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文物遭劫难

    刘文英：“但愿如此……”忽然担心：“啊！溺爱子女是害子女！您们不可把她当‘金宝卵’（绝顶宝贝）,‘浓泡疮’（怕她疼）,供在神龛上溺爱！”

    洪菊花：“关于安排女儿们读书的事，我先把情况告诉英姐。请英姐参加意见。我共开办了四个学堂：赵瑞芳在八里半当校长的是‘菊记公益学堂’。廖远芳在莲花塘当校长的是‘菊记民益学堂’。彭遥芳在库坝当校长的是‘菊记众益学堂’。这三个学堂，都是学文化知识、培养道德品质和成长健康身体。教材是我编写的，是既有基础知识，又有实用技能的通社课本。毕业生一般都能轻而易举考进国立中学。而且身体、实用知识都好。”

    刘文英：“这我知道。坚贞说过，尤其是实用知识，比国办同级生强很多。”

    洪菊花：“我要着重介绍的是：第四个学堂：‘菊记’育婴堂。表姐李世香当校长。现有一百二十八名女学生。全是我和兰兰、香姐、宝珍姐，陆续拾的弃婴。是我费用全包，营养最好，教师特优，多技能，全学科，稳速成的特殊训练学校。一句话：是女儿们‘体德武文技’全优发展的天堂！”

    刘文英：“啊！这我可没有听说。”

    洪菊花：“是我不叫向外宣传。我下意识‘优化下一代’：她们的学习内容，不但包括前三个学堂的文化知识教材、国立中学教材、应知的大学简况——我修改过、增删过的课本；同时，还有我编写的初、中、高——三级、九档、二十五般武艺教材……”

    刘文英：“二十五般……不是说‘十八般武艺’么？”

    洪菊花：“我增加了现代化中的七种武功技能。全部有教具和实习场所。我下意识缩短学年和教学时间；但内容反而增加。十八岁就要达到全面合格。”（七种武功技能：1、各种枪械的使用及神枪手技能；2、地雷、手榴弹、以及就地取材的‘石击准确无误’技能；3、现代交通工具使用：车、船、飞机基础知识及熟练驾驶；4、游泳、潜水；5、攀登、越障、轻功；6、还有军事指挥官常识；7、各种战略、战术知识。）

    刘文英：“啊！”

    洪菊花：“但是，我仍然要她们去正规大学深造。光是文化知识，就不低于大学本科毕业水平。合格生虽然不说都是‘三绝女’，但绝对能独挡一面，独立谋生和自卫，成为我‘菊记’各个企业、事业单位的主管。也就是说：她们就是‘菊记’的栋梁！主人！”

    刘文英：“啊！您把‘拾女’们，安排得好美！应该！”

    洪菊花：“是的！她们都是被人抛去的‘贱女’。我美其名为：天上掉下来的‘天女’。美玉无价，天女无价。在我手里，就要培育成为社会的精英！成为‘天下奇凤’。”

    刘文英：“啊！当年您们‘五女侠’，就是‘天下奇凤’！”

    洪菊花：“‘好汉不提当年勇’。说现在：这个特殊学校出来的学生，无论学识，武功，技能，品行，志气，以及体质、相貌，简称‘体德武文技’,都绝对超越寻常,不同凡响，极为潇洒！所以我打算把您女儿；也是我的女儿，安排在这个学堂的特殊快班。您意下如何？”

    刘文英心中早就有打算：“你给我的资金、土地，我都作为借用。赚的钱给女儿们读书；多盈余的连同本钱，以后给坚贞作陪嫁，我就无愧于心了。但现在给你说了，反而不好，我也没精神跟你争执了。此时听了你一席介绍，我边考虑边说……”道：“坚贞交给您，要她学您一切，您怎么安排，我暂不参加意见。我那些‘半文盲女’（只能写简单的信），年纪大了；我不愿她们学武功；只学文化知识，达到大学毕业，就难能可贵了。您就安排她们在瑞芳那学堂，住在她们姑妈家吧。”

    洪菊花：“我不禁大失所望。但我要说：武功健体振志，卫国保民防己。不学武功，少了自卫能力，就会成为‘东亚病夫’的一条，要受欺负的呀！”

    刘文英语塞：“这……”

    洪菊花：“诚然，‘东亚病夫’，通常人只是认为身体不行、武功不行；其实‘东亚病夫’包括：武功不行，经济萧条，科技落后，建筑陈旧，交通不顺、文盲普遍，思想僵硬，无自卫、抗灾能力、迷信、睹博、吸毒、庸医、汉jian、政府腐败，等等。多种因素构成。巧城镇就是缩影。所以我要姪女们，具备体德武文技皆优，发蒙就是先学武！”

    刘文英心情复杂，轻声：“当然，有武功比没有武功好。但不见得不受人欺负。比如您，不是被娄阿甲，害得很惨吗？还得了闭经、‘厌男症’……

    洪菊花：“啊！说明英姐，平时都在注意我……”

    刘文英：“说的人不少哇！还不如我和石匠：‘恩恩爱爱，清水素菜’，虽然过平淡日子，但是和风细雨，总比您好得多。”

    洪菊花惊讶：“啊！竟然只喜欢清水素菜。这是不敢冒风险、停滞不前的小农经济苦日子思想……”欲要开导英姐，但被英姐手势止住。

    刘文英接着说：“总之，我不要女儿们学武，道理还很多。最主要的是不让她们去锤打磨练冒风险。现在时间很少，就不争论了吧。”

