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继承母亲志

    小神女：“我初步拟出，第二条中有十种事。首先是医治好母亲。由温柔细致的欧罗巴（云菊春）主持。由三位‘妹字辈’,兴凯湖（奚战妹）,青海湖（范川妹）,洞庭湖（郎甲妹）,密切配合；高金妹毕业后，也参与。主要负责医治、服侍、安慰母亲。也就是说：母亲病的医治，生活照料，心情抚慰，都由您们四人，加未来的高金妹，全权负责。”

    欧罗巴云玫瑰欣然点头：“是！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一定不负重望！”

    小神女：“但其余姐妹，也要热心关切，无条件支持；群策群力，康复母亲。二、保卫菊园，同时负责菊园的环境卫生。大洋洲主持。”

    李开春：“好！保家卫国光荣极，环境美好意义夷（平安）。重担在肩我胜任，敢与天下比雄绩。我的方案里有这条：要三人。”

    小神女：“您为正，副职暂定珠江(韩林秀、韩梦秀)。但是珠江的主要任务是‘菊记’体系总会计。所以，实际上，就您一个。”

    李开春手麻衣袖，“光杆司令呀？好吧！独当一面身心忙，环卫保卫我肩扛。安如泰山家园美，姐妹康健挑大梁。就是说：一个就一个。保卫、巡逻可以；就是前院、中院、后院、楼上、楼下，浴室，还有打靶场，综合礼堂，剧场，前广场……以至各宿舍、走廊……规模那么浩大，我一人，怕要二十天才能打扫完一遍。所以，没有及时打扫到的，要请姐妹们谅解。”

    小神女：“不是要您一人打扫。保卫和打扫卫生，人人有责。主要是由您总司令，安排姐妹们轮流值勤，由您检查质量，并监督保持。”

    李开春：“哎哟！把我当孩童，担子太轻松……”

    小神女：“还兼别的事，后面再补充。‘菊记’体系的企、事、服务业，以后一律通称‘菊记’分店。按性质分为：购销分店、生产分店、金融分店、服务分店、文教分店、生活分店，国外分店。每类分店，按内容或地名命名。各分店的保卫管理，以及武器装备，由羞涩而勇敢的南极洲嫦娥总负责。”

    嫦娥没有多余的话：“是。”心想：“在国外的分店有二十多个，怎么管法，我的原方案写得有的。”只听：

    小神女：“北美洲(金惠春)乐观大方……”

    艺名为七仙女的金惠春，正在用纸巾，擦悼念三姐的泪水。

    爱怜春担忧她没有注意倾听阳姐说部署；轻声地提醒：“七仙女，听太平洋公布你的任务。”

    七仙女金惠春嘘唏一口气，低沉说：“我听着的。”

    小神女轻声：“惠妹，您看：由您负责：菊园和各分店的生活，包括：食、衣、住、行、医疗、文化、文艺、体育、武功等等的管理。重了吧？”

    七仙女：“不重不重！而且，既然派我管理，我就还有更纵深的想法：我们这个‘菊记’大家庭的生活，还必须关心到在外的、无分店的姐妹们和老辈们。例如‘回辟’国府通缉、不愿株连‘菊记’受损、现在不知去向的师傅（梦幻女）；剧团的冯绛楼、洪玉竹；‘龙盘’地区的戈望月；留学的天字辈、黎姐妹们；不知在何处的‘东方天艳’；制造香精的黄河姐；在各企业实习的‘珠字辈’；只身侦探的兰姐；还有：现在母亲唯一无二的亲生女儿：鸿鹄仙子；三姐的恩人：‘黎亲妈’一家；以及华堂、巧城镇、国内、外，与我们母亲感情真挚的亲、朋、同行……例如：舵手罗保全老人……我们都应关照。”

    小神女感赞不已：“太妙了！惠妹！我知道：你具有广义的高尚女情，和体贴亲朋的雅兴。您就把包括您现在和以后想到的、要关心的亲朋，拟出名单，算出费用；给我，向母亲汇报。经母亲或兰姐批准后，转给林秀，纳入支出核算、拨款，由您执行。”

    金惠春：“是。”

    小神女继续以温和、平静的口气：“善思、机敏的南美洲，负责管理：各购销，金融，服务，文教（包括学校、育婴院、养老院、美容馆、蜡像馆）分店。雄浑、忠厚的大西洋，负责生产的管理和产品质量把关，以及新产品开发、试制。”

    国园春：“行！我的方案其中写得明白：也就是说：我早就有心：搞一系列光荣中华民族的高质量、低消耗、大效益的大宗特产。如黎亲妈的‘华昙香邓酒’，一定要达到再升级。我主张，酒不光只是香和使人兴奋，还应当有营养、药效，价廉——现在有的酒，单价高到了天上，我们不学。要使我们的酒有人民性：以百姓普遍常饮为光荣。”

    小神女厚望：“极好！产品质量是企业的生命，民族的荣誉。‘菊记’大家庭的生命和荣誉，都掌握在您和meimei们的手里了。”

    转对华夏春：“印度洋您是纯朴温瑞、娴熟固执、聪明机智的奇才，负责各厂的货源，不能间断；同时密切注视国内、金江、铁梁、龙盘等地区的市场信息，要广泛开发新货源、新市场和新产品。”

