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符术难修
想法虽好，现实却太过骨感。 一连发了几道符纸，丹田之中传来了一阵奇怪的感觉，就好像肚子饿了在渴求食物一般。 同时，无论这施法的一套做的多么好，都不能再将这符纸丢出去变成一小块石头，哪怕是只有手掌大小的石头都施放不出来。 “好啦，先休息一下，急不得，你体内的灵气转化成的灵力已经消耗完了，是施不了法的。”看着一次次尝试皆以失败告终，脸上露出焦急神色的孙子，司徒清笑着过来轻抚着他的头轻声说到。 心中虽然很不甘就如此不可以继续练习，但也只能安心坐下来，将学习给暂时终止了。 静心收神，开始吸纳空气中所蕴含的灵气，将它们由点归线再引入丹田之中。 一遍遍的重复着这枯燥的感觉，司徒辉可以明确地感觉到这些点在自己身体里汇聚的速度和运转的速度都在一点点的提高，只是那吸纳的速度没有提高，相对时间内增加点的数目还是固定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静静坐在地上的他发觉那些线条汇入不知多少后，好似无底深渊的丹田竟可以感受到这些线条汇聚之后的细微存在。 尽管能感受到只是在里面占据了极少极少的空间，但比昨夜那汇入之后毫无感受的情况不知好了多少。 发现如此进步，司徒辉心中顿时为止一喜，眼中都带上了笑意，只是脸上怎么都没有动作。 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握着那些画好的符纸再次开始了练习。 有了那在丹田中占据了极少一部分的灵力做后盾，司徒辉开始尝试着尽量对着符纸注入更多地灵力。 随着被掷出的符纸在空中被点燃，一块已经大到海碗大小的石头径直从半空掉了下来，砸在泥地里都砸出了一个足有拳头深的坑，这要是从天上落下来砸到一个活人身上，那效果恐怕是立即可以看到鲜血从身上冒出来了。 看着刚刚还只能发出巴掌大小石头的孙子，现在竟发出一个足足扩大了数倍的石头，司徒清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虽说多多的练习能促进进步，但现在这进步也未能免太过分了点 不过，司徒辉一下子发出这么大的石头，他的感觉也不怎么好，那原本在丹田可以感受到极少存在的灵气此刻竟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浑身泛起了一股用力过度而脱力的疲倦感。 站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当那脱力感消除后再度拿起了一张符纸，按着已经较为熟悉的动作做了起来。 这次却没有再发出那大如海碗的石头，又再度变成只有巴掌大小，杀伤力着实不高的小石子。 一道符纸燃尽，丹田中那种莫名的饥饿感再度袭上身体。此刻的他已经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无奈的盘膝坐在了地上，却没有即刻静下心来吸纳灵气来补充消耗的灵力，而是转过头看向了自己的爷爷。 “爷爷，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恢复的速度快起来？”司徒清带着好奇的问到。他觉得自己这个在修行方面看着无所不知爷爷一定可以给自己一个答案。 “这倒的确有，可以喝灵酿、吃丹药、也可以直接用灵晶恢复。你刚刚修行只能用灵晶了，把他握在手里吸收。”说着就将一块泛着火红同体晶莹的石头递到了司徒辉的手中。 感受着手心传来柔和的温暖还有上面淡淡的香味，司徒辉不由一滞，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爷爷，你再那一块给我吧！”说着将这块灵晶收入了乾坤袋，上面传来的直达心田的温暖是他不舍的用掉这块灵晶的原因。 虽然不明白是为了什么，但几块灵晶还是拿的出来的，翻手又取出一块通体碧绿的灵晶递到了孙子的手中。 静下心来，将透过掌心进入静脉的丝丝灵气引导进丹田，一点点的恢复着消耗一空的灵力。 这吸收灵晶的速度着实是比直接从天地之间吸收要快的多，短短的时间里，吸收的量就可以和前面不短时间里吸收的相比了。 随着丹田中灵气的量再度恢复到了前番的水平，司徒辉却没有停止，而是依旧握着手中的灵晶，透过掌心还在不停的吸收着。 时间缓缓的流逝，丹田中被占据的空间也慢慢大了起来。直到完全被占满，那一刻司徒辉只觉得丹田发出了一股过度的饱和感，似乎再往下吸收就有要像炸裂开来的趋势一般，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就停止了吸收。 将已经被为嫩绿色的灵晶收好，拿着符纸再度继续着训练。 一张张符纸迅速的飞出，而后化为一块块石头从天而降，不过这一次的他没有使劲全力，却也不是只注入一点点的灵气，而是慢慢的增大着，借此来寻找一个平衡，一个自己能综合发出最大力量的平衡点。 或许是这一次的的体内的灵力太多充盈了，画的符尽数都化作了石块，这丹田里还是能感到有一些灵力的盈余。 “好了，停一停吧，等等再继续画符，现在接着教你指决，也就是术法。”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朝着他就走了过来。 知道有新的东西可以学习，司徒辉目不转睛的盯着爷爷的一举一动，哪怕一个小小的细节都怕错过。 只见他双手同掣着剑指，相交打开，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圆，又顺着这个圆周遭画了一圈，之后将双手相对虚按。天空中与此同时出现了一个硕大的石块，在他虚对的双手往下按时，那石块也一并落了下来。 “术法靠的是特定的手决，不用任何的口诀，但它需要感应天地之中的灵气，这就导致了他比符法更难修炼。不要着急，学习术法每个人的时间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即使很愚笨，但和天地灵气的契合程度很高，轻易就可以学会。相反有的人纵使再聪明感应不到也是学不成的。”演示完之后还细细的解说起要注意的东西，毕竟这东西已经和符法不一样了，靠的不仅仅是勤练。 听完爷爷的交代司徒辉认真的开始练习起来，如他的交代，丝毫都没有着急，每一个动作都做的异常缓慢，甚至经常是停滞下来，站在原地闭着眼细细的感应着。 当然有了学习符术的基础，司徒辉已经深深的明白，要引起天地灵气的共鸣达到施法的目的，首先自己就得用体内的灵力来引导天地灵气，一旦体内的灵力断了，那之前纵然做了再多的努力也是白费。 当掣着剑指画完圆时，司徒辉模糊的感到好似什么东西被囚禁住一般。双手相对虚按的过程更是显得异常艰难，就跟中间摆了一堆东西，现在在用力的向中间挤，要将里面的每一丝缝隙都填上一般。 累的额头上都冒起了细汗，司徒辉才将两只手接触到了一起，天空上也是不负他期待的出现了一个海碗大小的石块。 随着他相触的双手向下按压，这石头也是落了下来，在地上砸出的孔洞丝毫不比使用符纸施展出来的弱。 成果虽好，这过程中费的手脚也是不少，单单以一个时间而言，就足以用力啊发出好几道的符纸。 最难的感应天地灵气的一关已经被顺利克服，剩下该做的也就是不断地进行熟悉了。 好在丹田中的灵力还残留了一些，加上这施展术法多的是感应和使用少量的灵力来引导，倒也给了司徒辉不少的练习机会。 在枯燥的练习中将残余的灵气给消耗了个精光，司徒辉再度坐在圆圈里对着漫天繁星开始了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