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9章 援兵到来
要知道高级中品灵宝已经相当难的了,而高级上品以上的灵宝更是每一件都有记录在案,都是灵界名人持有!从来没有一件高级上品灵宝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个合体后期手中! 再回头去看那吕章已经被阿狸打得奄奄一息了。 那许小仙心中记恨这小子惦记自己夫人,上来一剑斩杀了吕章,随后赶紧跪下道:“见过二位前辈!刚才多有失礼之处,还请前辈多担待!” 张骞挥手道,“无妨无妨。” 而阿狸却是举着小rou拳走过来,对着胡源神气道:“胖子,阿狸要揍你。” 胡源真的是想死了,阿狸的小rou拳比张骞的大斧还可怕!他跪地嗵嗵磕头,口中道:“姑奶奶,饶小人一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张骞一抖手中沉香劈山救母之斧说道:“徒孙,要饶你一命倒也不难!只要你拿出雪妖空间中雪妖之雪的规律表,爷爷就饶你一命!” 要说这雪妖空间星空中雪妖之雪那也是有一定规律的!几点某个方位会有雪,范围多大,时间多久,等等,只要掌握了这个规律图表,就能最大限度的躲避雪妖之雪,进入雪妖空间! 不过这可是经历了不知多少代雪妖空间有心人的记录,对无悲门来说可是秘密中的秘密!又怎会被外人得知?象胡源这样的低级邪恶散修,根本不可能接触到。 张骞也是没有办法,这才急病乱投医。 却没想到那胡源连忙磕头道:“要说别人想得到此物真的不易,那嬴无悲把此物随身携带,任何人也别想沾手!不过我爷爷却是在嬴无悲得到此物前看过,他曾经跟我说过,里边的内容他大致记得八成。我是我爷爷的独孙,你们不要杀我,我爷爷会告诉你们的,求你们了!” 张骞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得到,本来他还急着去雪神大陆碰运气呢。 “如此甚好,你速速修书一封,将你爷爷骗来!” 于是,张骞和阿狸就在雪魔山暂且住下,命人将胡源的信件送回去。胡源的爷爷修为不错,乃是渡劫后期,不过在张骞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要骗来,不愁那老儿不说。 不过等胡源的爷爷胡一飞过来一谈,才发现这老道士竟然对嬴无悲一家多有不满,当即表示,愿意提供一切帮助,帮助讨伐大军进入雪妖空间。 “如此甚好!”张骞大喜,连忙取出专门的玉简,给离寒把胡一飞回忆出来的规律周期图给送了过去。同时玉简传音过去的,还有雪妖空间的地图。地图也是很重要的,要知道雪妖空间中第一可怕的是雪妖之雪,第二可怕的就是迷路了。 黄沙大陆上,离寒等了好几天也有点烦躁,如果张骞再不来消息,他就要另想办法了。甚至他有想过用万恶珠子装人。不过他还是否决的,万恶珠子这东西太重要!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人认出来,那自己的麻烦可就真的是天大的麻烦! 可就在这时,却接到了张骞的传音玉简。 离寒顿时击掌笑道:“好!发兵雪妖空间!” 雪妖空间,星空中。 大片大片的雪妖之雪正在星空中飘落,站在那茫茫大雪中,就算练气士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左右上下,就算指南针罗盘在其中都会失效。 所以这雪妖之雪就是雪妖空间的屏障,这么多年也没被任何一方的合灵期大佬占去。 而在茫茫大雪的外侧,一排排守卫弟子正在等待,他们个个道袍法衣飞剑,腰悬灵剑,面色肃穆,一声不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萧杀气息。 