    洪菊花不想同英姐争论，说：“那，我也要倾听女儿们的意见。您把她们做工的地址，给我，我这就去接她们。”

    刘文英：“您不要cao之过急呀！”

    洪菊花：“喜事就应该急办。我安排好明月和她的jiejie们；再过来接‘到了读书年零’的女儿。一律住在我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刘文英：“我也不知道她们在哪些人家帮工。只听说过：在娄氏饭庄做工的是我大女儿黎明雨。您去饭庄找明雨，她知道meimei们做工的地点。”

    洪菊花：“娄张氏害怕肖家爪牙袭击饭庄，欺负姑娘，在没有和我打交道之前，就把明雨，悄悄安排到阳城店铺，学当老板去了。”

    刘文英：“哦！可能是封渡，她没有回来告诉我。都是她们叔叔黎水生（黎挑水）在料理。那您去问水生，或是康文松，都知道小女们的东家。”

    洪菊花：“好！我这就去……不过，金兰叫我顺便在华堂镇各庙看看，被盗的玉石菩萨头颅，修复质量如何……

    当年五个女侠配合政府铲除黑帮势力后，政府因没有防卫经费，李弼廷要几次也没有要到，那临时雇请的五十个男子汉就解雇了。好在民众一直清平安乐；政府事少。只有在巧城的县政府洪兴旺：帮忙收税收款的事多。李弼廷年纪老，退休了，但心思还注重放在防火、栽树、以及石缝沱、鳌龙口那些重新做人“淘金栽香蕉”的大事上。华堂镇就成了无人管的“滑溏镇”。

    几个月前，华堂镇发生一件“盗劫玉石菩萨头的血案”——

    一个外邦来的彪形大汉“黄毛”，是国际顶级武功杀手，横冲直撞没人敢惹。

    他到中国来，被霍元甲的后代门徒陈正打败。就改名叫“雀客”。

    雀客发现：“盗取中国文物去外国卖，最能发横财。”于是纠集了国际、国内杀手，组成一个二十多人的团伙，专干盗墓、劫雕像，偷文物的勾当。雀客听团伙爪牙报告：

    “我们打听到：金江、铁梁区一带，文物非常丰富。”“华堂镇有禹王宫、天后宫等十多家大庙。菩萨都是精雕细刻的玉石神品。”“而且人们没有保护文物的意识。”“管理的人，都是文质彬彬的高龄老人，俗称‘庙老者’。”“那么富有的一个大镇，居然没有官兵镇守。”

    团伙就欢天喜地来到金江。经过一番参观、摸底。“雀客”和打手们不禁眉开眼笑。雀客对团伙宣布：“先在华堂镇下手。要速战速决，晚上行动。今夜五更天以前就要完成。”

    劫贼甲表示：“没问题！”

    雀客：“有些菩萨个子大，搬不动，就锯断脖子。实在太大的暂不动，以后再说。我看各庙都有十来个‘消防桶’，整齐地排列在山门内侧。简直是理想的包装箱。大家用庙老者的棉被、衣物，分别包装大菩萨头颅和小菩萨。装入消防桶内，上马驮。”

    劫贼们个个精神抖擞，二更时开始：入庙，残杀阻拦的庙老者。试搬大的玉石菩萨，搬不动。就用钢锯，快速锯断菩萨脖子。将断下的菩萨头，布包减震，一个一个地装入消防桶。将菩萨前的帐帘，撕成条带；一桶一桶地捆上马驮。次日拂晓，牵着驮马，走向江边，准备上船。

    早晨。街上。刘文英对叫鸡子轻声：“我早晨发现：我家周围川主庙、云贵宫、南岳宫等的菩萨头，被盗窃了。”

    叫鸡子：“这事我已经知道。可是，强盗都有武功，我们不敢惹。怎么办？”

    刘文英：“您快去请金江独步、风雅侠出面。叫洪兴旺出兵，勒令强盗们把菩萨安装还原……”

    叫鸡子扛着一块木板，飞快地跑到江边下码头。远远一看：

    强盗们在上码头安排驮马上船。

    叫鸡子一手将木板抱在胸前，投入江里，一手凫，双脚登。到江心顺水下划，很快到十水沱上岸。将木板放在岸上，就朝鱼塘坝方向奔跑。

    洪菊花工作室。洪金兰正在研究食品，忽听跑来报信的叫鸡子高声：

    “风雅侠！大事不好了！一批武功高手和几个洋人，没有经过华堂镇政府和民众允许，凭着武功，横行霸道，胡作非为：昨夜抢劫华堂镇各个宫庙的玉石菩萨。许多菩萨身子太大、太重，搬不动，就把脖子锯断，将脑袋装入灭火桶，用二十几匹高大骏马，驮着走了！”

    风雅侠既打手势又沙声问：“驮到哪里去了！”

    叫鸡子：“此时他们正在过渡。我本来下苦工夫学会了游泳，但还是抱着木板当浮力保险，快速游到十水沱上岸；急快跑来，敬请大侠：赶快去阻止强盗。”

    .

    近几章要领：

    细看地界得真情，当年密友化妆行。

    义女却是亲生女，浑身震荡血沸腾。

    不许幼年当童工，包揽读书变人生。

    教养育婴五优化，力抓栋梁事业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