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错撩妖孽上司2
自我感觉过了很长时间,苏漓试着想醒过来的,但每次总是以失败告终。于是她拉着系统东扯西扯,好不容易意识寻找到了那唯一的突破口,苏漓一股劲,终于醒了。 拥有了身体的控制权后,苏漓并不急着睁开眼睛,莫名的,她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或许是想多了,苏漓小小的自我安慰了一下,该面对的总归还是得面对。 打了个哆嗦,苏漓装出一副刚刚转醒的样子,揉着迷蒙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放在床上的左手微微一动,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有一种软软的、热乎乎的触感,像是……皮肤? “……”低头一看,苏漓很快便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扑通扑通的跳,她觉得自己此刻比较适合做一名迎着风泪流满面的女子。 为什么,为什么她来的时间段如此丧心病狂? 虽身边躺着一个帅气的妖孽裸男,其眼角还有一颗罕见的泪痣,但这也不能弥补她内心受到深深的冲击啊! 如果没记错的话,原剧情中,夏未眠根本就没有和苟卿上/过/床,唯一的一次就是和那个夜店里买的男人胡闹了一晚。 所以,身旁的这个男人是谁,已经毋庸置疑了…… 再看看外面的天色,天已经完全大亮了,大约是早上七八点的时辰,也就是说在她来的时候,夏未眠正心结难平,已经开始冲动了吗…… 怪不得她之前死活醒不过来,原来在干那档子事,这个事实实在是太让人抑郁了。 抓着被子郁闷一分钟左右,苏漓掀开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踩上地面,尽量不去吵醒床上的人。 此刻还能做啥,必须果断开溜啊! 将衣服往身上胡乱的一套,苏漓拎着一件被撕开道口子的外套,轻声感叹道:“幸亏被撕的只是件外套,要是这男人把别的衣物也给顺手撕了,我还真得为出去后穿什么衣服好好为难一番。” 将被丢到几尺之外的高跟鞋捡回来,一切穿戴整齐后,苏漓从口袋里掏出五千块钱,抽出三千块钱轻轻放在宾馆的被子上,她经不住窃笑了一把。 好熟悉的说,她现在做的举动就同言情小说里面的女主把男主/嫖/了之后,第二天直接扔下钱跑路的行为一模一样。而那些女主通常留下的钱都不会多于五百,送给总裁大人连塞牙缝都不够。 换成她就不一样了,看她多大方,身上的现钱只剩五千,取了其中的五分之二,余下的全部都当做/嫖/资给这个男人了。 权且当做是看他貌美如花的份上,多给的小费吧,天天在夜店接客,迟早也会肾虚吧,心疼美男的肾啊。 苏漓抱着有人比我惨的心思,终于平定了大早上受到惊吓的怨气。 转身,她闲散的挽起浅蓝衬衫的衣袖,向着门口走去:“白白喽~” “白白。” “呃?!”苏漓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停下了步伐。 她刚刚是幻听了吗? 貌似刚才有人回答了她? 真的假的? 难道是他醒了? 苏漓回过身,狐疑的眼神扫向安静侧卧在床上的男人,盯着看了几秒后,她翻了个白眼:“没动静啊,是我听错了吧……” “喂!你叫什么名字?” 这一回儿,苏漓听得清清楚楚,猛地往身后一看,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该如何形容他的华姿,面容仿若是被上帝特意照顾过,迷离的桃花眼带着点似醉非醉的奇妙味道,一点小小的泪痣别在他微扬的眼角下方,薄唇稍稍扬起一个弧度,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出一股别样的慵懒气质。 只是可惜了,如此尤物,终究还是沦落风尘。 想到这里,苏漓纵然是对美人有着万般不舍、千般无奈,但还是异常认真的回应道:“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你再睡会儿吧,钱放在被子上,我先走了。” 说完话,她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靠在幽静的楼梯道墙壁上,苏漓昂头闭上眼睛,轻轻喘了口气,摊开手掌一瞧,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
方才那个男人的眼神简直是要直直望入她心底,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大抵只有勾魂摄魄才能描绘出他的几分神韵。 此刻,空气中飘荡着手机铃声的房间内。 翻出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大大的王秘书二字,男人食指一划,然后将手机放在临近耳朵的枕头上,懒懒的发出一个语气词:“嗯?” “温总,昨晚您的女朋友给办公室里您的固话拨了四十四个未接来电。”应付这种情况,对面的秘书显然已经家常便饭,说话间公事公办,没有一点点吃惊的意思。 闻言,温渡珩笑了:“这样啊,那你给她回个电话,就说我今天和她正式分手,叫那个女人以后别再来烦我。然后再给她的银行账号打个八万,就说是我给她的分手费,以后好自为之。” “好的。”秘书已经懒得去计较这是自家温总身边第几个无辜被甩的姑娘了,反正他就没见过一个女人能在温总身边呆够一年的。 喜新厌旧这项本领,温渡珩算是将其中的精髓领悟了个透彻,并且以身作则,无时不刻不在践行着这项规则。 “温总您什么时候回来?上午九点半,日程上显示,您有一个会议要开。” “知道了。” 苏漓打了个计程车,来到了原主交给苟卿的那栋小别墅前。 暖风习习,九月的阳光和煦的恰到好处。 根据剧情介绍,如果没有出错误的话,昨天是苟卿的生日,在夏未眠离开后,苟卿将安栀叫过来一起庆祝生日了,现在这俩人很有可能还抱在一起醉生梦死。 “渣男不适合玩捉/jian,捉/jian有风险,最适合他们的应当是身败名裂。”苏漓用钥匙重新将门给锁上,行走在花径小道中,她一边翻看着手机里保存下来的缠绵罪证,一边笑得矫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