坐在一辆没有灵阵的飞行法宝内,离寒眼看车窗外,心中暗赞,这战国大陆子弟果然训练有素,这十万子弟站在这里一个时辰,竟然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甚至那些守卫弟子的坐骑都是一声不吭。 别说离寒,王平西真人也是眼热的很,要知道,就算北俱灵尊宫最精锐的八千侍卫也不过如此,可人家却有十万!甚至更多。 “有了这战国大陆子弟,整个灵界都能够扫清……”王平西真人低声说道。 离寒笑笑没说话。人家南瞻灵尊好心帮自己,自己要把他人马给拐跑了,那不成了农夫和蛇里边的那条蛇么?离寒不好意思这样干。 正在说话间,王翦守卫弟子骑着白豹出现在离寒窗口,道,“离大人,根据计算,马上这雪妖之雪就会停下,我们将会分成十个小队进入,每队有一万守卫弟子,由一位初级上品副将统领,大人您是领头还是殿后?” 因为这雪妖之雪发生频繁,如果十万子弟一起行动,就可能发生前队躲避了雪妖之雪,后队却在雪中的情况,因此子弟分成十个小队进入。 离寒道,“那我还是带路打头吧,此行前方局势不明,发生突然情况,我也可及时应对。” 王翦道,“那样最好,在下殿后就是……”他这句话说完,又道,“离大人若有任何事情,请赶紧通知在下。” 其实王翦本来准备领队的,毕竟领队的责任要比殿后大上许多,不过他没想到,离寒居然要在前队。 王翦心道,“哼哼,你以为为将带兵是那么容易?就让你在前阵,等你遇到事情措手不及,才知道这不是简单的!” 虽然王翦有看离寒出洋相的心理,不过毕竟这些都是他的人马,所以他后来又补充了一句,发现问题及时叫他。 一会之后,果然雪妖之雪说停就停了,看来那胡一飞老先生的规律图经过了几万年并没有太大改变。 “第一队出发!”一名副将一声令下,便有排列整齐的守卫弟子鱼贯进入,根据事先规划好的路线进入雪妖空间。 离寒的飞行法宝也跟了进去,位置就在第一队的中部,前后都是踩着脚踏云整整齐齐的守卫弟子。 一万人马,数量还真的不少,前后都看不到边际,率队的副将也是大队的先锋官,名叫蒙恬。也是一员猛将,外表彪悍,高大不下于张骞,坐下骑的一匹倒不是什么珍奇灵兽,而是匹赤兔马。 赤兔马,离寒当初也骑过,不过却没有这个马副将的这一匹大。这副将骑的这匹,个头顶上两三只普通赤兔马那么大,煞是威武,那有劲的爪子也锋利的要命。 王平西真人说了,这是通过特异方法,喂食贵重灵草宝物,这才养出的变异赤兔马,价值不凡。 离寒心中暗道,这南瞻灵尊果然有钱,打造的这些个精兵强将,也不知打起仗来是不是那么牛叉。 离寒看那些守卫弟子人人一块飞行祥云,笑道:“我曾见过那种大号的飞行祥云,每个上边可以战几百上千人,为何这些守卫弟子不使用?而是每人一个小的飞行祥云,这样不是不整齐了?” 王平西真人道:“守卫弟子行走星空,最易遭受攻击。别看此刻还在平静一片,说不定马上就会有不知哪来的敌人,驾着大鸟猛禽快速攻击,若是人马们集中于一朵飞行祥云之上,就会躲闪不及,酿成惨剧。” “哦,原来是这样。”离寒单打独斗久了,对这守卫弟子行军之事,倒是所知不多。 不过王平西真人的目光却是看着后边。只见跟随在离寒的飞行法宝之后,也是有一匹车架,那车并没有车上建筑,而只是一辆大平板车。平板车上,架着一面大鼓,鼓大数丈,鼓面竟是金光四射,竟是金色蒙皮,而仔细看,可以看见金色蒙皮上,还有细小致密的鳞片。 离寒早就看见,回头看了一眼道:“热血战鼓,南瞻灵尊宫至宝,想不到南瞻灵尊倒是大方,听说是语诗圣女求来,倒是欠下她几次人情。” 热血战鼓这种东西对离寒可有可无,他向来单打独斗,要这大鼓何用? 不过象王平西真人这样的统兵守卫弟子来说,那就是至宝。他看得几乎都要流口水了,道:“热血战鼓,以上古夔牛皮蒙面,以夔牛两条后腿骨为槌,堪称军中至宝,宝中之宝!其不但音攻效果强大,最重要的是,此鼓一擂,三军将士热血沸腾,气血激荡,真人充满勇气,人马悍不畏死,就算是老弱残兵,也能成就为虎狼之师啊!”
