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如月般的美男
北堂旭日在知道殷璃的身份的,整个人更是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这也就更加激起了她的愧疚之心。 北堂旭日在知道殷璃的身份的,整个人更是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这也就更加激起了她的愧疚之心。 “她现在被送回王家了?”北堂旭日捏着一颗心道。 “是的,被送回王家了。而且,王家嫡女和西凉国皇室打小就有婚约。她很快就要嫁给西凉国皇室了。”八贤王幽幽的叹了口气。 “什么?”今天在知道殷璃没有死,甚至于知道她在西凉国王家,他也不怕,可是现在居然再度得到消息,她的璃儿和西凉国有婚约,怎么办?这要他怎么办才好? 璃儿要嫁给西凉国皇室了?不……不行……他不允许。 北堂旭日狂奔出去。他要去西凉国。他要把他的璃儿抢回来。他不许她嫁给别人。 —— 西凉国。 王家。 “不要……啊……”已经改名为王云烟的殷璃,还是被噩梦惊醒。可是醒来,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是觉得心中空落落的。而且头好痛,王云烟紧蹙眉心,紧接着,手心处传来温暖的充实感,随即响起了关切的声音: “怎么了。云烟,又做噩梦了?” 王云烟抬头看着眼前紫衣京华的男子,那长长的睫毛,那俊美无双的容颜。她知道他的眼睛看不到。但是他是她的未婚夫。 王云烟看着眼前紫衣京华的男子,那睫毛随着他望向自己还轻轻的眨动着,她甚至是在想,这一双眼睛看不到,现在他看到的一定都是黑沉沉的。她好希望他的双眼能够看到一切。那目光是不是如秋水一样的让人沉溺其中呢? 可是现在的她真的没有那一种能够让她沉溺其中的感觉。反倒是觉得空落落的。 王云烟久久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她的未婚夫,拓跋揽月。 其实他很好,他的声音起来很舒服,轻轻的,暖暖的,让她心中滑过一道热流。 他身上有种清雅脱俗的高洁气质,从骨子里缓缓透出,有着温文尔雅的举动,和清如远山的笑容。只是上天还是有些残忍的,居然夺走了他的光明。 她本能的抓着拓跋揽月的手,紧紧的,只因为她做了噩梦,噩梦里有一个可怕的声音,一只可怕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无法呼吸。 王云烟紧紧的抓着拓跋揽月的手,好似就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拓跋揽月唇角勾起那一丝能够抚慰人心灵的笑,尽管他无法用双眼看到她眼中的痛楚,但是他却用心看到了她身体里隐藏着很多很多不为人知道的痛楚。 在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她就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心疼。 她的过往,他全都知道,因为知道,所以更加的心疼。 在拓跋揽月陪着王云烟的时候,陡然的一个穿着桃粉色锦衣的女子,步履轻盈的走了进来,看到拓跋揽月的身影,顿时,眉目亮,笑逐颜开道:“月哥哥,你果然在这里!” 只是在她的眼眸扫到了已经改名为王云烟的殷璃的身上的时候,在看到王云烟紧紧的抓住拓跋揽月的手,来人就眼底划过恨意。 王家有他们几个女儿,为什么现在还要出现一个王家嫡女。她一回来就抢走了她们所有的希望,而且还抢走了她的月哥哥。 “三小姐,有何事?”拓跋揽月的声音陡然的转冷,带着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王家三小姐王紫烟轻轻眯眸,压下心中的不悦,轻然一笑道:“月哥哥,说过多少次了,叫我紫烟就好了!不要叫我三小姐,总显得太见外了。何况我们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了。你喊我三小姐就更显得见外了吧?” 拓跋揽月那一双无光的黑眸微眯,薄唇抿成一线,最后,淡淡道:“紫烟,有什么事吗?” 王紫烟心有不甘的咬唇,那么不情不愿,深深吸气,挤出一个笑容,问道:“月哥哥,听说你明天要带着jiejie参加国宴,我也想要去,可以吗? 拓跋揽月眉头微蹙,冷淡的回拒道:“不行。“
王紫烟听到他的答复,眼眶一红,不禁嘤嘤的哭了起来,“为什么不行?!我们都要成一家人了。” 王紫烟瞬间就大哭大闹了起来。她好恨jiejie,可是现在她只能够借着这一层关系,多和她的月哥哥接触接触。 她就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来,左右暗示,她都不嫌弃他双目看不见,可是他却总是对自己这么的冷淡,她就不相信,他不知道她对他的情意。 拓跋揽月脸上有着不悦。 一边原本紧紧的拽着拓跋揽月手的王云烟,看着王紫烟和拓跋揽月两人之间的互动,一个热情如火,一个冷漠如冰,从那名王紫烟投S的愤恨目光,她能猜到,她对自己有着嫉妒,恨。 她眼中写着小女儿的情愫。不由得深思,自己真的要嫁给拓跋揽月吗?自己爱拓跋揽月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都说她得了一场重病。忘记了过往。可是她隐隐的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总是莫名的,心头会好似被人用手紧紧的握住了心一般的让她窒息。那一种没来由的痛,她自己也说不上来?难道真的是大病了吗?这是大病之后的后遗症? —— 这一日,天清日朗,城内一片繁荣景象。 西凉国国宴,北魏,东起,南诏三国都有皇族贵戚,元老重臣,名流巨贾前来。 各国的使者闻讯纷至沓来,从四方聚集来的人潮,熙来攘往的马车,将整座城点缀得分外缤纷热闹。 西凉国的国宴满座皆奢华尽糜。 夜色落下帷幕,远远的,便看到一辆辆华贵气派的马车,气势恢弘的驶进皇宫,城门口的侍卫比平时多了几倍,一来是为了保护诸国使节的安全,二来是为了防止刺客混入其中,制造事端。 在这其中,有一辆古朴素雅的马车,车帘上的白纱隐隐吹动,却窥不得车上人的模样,一只素白的小手撩起白纱的一角,很快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