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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作为古代的一名官员来说,没事儿的时候嫖个娼啥的那都能称得上是风流韵事了,无伤大雅的,但凡事也得分是什么时候不是?平时的话玩玩也就算了,赶在这种刚刚生了刺杀朝廷重臣的节骨眼儿上去那种地方,尤其这种事情自己掌管的殿前司还是要负很大责任的情况下,偏偏就被皇帝给知道了,妥妥的就是个大写的囧字啊! 索性昨儿个被刺杀的种师道正被赵佶安排在了侧殿由太医探视并给他压惊,此时倒是并不在场的。不然这若是被他听到了负责殿前司的高俅昨儿个晚上的这种当口居然百忙之中还抽空去了趟窑子,相信种师道脸上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才对。 “陛下,臣等也反对!” 虽然心中都对高俅的为人不怎么欣赏,但是蔡京等人却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异口同声朗声道。 他们既然已经看出来赵佶不说种师道遇刺的事情而是提起高俅昨晚不务正业的跑去逛窑子的事情是为什么了,自然是不能再让皇帝再继续说下去,不然这薛明上位的事情,没准儿就要被赵佶给顺水推舟的糊弄过去了。 “陛下,薛大人虽说是三元及第,文名广播,且曾屡破奇案,为人所称道。但毕竟为官资历甚浅,况京畿之地不比其他地方,鱼龙混杂,非一时一日之功便可熟悉。以薛大人之年龄,任此重任,微臣以为,实在是不妥啊!” 出列说话的正是蔡京忠实的狗腿子,现拜尚书右丞,担任太宰兼门下侍郎,一切奉蔡京父子意志的白时中。 尚书丞分左右丞。尚书左丞佐尚书令,总领纲纪右丞佐仆射,掌钱谷等事,秩均四百石。历代沿置,为尚书令及仆射的属官,正二品,与参知政事同为执政官,为宰相佐2。 “陛下,白大人所言极是,微臣认为任薛状元资历甚浅,恐怕是不堪当次重任的!” 这附和白时中所言的却是个金金眼,嘴巴奇大无比,似是有着少数民族血统的怪异中年人,却是因巴结蔡京才被提拔不久的御史中丞。原名王甫,因与东汉宦官王甫同名,故被皇帝赐名的,北宋六贼之一的王黼。 眼见得继俩人之后还有更多的朝臣想要出来说些反对的话,朝堂上有一个人此时却是突然站了出来,正是与白时中并列尚书左丞的李纲。没错,此时的尚书左丞不是别人,正是薛明外公家的三舅,阶官为兵部侍郎的李纲! “陛下,臣对白大人的话却是不敢苟同!所谓举贤不避亲,薛明贤侄历来便是在京畿附近长大,且多有在微臣家中长住,与京畿之事岂能不熟悉?至于为官资历甚浅,不知御史中丞大人为官几何?又有何资历了?” 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李纲这话几乎可以说是算和俩人撕破了脸皮了。要知道白时中虽说也是进士科的,更曾累官为吏部侍郎。但后因坐事降秩知郓州,最近才因蔡京复相,走了蔡京的门路,才复为召用,拜尚书右丞、中书门下侍郎的。而薛明也正是顶的白时中的职,在他走后担任的郓州知州,现在的郓州知府一职的。 至于王黼,作为一个逐条上奏赞扬蔡京所推行的政事,并攻击张商英。等到蔡京再次任宰相时,因感激王黼帮助自己,而任命他为左谏议大夫、给事中、御史中丞的人,要知道王黼从校书郎之职,升到御史中丞,可是只用了短短两年的时间的。真要论起资历来的话,他跟薛明倒真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 “你” “好了!朝堂之上,不得大声喧哗!” 白时中正要和李纲撕逼,就被上的蔡京出言给打断了。看到蔡京出列,白时中再不敢造次,只得泱泱的闭上了嘴巴,只是眼睛还是恨恨的瞪了李纲一眼方才不甘的退回队列。 “启奏陛下,老臣认为此事还需得听听殿前司的高大人和开封府的宇文大人两位的意见方才妥当。若是两位认为不可,则此事勿需再议,不知陛下认为如何?” 蔡京这话一说完,还没等赵佶说话,朝上的一众大臣便又乌拉拉的跪倒了一大片,齐声开口道: “臣等复议!” 靠,这是要逼宫的节奏啊!还让朕表达意见吗? 高坐在龙椅之上的赵佶抽了抽嘴角,抬眼扫了一遍下面的众多官员后,又将视线看向了下面还跪着的宇文昌龄及高俅俩人,声音低沉道: “二位卿家认为如何?” “臣还是认为让薛状元坐镇统领彻查此事太过草率,还望陛下收回承命!” “还望陛下收回承命!” 前一句话自然是高俅说的,而后一句,既然蔡京他老人家都已经话了,那么宇文昌龄自然也只能跟着蔡京的话走了。谁让他们家还有个叫宇文粹中的,既是宇文虚中、宇文时中的兄长,另外还有一个身份是蔡京的甥婿呢! 这关系错综复杂啊! “既如此,朕便暂且将此事依然交予你二人处理,限你们三日之期,届时若是再查不到刺客的下落,届时就休怪朕临阵换将了!没那本事还杵在那个位置上干嘛?到时候你们可别再搁朕面前叽叽歪歪的了,退朝!”
临了皇帝也是了一把飙,也没理会朝会的事情,带着股气的就自顾闪人了,徒留下一众还在面面相觑的朝廷重臣们! 这件事情薛明还是在几天之后李府的家宴上方才从自己的舅舅李纲那里知道的,自己的“好事”莫名又给搅和了的事情。丫的皇帝放了自己的鸽子也不派人通知一声,害得自己在侯府之中还头疼了好几天,正愁着真要让自己查刺客的事情的话究竟要怎么做呢! 在妹子的事情上,薛明一向是比较积极的。这不,第二天一大早的,薛明早早的就起了床。洗漱过后,就连早饭都没吃,就兴冲冲迫不及待的往城西杨媚儿所在的住处赶去了。浑然不顾此时已是天色尚未大亮,妹子或许还没起床的事实。 好在薛明的运气不错,或许是妹子来大姨妈了也说不定,总之妹子今晚好像也是挺无聊的,所以薛明一到地方就远远的瞅见早早的起了床,或者这一夜压根儿就没睡的妹子,正搁房顶上托着香腮望着夜空呆呆出神的杨媚儿! 偶有夜风吹过,拂起妹子的秀,最是那一霎那的芳华,直触及薛明的心底里的最深处。让薛明不由的想起一诗来: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在梦的轻波里依洄。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她的温存,我的迷醉。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甜美是梦里的光辉。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她的负心,我的伤悲。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在梦的悲哀里心碎!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黯淡是梦里的光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