    华夏春：“是。不过，我有一件事要趁此说：收音机里经常广播：延安、莫斯科很好。三姐罹难前，曾打算分期分批约姐妹们前往参观学习。三姐的愿望没能实现。我想利用今年的旅游假，同诗文妹，先去看看。”

    诗文妹是李开春的别名。她当年是有名的黑小鸭，殊不知越长越白嫩。姊妹们时兴乱叫别号，就乱叫李开春“嫩妹，嫩儿，大洋洲，诗文妹……”洪菊花开初叫她黑小鸭；后来她再没有直晒太阳，却是非常白嫩的皮肤，简直是一个极为美貌的白肤少女，就叫她“嫩儿”，有时也叫“诗文妹”。

    小神女点头赞同：“我也有此想法。去旅游或者学习，愿望一定要实现。回芳香菊园后就安排。不过对外一定要保密，以免遭到皇家的非难。也暂不忙告诉母亲，以免母亲担心而加重病情。”

    华夏春加强语气强调：“对！保密十分重要！我们的政治身份，眼下除我们春字辈之外，再不能扩散。”

    姐妹们齐声：“是！”

    小神女：“因为尼日尔（洪玉竹）已预约大洋洲，今年‘旅游假’去埃及、希腊，参观古代艺术。别扫她两的兴，由嫦娥同您去吧。”

    印度洋觉得无可挑剔，却“故意激将”摇头：“南极洲羞羞答答的只能扮演青衣小旦；女扮男装容易露马脚，得想个办法改进才行。”

    嫦娥不禁脸面通红，羞涩地轻声：“您没有听见：‘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吗？不像阳城那么‘污教’、黑暗。我们不用化装，就这样去，还要好些。”

    小神女：“这事回菊园后再说吧。我继续说方案。由灵光阔达的北冰洋，负责：国外销、购经营、收集国际市场信息、管理国外分店、并注重开发新产品、引进新技术。”

    爱怜春：“可以！我没有意见。”

    小神女接着说：“我负责新产品开发、老产品改进、各分店设备质量及维修、以及提高生产技能和其它。”

    南应春：“我看：太平洋的担子太重……”

    福寿春简直耐不住性子了，恼怒：“阳姐说的很多事，在生产课上都倒背如流了，还噜苏什么！”

    嫦娥：“阿非利加，不要着急，听阳姐讲：具体要求。”

    福寿春的性格火爆急躁。江长春曾经给陆天琼解：“寿姐的性格差一‘点儿’像李逵；即差走之，‘逵’字去掉‘走之’，为坴（音路，大块土之意）；身体略微发胖，相貌却是美丽如古代四大美人中的杨玉环。所以我们叫她雅号为：坴玉。有时也叫她寿娃，福寿娃，炮筒子，代号阿非利加。”

    小神女慎重其事给阿非利加解释：“过去是学习,今后是实用。过去母亲一人做的事，现在我们这么多女儿分担。如果每人分担一项也做不好，就辜负了母亲多年来对我们的抚育和教养。所以我希望：我们一开始，就要把事做好……”

    坴玉道：“说具体的！”

    小神女：“具体的就是：做事要高标准、严要求。要有科学性。要有布置、有检查；有成效、有提高。要作到一月小结，半年中结，一年总结。年末进行一次工作汇报和情况、经验交流、论文公布、以及全家欢庆大团聚。其中：一、每个姐妹，一年当中，至少要有两篇论文发表。二、对问题要找准根源，分析危害和及时解决。三、对新情况，要及时反映和通告。”

    金惠春插话：“那就赶快安装收发报机。”

    小神女：“是。为了传递信息的时间及时、速快，各分店、菊园，都要安装收发报机，用电报联络。凡是‘菊记’姊妹，人人都要学会收发报。设备在三天之内安装好使用。中结、总结及收发报的事，由坴玉负责。”

    坴玉阿非利加觉得很不是滋味：“就这么一丁点事啊？”

    小神女：“您有四项大事，后面讲。”接着对大伙说：“凡是大、中、小总结，计划，方案，情况，经验，问题，信息，账目，通讯，论文，其它，一律用‘菊记’16K（开）稿笺书写。分工种，按每‘二百页一册’装订好。封面注明时间、地点、目录。及时送给阿非利加，由阿非利加编号归档。论文经评议、定稿后，由阿非利加专管成册、编码、存放和使用……”

    阿非利加：“哎哟阳姐！我的方案就没有写得这样细。而且叫我管档，打磨我的性子啊？我很有情绪！”

    小神女：“寿娃，不要不愿意‘管档’。那是大事……”

    阿非利加：“我是说这点事，不够我做！”

    小神女：“您要根据大伙报来的材料：一、及时转达信息和通报情况；二、找出市场规律和发展趋势，使有关姊妹及时得知行情；三、写好‘菊记’半年小结和全年总结。总结、小结都要作到：有情况，有数据，有分析，有结论，能够起到对下一步工作的指导作用……”

    阿非利加：“我写呀？”

    小神女：“您写。您还要督办论文的实施、成果公布、评奖——这事以后专题研究。”

    福寿春十二分的歉然，生气：“算是中事。小意思！”

    小神女：“大宗的待会再讲。meimei们对以上方案的安排和要求，有什么意见，请畅所欲言。过两分钟不说，就算暂时通过。今晚我写成书面材料，大伙签字。然后报给母亲或兰姐审批，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