕曾问过你,你却闪烁其词‘怨则不忠,不怨则不孝’,难道你忘记了额头上的黥迹了吗?” “婉儿自然不敢忘记,”上官婉儿轻触一下额头上那块梅花印记,眼泪涟涟地说道:“这黥迹一直都提醒着婉儿要报效朝廷,忠于陛下。不过陛下您也从小教育婉儿要知恩图报,不可忘恩负义——其实婉儿能够逃脱还是王子轩那贼把我当成他的未婚妻而释放的,所以婉儿不想恩将仇报;但婉儿也并没有背弃朝廷——在临走前将他们囚禁在营帐里,那里有重兵把守,定会万无一失!” 圣则皇帝凤颜舒展:“那好,我姑且再相信你一回,这次别再让我失望了!” “陛下请放心,微臣定当不辱使命!” 上官婉儿走出殿外,道恒国师正好迎面走来。婉儿装作没看见道恒,却被道恒叫住:“哟,上官监军,别来无恙啊!最近剿匪除寇顺利否?” 上官婉儿蔑视一笑:“哼!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劳国师cao心了!” “哎哟,话说的这么决绝干什么?”道恒一脸媚笑道,“是不是你和那个叫什么子轩的yin贼纠缠不清啊,呵呵。” 见道恒嬉皮笑脸,上官婉儿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愤愤地说道:“你再这样胡言乱语、辱我清誉,小心我让你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不要以为媚上欺下、阿谀奉承就可以恣意妄为!哼——”话毕上官婉儿拂袖而去,道恒怒目圆视,但是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