这些话离寒倒是听语诗圣女说过,不过回头想想也有不妥之处。 想当初李民浩破虚期渡劫,使用此鼓。当此鼓擂动,当时已经是渡劫期练气士的离寒,仍是感觉到心中气血翻滚,有些吃不消的感觉。 试想眼前这些守卫弟子,最弱者不过合体中期修为,此鼓若是擂动,那些守卫弟子如何吃得消?就算鼓音强行激发他们的力量,可是战斗之后,那些年轻弟子会安然无恙么? “会受伤,会死,还有的会永远不能提升修为。”听了离寒的问话,王平西真人道:“所谓慈不掌兵,对真人来说,只要战斗胜利,哪管死多少人马?那些人马被热血战鼓激发了体内的潜能,当然会遭受内伤,有人可以恢复,和很多人就不会恢复了,所以人马们是害怕热血战鼓的。” 离寒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看这热血战鼓倒不算什么宝物。” 王平西真人笑道:“那也不一定,其实这热血战鼓的威力是可以调节的。你使用的威力低,激发人马的潜力少,他们就不会受伤。真人们也不希望自己兵卒受伤,所以只有到了最危急的时刻,才会发动热血战鼓的最大威力,那样对人马的后果就很可能。” 王平西真人,说着伸手一指道:“你看见那大鼓下边挂着的三付棒槌么?第一付乃是楠木棒,乃是最低级的,发动的威力也最小,用来激发士气。第二付是金铁棒,可以用来攻城掠地。第三付那最丑最黑的,才是夔牛腿骨,作为背水一战之用!” 雪神大陆,无悲门。 作为雪妖空间的实际统治者,嬴无悲把自己家修建的如同灵尊宫一般,雪神大陆主城中央有一大片建筑群,高高的宫墙,连绵的宫殿,那就是无悲门的所在了。 其实倒并不是嬴无悲如何奢侈,熟悉的人都知道嬴无悲所住的不过是其中一个很小的小庭院。把自己家建成这样,主要是为了安全。 常在江边走,不怕不湿鞋。 嬴无悲虽然是梅金牛的狗腿子,可是那是暗地里的身份。他明面儿上的身份,那就是个散修,邪恶散修!嬴无悲也有觉悟,就想到早晚有人要来剿他,所以他这住处,看似宫殿,实是堡垒! 今天这个堡垒中那是繁忙一片,无数带甲人马奔来走去。 “快快快!就要到了!快呀!” 那些忙碌的守卫弟子之中,还不时有人发出催促声。那些人马更是来来往往奔地带劲。 有人说,莫非嬴无悲发现了离寒他们的偷袭计划?已经在厉兵秣马,积极准备抵抗了? 不是。看那些人马手中拿的物品就知道不是。 只见那些来来回的人马,手中拿的都是黄颜色的灯笼,金色的月光石,金黄的欢迎条幅……事实情况是,某位贵客即将到访无悲门,而在她快要来到前,嬴无悲又突然想起,那位贵客,她喜欢的颜色也是金和黄! 所以,紧急命令之下,所有人都忙起来。红灯笼成了黄灯笼,红地毯成了黄地毯,就连大门口的立柱围墙,都刷成了金色。 远一看,就看见这边金灿灿黄澄澄,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时值正午,金色的中门大开,嬴无悲领头,大小头目紧随其后,一个个都是金衣道袍,倒跟画中之人似的,依次走出门来,列队迎接。 未有多久,人群一阵喧哗,嬴无悲也是面上一喜,抬头看向天空一角。 只见那边,有一把黄颜色的玉如意缓缓飞来。 那玉如意两头高中间低,两头各站着一对金童玉女,而在中间却盘腿坐着一个黄纱蒙面的女子。 看见此女,嬴无悲心头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