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殷弑,你脑袋被门夹了?
下面的几人看着上首的主子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更加的嗜血,当下不敢再说话! 良? 花? 雪梨!雪府! 黄韬!黄四娘! 陡然的,殷弑幽深的黑眸里划过一道精芒! 心中大惊…… 殷弑当下不再阎殿停留片刻,直接朝着王府而去! 殷弑回到房间里,走向凰四的身侧,躺下,一把就将她整个的拥入怀中。 他似乎是知道了,今天刺杀自己的是何须人马。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不仅仅是他身上的血海深仇,同时还有她的血海深仇。 这一夜,凰四睡得非常的暗沉,然而殷弑却是一夜无眠。 翌日,凰四醒来的时候,殷弑却是在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疲惫之色! “醒来了。”殷弑的声音比之以往更加的暗哑了,但是听入凰四的耳中却更加富有磁性。那幽深的黑眸眸光看着她,怎么让她看出一种缠缠绵绵的感觉来呢? “四儿……”在凰四还睡眼惺忪的时候,殷弑已经先凰四下地,拿过衣服,竟然亲自服侍她! 当凰四睁大眼睛,有一种见鬼的感觉? 今天的殷弑这是怎么了?脑袋被门夹了吗? 对自己这般的殷勤,难道是…… 凰四昨夜那一件羞涩的糗事又是在她的脑海里翻腾起来。 不会吧,这个男人真的是想要…… 殷弑看着自家小女人那羞红得脸色,暗哑的声音揶揄道:“怎么?又在想如何对本王……” 后面的尾音被拖得长长的,缠缠绵绵,非常的暖昧。 凰四狠狠的糯了一把。 黑如墨亮如星一般的双眸睁大,嘴巴长大的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带不带这么的狗血呀? “哈哈哈……”惹得殷弑忍不住愉悦的朗笑出声,“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殷弑轻轻的用手指弹了凰四额头一下。 凰四再度被自己给糯到了。 她乖乖的张开双手,殷弑娴熟的替凰四穿戴整齐,齐齐整整的,一丝不苟。 一个大男人的,从来不会做的事情,殷弑居然在凰四的跟前蹲下身子,大手拿起精致的绣花鞋,手中握着还不及他巴掌大的一双白瓷般的秀足。 好似精致的瓷器,一个不慎就会摔碎了一般,捧在手心里,不愿意松手。 凰四脸上飞起粉红的云霞。 她发誓今天的殷弑一定是见鬼了。 “那个,殷弑,你放下,我自己可以穿!”搞什么搞呀,这个气氛真的好暧昧的感觉。 “别动,四儿,你的秀足很美!堪比一件精美的宝玉!”殷弑真心的夸赞道。 凰四刚想要将脚缩回去,殷弑当下用力握住不让她缩回去,随即凉薄的红唇上含着幸福的笑,替凰四细心的穿上鞋子,这分分秒秒的时间里,让凰四觉得整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喉咙处滚动了几下,想要问这个男人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但是最终还是羞于开口。 她也奇怪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人,实在是她一想开口,就想到昨天那么羞人的画面。 难道是自己昨天的事儿让殷弑误会自己对他深情如此,所以他华丽丽的以为自己真的爱上他了。然后…… 凰四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是这样的,不然实在是无法解释今天眼前这个嗜血的男人居然会比自己腹中怀孕的时候还要柔情款款的。 殷弑随即又是亲自伺候凰四洗漱。 让凰四很是不习惯,想要暴走的冲动。 “四儿……抬眼……”在凰四恍惚之间,已经洗漱完毕。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殷弑这个家伙在替她描眉,真的是好似一道惊雷狠狠的炸响在凰四的脑海里。 “那个,殷弑,你今天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终究凰四还是惊诧的出口。 凰四这么一出口,殷弑手中的眉笔一顿,内心里竟然划过一丝不安来。然而那一丝不安很快的被他压制下去,抬起头看向凰四:“你希望本王对你做出一些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既然不是,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样献殷勤,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凰四也并非是一个会被人容易感动的人,方才只是不适罢了,自己这么一说,越是觉得殷弑似乎是在算计自己什么?
殷弑但笑不语,直接的将凰四抱着到了餐桌边。柔情款款的想要喂凰四吃,凰四实在是觉得别扭,自己用膳。 一个早上让凰四心思百转千回,千回百转! 她知道殷弑是个心思深沉的人,他不愿意表露出来的,那么自己就算是再多个心思也无法知道。 而且殷弑既然这般故意表露给自己的,除非是他故意的。 他为何故意如此? “好了,该去刑部,引蛊毒了。”殷弑准备好之后。殷弑随即留下一脸莫名状的凰四。 殷弑则是从王府大门离去。 剩下一脸不明白状况的凰四。 凰四但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怎么不顶用的感觉。 又是无奈的打了一个哈欠。身体懒洋洋的很,不过,凰四还是知道今天殷弑一切都准备好了。 那么自己自然是要前去刑部引蛊虫的。 甩了甩头,醒了醒脑。 凰四随即转身进入暗室,换上男装。 悄然的通过密道,来到了皇城内。 随即一手摇着扇子,即刻换身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俊公子。 当凰四赶到刑部的时候,刑部已经围满了人。 主审刑部尚书秦墨,而两边则是坐着殷弑以及南宫耀。而堂下则是押着疑犯宋嘉以及燕春楼的初夏姑娘。 “你们为何要谋害陈大鹏和言豫章大人,从实招来!”秦墨也是提着一颗心。此事,他还毫无头绪,就让他审理,他根本心中没有底。 这初夏原本还好,没有什么干系,死了倒也无妨的,可是这宋嘉毕竟是东起四大世家之一的宋家。 给宋家扣上这样的罪名的话,罪责可大了。原本若是单单是一个陈家的话,也就是宋嘉一人的事情,可是现在加上了言豫章的事情,怎么可能以为这只是一个燕春楼叫做初夏的姑娘一人的事儿了? “秦大人冤枉呀?冤枉?民女真的没有害人。”宋嘉和初夏两人均是神色憔悴的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