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各方动作
“白灵。” 就在二人即将离开之时,段情突然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 见白灵停下来看着自己,段情话在嘴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挠了挠头,淡淡笑道:“谢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如果不是你不顾危险拖住四象天柱,只怕我现在还在昏迷,所以,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知道么?”说着,白灵走到段情面前,板着俏脸,伸出一根葱指使劲点了点段情的脑袋。 “疼疼疼,我记住了,记住了还不行,快住手。” 段情连忙跳开了白灵的‘攻击’,朝着落雨镇方向跑去,而仙老与白灵望着他的背影相视一笑,化作了两道流光回到了问仙戒。 ...... ...... 南荒域南部,天炎帝国,一座坐落在一马平川的平原上的强大帝国。 其中究竟有多少强者,至今也没有人数的清楚。 而作为天炎帝国绝对的统治者。 皇甫氏! 一个生来就高贵无比的姓氏,一个统治天炎帝国五百年而没有没落的皇室家族。 而就在此刻,一道来自帝国皇室内部的声音,悄无声息的散开了。 “川谷城,龙珠的气息出现了,将东西找回,不得有误!” 只见黑暗中,三道身影不吭一声,齐刷刷隐入黑暗当中,消失无踪。 而在遥远的川谷城域内,就在段情再一次醒过来的这中间的一段时间,外界又一道消息如风一般铺陈而开。 “纯阳显令,阳池将开!” 原来,论海比武结束之后,不知纯阳宗内部发生何事,原本一年后才会开启的阳池竟然提前了。 纯阳宗派出数十名长老前往川谷城域内各个地域收罗年轻有资质的年轻天才,而作为参加过论海比武的各方天才更为收纯阳宗关注。 这样大张旗鼓的扩充与拉拢宗门势力,自然落入了同为三等宗门的幻宗,破岳宗等宗门的眼里。 任谁都会坐看一家独大,因为这样一来自己的宗门也会逐渐失去与其角逐的机会。 但这其中似乎是另有隐情,在纯阳宗行动的时候这段时间,这些宗门都默许了纯阳宗的举动一般,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反而是作为旁观者,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而在另一边,此时已近正午,森林内。 “这次可算是大难不死啊。” 此刻的段情终于穿过了让自己永生难忘的这片树林,正叼着一根杂草,一步一步朝着落雨镇走去,心中默默算着时间,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段家年祭就要开始了。 “想不到没被司徒英杀死,反倒是差点被那天雷给折腾死。”段情眯着眼睛,又想到不久前还被天雷灌体,整个人在生与死之间徘徊就有些背脊发凉,好在最后还是成功活了下来,虽然过程九死一生。 ‘拥有实力,心中过度的仁慈与赤诚,换来的只是那些带着令人厌恶的麻烦。’ “怎么突然又想起来了?难道真的是我太软弱了?”不知为何,段情脑中突然又想起了先前脑中闪过的一句话,“哈哈,仁慈又如何,如果实力到头来得到的都是麻烦,那就将实力提升到麻烦永远无法触及不就完了?我只要坚信自己的信念,哪怕是错的,也无悔。” 又笑了笑,拍拍脑袋,段情甩掉了脑海中闪过的杂念。 但他却不知,自己在认定上已经逐渐有了偏差。 或许在以后,他的这种信念会给他带来好运,又或者是死劫,谁也猜不到。 “话说回来,重塑那家伙,竟然能在我脑中留下了这么一部神奇的功法,看来他也是担心我紧要再使用最后一滴龙血而无法恢复过来,才特意从问天塔中出来。” 说着,又将凝神将注意力放在了意识当中。 “沧浪化龙诀...世间居然有如此绝妙的功法能够引动。”但没多久,段情又是一阵浅浅的低咦,“咦,整个功法居然分三层,龙引,半龙,龙变,而我现在能做到...”
看到后来,段情顿时忍不住骂了一声,“炼体境居然连龙引都无法承受,这不是坑爹么?” 龙引所记载的乃是激发已经融合在血液中的少量龙血之力,重塑借助第二滴龙血,巧妙地使段情蕴含命塑神丹的身体又融入了一丝龙之气,这也算是一张绝对的底牌。 但一想到现在还是无法用出来,段情就忍不住苦笑。 “算了,不能用就不能用吧,现在我已经到了炼体六段巅峰,如果在遇到像司徒英那样的炼体九段,应该尚有一丝自保的机会,但话说回来,为何我到了炼体六段巅峰,武魂却未出现?” 他轻轻握了握双手,虽然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但却似乎还缺少了什么,武魂作为天人合一这一层次所领悟的一门独特技巧,却未显露任何异样。 “莫非是要通过某种媒介,而不是直接出现?”段情忍不住想了想,“有这种可能,寻常炼体六段再到六段巅峰这期间往往有一个缓冲期,短则一年,长则数年的时间来慢慢让武魂觉醒。” “而我却在短短几天之内,完成了从五段到六段的跳跃,根基看似稳固,却还是差了许多。” “就连丹田也一样。”段情感觉的到,丹田内的三个不同能量暂时被沧浪化龙诀的余劲所压制,但绝非长久之计,如果不能想办法中和三者,说不定还会影响自身。 “以我目前的实力,对上寻常炼体七段或许也有一拼之力,但七段武者还能使用神通,将武魂当做另一个武技来使用,对比之下,我就算是以一敌二也有些吃力。” “看来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苏醒武魂。” ...... ...... 三日后,落雨镇外,段情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落雨镇。 仰着头看着这个不算特别的大的镇子,段情心中却又泛起了一丝陌生之感,同时还夹杂着一丝不安的情绪在里面。 “先回段家再说,也不知父亲他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