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伤痕累累
石清泉,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难道你忘记了,拓跋烈才是你的夫君,他这些天来是怎么对待你的。就在今天,在被这个男人掳走之前,你们两个人还一同腻歪在小厨房里,一起合面,一起包饺子,一起煮饺子,一起喂着对方吃,而且,在自己甩手生气的时候,拓跋烈这样高高在上的王爷,还在厨房里洗碗。 一个男人若不是对女人爱到了骨子里,怎么可能放下骄傲,放下尊严,走进粗俗的厨房,甘愿被女人欺负。窝在厨房里替自己洗碗。 拓跋烈的爱绝对不是假的。石清泉,你清醒一些,一定是眼前这个家伙,别有用心,既然他已经做好了要将自己掳走,那么肯定也都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自己绝对不要被这个男人的话给欺骗了。 不能够怀疑那么爱自己的拓跋烈。这样太对不起拓跋烈了。 石清泉是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告诫自己。人虽然被拓跋揽月拥在怀中,可是她的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建设着,想着拓跋烈对自己的种种疼爱,所有的好。 最终,石清泉用尽全身的离去,将拓跋揽月推开。坚定的拔高声音道:“哼,骗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手段吗?你觊觎拓跋烈和你争夺王位,所以,你想要利用我打击拓跋烈。我告诉你,你休想。我奉劝你,你最好乖乖的放我回去。不然,你绝对会后悔的。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伤害拓跋烈的。如若你胆敢伤害他。我会不惜一切的杀了你。” 拓跋揽月被石清泉狠狠的推开,耳边听着她近乎是咬牙切齿的恨意,每一个字,都化作了锋锐的兵刃,狠狠的刺入他的胸口,让他的心淌着鲜血。从来没有觉得心是那么的疼。 看着她口中满是拓跋烈,那么的维护着拓跋烈那个卑鄙的男人。他就想到,当石清泉一直追在自己的身后,爱着自己,而自己的一颗心当时都在王云烟的身上,那么时候的她一定也是这样的疼痛吗? 拓跋揽月在感受着心疼的同时,狠狠的自责着,当时的自己真是该死,错将怜悯当作挚爱。只因为当时的自己是一个双眸失明的人,以为王云烟这样的女子,不会嫌弃自己。可怜可悲的自己,当时居然会有这种错误的想法,拓跋揽月越想越觉得自己当时是有多么的混蛋。 居然用这样的方式伤害着石清泉。她这样一直默默的承受自己的伤害,那是要有多么挚爱自己才能够挺过来,坚持着爱自己。 “没有了你,本王要整个天下有何用?在本王的心中,全天下都没有一个你来得重要。我宁愿和你携手山林。过着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拓跋揽月满眼都是心痛之色,那一种痛是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看着一边的石清泉都有些心疼。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够了。为何看着眼前这个戴着斗笠的男人这样散发着让人心疼的气息,她就会觉得自己很混蛋呢? 明明这个家伙一直都是戴着斗笠,自己都没有看到这个男人脸上所有的神情。自己居然就在心疼,在后悔,甚至觉得自己很混蛋呢? 这种感觉特么的让她有一种想要抓狂的感觉。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作为女人,听到眼前这个戴着斗笠的男人说的话,肯定会心动,而且,天晓得,她居然也有一种心动的感觉也。 “没有了你,本王要整个天下有何用?在本王的心中,全天下都没有一个你来得重要。我宁愿和你携手山林。过着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 这些日子以来,尽管享受着拓跋烈所有的疼爱,可是她能够感受到那个男人要天下。可是作为女人,的确,要的很少,只想要和丈夫一生一世一双人。携手山林,过着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居然让她很是心动的感觉。 当石清泉意识到自己居然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一颗心居然蹦跶的非常的欢快,她就狠狠的伸出手抽了一个耳光。 清脆的声音响起,拓跋揽月根本就没有想到石清泉会抽自己耳光。当下满心的心疼,大手将石清泉精致小巧的手全都握住大掌之中,温柔的大掌,轻抚着石清泉自己抽打得一边脸,心疼道:“清儿,你若是气,你打我便是,你别伤着自己。我不许你伤害自己。”
拓跋揽月话落,随即抓起石清泉另一只手狠狠的抽向自己的脸。一脸的抽了几个耳光子。是他让她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子,那么他就应该要承受十倍以上的疼痛。 石清泉看着眼前这个戴着斗笠的男子握着自己的手抽打他的脸,当自己的手掌触摸到他的脸上,她的手心处能够感受到他脸上的伤痕,不知道为什么手心处居然有一种灼烫的感觉,好像他的脸是三面真火一样,让她不但是手,而且那一个心都被炙热的guntang烫得呼吸都非常的困难。 而且,她居然在心疼这个男人。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心疼,暗自抽了口气。美眸瞪着拓跋烈道:“你的脸?” 拓跋揽月回忆着北堂旭日如何追回王云烟。他用得就是让女人同情。因此,拓跋揽月,就在石清泉的眼前揭下了头上戴着的斗笠。 其实内心里告诉自己,自己真的不应该让她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可是若是不让她知道,她投到拓跋烈的怀中,他根本就做不到。 明知道唤醒她的记忆,唤醒她对自己的爱,让她知道自己中毒,自己的毒若是解不了,对于她而言,可能是比现在更重的伤害。可是,他真的做不到放手。 尤其是现在这些天,在她失踪的这些天里,他近乎是快要疯了。 在知道她被那一对无耻的母子用了卑鄙的手段,忘却了自己,他唯有心疼。唯有不甘。 当石清泉看到这一张脸上布满的恐怖的伤痕。她的心疼得快要窒息了。依稀还能够见到那木雕上男子的模样。只是,在这一张俊逸的脸上布满恐怖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