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2 章、褒贬性女侠

    冷庄容：“我还是看在你当年：给我介绍‘太阳露’可以养颜的份上。虽然我的皮肤，是风雅侠蜗牛液配方的：‘嫩肤素’起的有效作用；可是，我宰相肚里能撑船，宽恕你！你还的东西，你全部拿走！”

    黄金粉：“一吨金子算个rou！不要！走了！”

    我与黄金粉吵骂，发现她口才很好。我要打天下，这可是用得着的人才。我于是派出高级侦探，四个女的，两个男的，分别调查她的全部情况。

    ……

    侦探们调查回来的报告，大同小异。归纳起来，标题为：《纵横捭阖的人性女侠》

    黄金粉原是天女。半岁左右，被教堂修女拾养，起名玛娜莎，教识字，教武功，当童工，勤杂佣工。到十七岁，一天，反抗两个‘皇匪’调戏时，得土匪及时救上山。因黄金粉既识字，懂武功，又很有口才，骂得土匪们无地自容；当时就推举黄金粉，当了神圣不可侵犯的山大王。

    黄金粉买到一个单方，用几种植物配成健身药，投放民间效果很好，无毒无负作用。洪夫人拿去外国化验，结论是“温和性激素”，男女通用，药效时间长。洪夫人就将药起名黄金粉，向玛娜莎批发出口，极畅销。玛娜莎卖药每年有可观收入，成了“小富翁（婆）”。人们就以她出名的药，叫她黄金粉。

    黄金粉当山大王时得知：人们重男轻女，有四分之一男人，到老也是光棍；有的几兄弟共一个妻；有一些光棍村，不少光棍就去当兵，当大娃子，当土匪。

    黄金粉严教属下：“土匪名声极臭，只有死路一条！大家要陆续解散，各自从良!”

    黄金粉十分同情七十岁以上“极穷孤独老光棍”，其中有护寺庙，养蜜蜂，卖小吃，做工艺品，路边拉琴唱曲，路边卖茶水，打草鞋卖，捡粪积累卖，捞河水柴卖、勾树上干柴卖，制作蚊烟香卖，赶场做小生意，守着几分地种小菜卖，还有钓鱼为生，瞎子摸脉按摩……几十种。

    黄金粉说：“我了解：老光棍们共同特点是不偷不抢，生活凄凉，精神萎靡，心情悲怆，身体衰败，都不知结婚滋味是啥样。”

    黄金粉讲：“我还分别问过不少耄耋：叫他们打从内心说：还想不想结婚？”

    耄耋都说：“想。”“只是娶不到，也养不起。”“妄想而已。”

    黄金粉了解过各种结婚已否的男子，都十分喜欢结婚；但都道貌岸然不说。见到美女，无一不是心中羡慕或垂涎。黄金粉就“实现穷孤老光棍的妄想”。

    黄金粉定了一个标准：“凡是七十岁以上，无依无靠的孤独极穷老光棍”（黄金粉简称‘特老’）。她就上门，给‘特老’送一套崭新卧具(枕头、被盖、床单、毛毯)，清洗具（面盆、毛巾、香皂、牙膏、牙刷）,一身内外新衣服,十天美餐。

    特老们就比娶妻还高兴、兴奋。

    黄金粉将有病的特老，立即送医院，她给费用，直到治好接回家来，同她欢聚。

    黄金粉对于无病特老，先给他的住房和床铺，彻底打扫清洁。接着叫他自己刷牙、洗澡。黄金粉与他共同洗澡。

    黄金粉洗完后，无论特老的澡洗得如何，她都要特老睡在平板上。

    黄金粉给特老从头到脚抹香皂细洗一遍。

    黄金粉给洗后的特老，穿新衣服，然后做一顿美餐，共同欣赏。

    黄金粉在饭后花一个多小时，给特老详细讲一堂养老卫生保健课，然后同室安睡。

    以上是黄金粉对每个特老的标准行为。

    黄金粉从年纪最大往下排列献真情，隔一些天轮流一个。离别前她嘱咐特老：要好好保养身体，每隔半年她再来看望。

    黄金粉使本是萎靡不振的老朽们青春焕发，欢天喜地精神爽，都延年益寿。

    不少特老要把终生积蓄酬谢黄金粉；但是：黄金粉分文不取。说：“我是真心爱您，若要谢，就糟蹋了我的深情！”

    黄金粉还说：“对特老最大关照是以身孝敬到心，无偿体贴到身！这是人间无可比的深情！”

    黄金粉不要任何酬谢，所以黄金粉不是**sao货，而是人性侠女。

    中青年光棍都想得到黄金粉，要同黄金粉结婚。

    黄金粉说：“有些是好心，我嘴谢；有的是只看起我美色，肯定是为了私欲，禽兽一样，极恶心！我怒斥和拒绝！而特老在阳世的时间不多了，一辈子还没享过人间真正温情，我献身满足他们。”

    不是说“人间怪事样样有吗”黄金粉平白无故极为同情这类老人。不管别人怎么议论。黄金粉都觉得是做了一件好事。她说：掏大粪的工人极光荣，我孝敬特老也感到极开心。

    中青年光棍虽然得不到黄金粉；但对黄金粉五体投地崇拜。恨不得自己也是“孤穷老光”。黄金粉走到哪里，往往有光棍前呼后拥；连不是光棍的也参与。崇拜黄金粉美貌神姿和黄金粉的精神、勇气、灵魂，看黄金粉一眼都觉得满足；从而保护黄金粉，怕损伤黄金粉的身体和精力。黄金粉就一再嘱咐他们，不要做伤害民众的事。光棍都十分听从黄金粉的话。歌颂黄金粉是“送爱女王”,“光棍的爱神”。就连许多有识之士，如郑人鱼，也赞美黄金粉是献身维护一方安宁的“人性女侠”。民间传扬黄金粉是“人性专家”、“人性侠”。特老都赞美黄金粉极有人性！是女神！是活菩萨！是英雄！对黄金粉无限崇敬。李弼政是权威评论家，说：“不光是做惊天动地大事有成就的人才是英雄。黄金粉做人性事，使特老们有依靠、有安慰、有欢乐、有人性的满足，这就是伟大，这就是实足的英雄。”

    黄金粉说：“大侠有多种，洪菊花是济世豪侠，洪金兰是正义大侠；金江五侠女是救民宏侠；郑人鱼打抱不平也算侠，但教徒无方，是歪侠。冷庄容用兵‘抢大富肥本村’,虽是劫富济贫；但实质是侵略肥己。要为国为民为正义献身才是侠。”

    黄金粉不仅“献爱给‘孤穷老光’”，还常常“救急难”、救遇灾祸、揭不开锅的饿饭人家。

    黄金粉的事迹“感天地、泣鬼神”。“但是狗rou包子，不能敬神，不能入书，不受政府提倡；还有的人说三道四、指手划脚。”

    ……

    黄金粉仔细参观过洪夫人的“菊记”养老院。说那不是院，而是天堂；那是在野鸭塘“荷畔”，依山傍水的大花园：风景极为优美，果树、景树、鲜花处处。建筑面积不知多少，非字形对称排列成一条大街，五百套现代化的单身老人住房及设施，每套住一位老人。老人不缴任何费。

    一个保姆照料一个老人。（但是不叫保姆而叫“孝员”，也叫孝女、孝子。）

    对“孝员”的要求有文字上墙及“合同明定”：一包、二定、三不准。

    一包：吃穿住薪，养老院全包；薪水每月每个孝顺员一两黄金，成色四九。

    二定：全心全意照料老人（内容十条）,一心一意执行合同要求。

    三不准：不准要老人任何钱财物，不准使老人生气，不准忽视老的任何病痛。

    照料老人的具体内容（十条）如下：

    1、每天帮老人洗澡，洗脸，刷牙，搔痒，修手脚指甲，穿脱身上服装，清洗衣服床具，打扫卫生，随时保持老人清洁和环境卫生。

    2、扶持老人散步，做cao，钓鱼，下棋，看戏，阅览，玩乐器；陪同摆龙门阵，给老人讲故事，或听老人讲故事，逗趣老人欢笑；为老人诗书画、写作备办纸笔墨砚，无论老人水平如何都要帮助老人出书。数量少的书画，裱糊挂在游艺廊，展出半年，然后归档。

    3、安顿老人睡眠，夏天开关电扇，冬天开关暖气。注意冷热气候变化，不让老人得病。

    4、给老人喂菜饭，水果，糕点，茶水，药物。饮食按《风雅侠食谱》，菜单各餐不同，营养丰富多彩，利于消化；还有药膳。食堂统一供应。

    5、照料老人住医院的生活（养老院有一所中西结合医院）。

    6、孝女与女老人一床睡觉，孝子同男性老人同床就寝。孝顺员必须将老人当成自己的父母对待。随时随地保证老人过得幸福康乐。

    7、老人逝世安葬另有专人，孝顺员要监督厚葬，不能马虎。

    8、孝顺员到四十八岁退休。愿意留下者，养老院供给吃，住，玩，乐，以及零用钱。到六十岁就在养老院养老。

    9、有些孝顺员不愿退休，就增加半倍薪水，服务到五十岁。

    10、每半年评选一名“优秀孝英雄”和“健美老人”,分别奖励黄金十两、一座价值昻贵的超大型“十龙、百福字、四足纯银镀金孝鼎，以及金箔奖状”。

    ……

    不少老人要把自己毕生的财物献给养老院，或洪夫人。

    冯宝珍、洪菊花一概婉言谢绝。为了减少口舌，洪菊花公布了一个通知：“凡是老人要献财物者，‘菊记’一概不受”。建议变换成钱，存入银行。如果存在“菊记”钱庄，利息按照民众储蓄三年息算，一直存下去。老人逝世二十一年后，本利献给国家。这就是说：“菊记”养老院冰清玉洁，纯粹是无偿孝敬“孤独穷老人”。

    黄金粉觉得“‘菊记’养老院，极美好，我老了也要来这里养老。但是这里并非十全十美，惟有一个大缺陷，那就是：老人没有夫妻生活。

    我玛娜莎认为：“夫妻生活是人类成年人大事中的特大事，再老也不要冷淡。”

    黄金粉得知的那“几十种”“孤穷老光”……

    洪夫人早就派人“请去菊记养老院养老”；但未遂。

    因为那些老人，各有想法，总的是自己还好，到实在不能动了再去。

    黄金粉得知：“‘菊记’养老院里，有不少七十岁以上没有结过婚的‘孤穷男老光。’”就向洪夫人、冯宝珍要求：“菊记”养老院接纳她黄金粉，让她“当那些老光棍的共同之妻，孝敬光棍老人到心灵深处”。

    不料正统的洪夫人和冯宝珍,非常惊奇和为难。

    洪夫人对黄金粉讲：“菊记养老院的老人来自天下，我们是孝敬老人幸福颐养天年。老人们现在打从内心深处说：‘我是过幸福安乐的天堂日子，极为美好。’”

    黄金粉：“唔！这我知道。但是如果有夫妻生活，孤穷老光就更幸福。”

    洪菊花：“如果参入最敏感的‘性安慰’,难免不被人暴露出去。就会被天下指责：像有的国家军队中有‘慰安妇’那样：‘供兵发泄’，极为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