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打击大恶霸
吴泽玉心想：“你娃偏要过来，我就只好把你们交李镇长了。所以，你最好不要过来。”说：“我本来极好客。可是，没有桥板，怎么接你呀？” 韩洛子：“啊！”心声：“那光铁棒，我们不敢过。就只得……唉！一无所获；我虽然不甘心，但是只有回去。” …… 八年后。上午。大路，两旁树木林立，远处山腰可见颇有规模的寺庙。 洪菊花、冯宝琴、娄宏发、娄阿甲和十个男护卫，紫色装束，各骑骏马，驮着礼物，走在大路上。 前面林中，冲出一群黄衣打手、一匹黄色骑，拦着大路，各持手枪，对着洪菊花一行。 打手们杂乱大声喝吼：“不准动！谁动打死谁！” 娄阿甲一看黄色骑，不禁暗惊：“原来是我极厌恶的大恶霸韩大雕。” 韩大雕催马过来，冲着娄阿甲，赫赫一笑：“腐朽秀才娄阿甲！去哪里？” 娄阿甲自我壮胆：“我儿媳妇，刚嫁来铁梁；按照历来规矩，要携礼物去大佛寺。”手势看得见的远方寺庙，“觐见‘活佛’。” 韩大雕两眼盯着洪菊花，馋涎欲滴：“我听热传：南寨媳妇，文化极高是博士，本事极大有雄才，美貌极顶赛仙女：是天下第一美人！今年……” 娄阿甲自豪地炫耀：“是啊！我儿媳妇是美貌绝代！武功绝妙！聪明绝世的‘三绝女’！” 韩大雕讥嘲：“不是武功冠军，怎敢妄称武功绝妙？跟我学几年再说吧！” 娄阿甲惊愕：“跟你学？” 韩大雕：“我妻子刚生下最后一胎，就‘双七煞’死了！留下五个儿子，还有一个快两岁的小女。家有大、小娃子（奴才、奴隶）二千五百多个，黄金六十多吨，西六坝田地五千多亩，全是我的。但我缺少文化极高的主妇当家！就在这里专等。果不其然，长得绝顶美貌！我彬彬有礼迎接！” 娄阿甲怒吼：“这是活佛管辖的天下！你拦路抢劫，王法斩你！” 韩大雕：“哼！活佛，只是活佛的谐音‘和福’！你们妄称‘活佛’罢了。我是军国主义！本质是抢劫发家……”两眼盯着冯宝琴，说：“那嫩姑娘也长得极度美貌！也归我了……” 娄宏发大声：“韩大雕！你不得无礼！” 韩大雕讥笑：“哈哈！你这个书呆子，同你爹一样：向来不识贤良，金玉当成雌黄。” 娄阿甲怒吼：“你放屁！” 韩大雕阴阳怪气：“美女在你南寨，是鲜花插在牛屎上！我是‘抢亲’重用！两个都归我了！打手们！抢！” 打手们一部分持枪对着南寨护卫；一部分蜂拥行动，冲向洪菊花、冯宝琴。 洪菊花厉声：“站住！不知道我金江独步的‘四除令’吗？” 打手们一惊：“啊！”立即站住。 其中打手罗七高声：“老爷！我看清楚了，上个月我在巧城镇见过她，真的是金江独步！人们都说她十分厉害；不要惹啊！” 韩大雕冷冷一笑：“哼哼！金江独步！你们五个小女，号称大侠；在华堂镇杀了我两个弟弟和那么多打手……” 洪菊花：“你的弟弟和打手？” 韩大雕厉声：“我今天要你赔偿！您若是不想死，就乖乖的服从我，归顺我！” 洪菊花：“祸根终于自我暴露了：原来你就是那一伙绑匪的后台!” 韩大雕得意洋洋：“对啊！就是我——铁梁武功冠军韩大雕！而且是韩大马头，韩大土司。英武吧？” 洪菊花：“你烧杀抢搂华堂镇，杀死一百多无辜民众！捆走两百多个青壮年男女！血债血偿！你就该亡！” 韩大雕：“你才该亡！你逃得无影无踪，多年不见，我找你不着……” 娄宏发解释：“我夫人那时不是逃，而是去读书，现在是博士……” 韩大雕：“书呆子你爬开！”对洪菊花：“你居然来铁梁，成了南寨儿媳！” 洪菊花：“是啊！你杀了我父母和父老乡亲，我向你讨血债来了！” 韩大雕一笑，说：“晓得我的神功吗！我是看得起您，要重用您当我寨主管！当我的压寨夫人，您该服服帖帖过来！” 洪菊花：“你做梦！” 韩大雕喝令：“打手们！动手迎接！” 打手们蜂拥冲上，就要擒拿洪菊花和冯宝琴。 洪菊花从容不迫，突然施展神功“飞龙吐水”，枣粒大的石飞镖，如冰雹横扫，快如闪电，准确打击在每个打手的脑门上，发出“夺！夺！夺！夺……”一遍响声。 打手们纷纷倒地。只剩骑在马上的韩大雕。 韩大雕大声：“老子是武功冠军，非生擒你两个美女不可！”挥舞大战刀。催马直冲洪菊花。 洪菊花竟然驱马迎过去，右手钢鞭架开他的战刀，同时左手软剑忽忽作响，杀他握刀柄的手。 韩大雕战刀被钢鞭一挡，握刀的手被软剑划伤，刀就飞落。“呼”地一声套头也被钢鞭扫掉，现出的脑袋像蘑菇。立刻明白自己不是她对手，连忙滚鞍下马；一面疾速逃窜，一面大喊：“哎呀洪菊花！我是跟你开玩笑。你不要当真！这是佛门圣地，你不能杀人呐。”喊着就跑远了。 洪菊花大声：“如果我打不赢你，你就不是开玩笑！”手发石镖，“呼”一声，打中韩大雕的后脑袋。 韩大雕踉跄向前摔倒。但只因飞石是“强弩之末”，力度不大。韩大雕只是晕了一下；爬起来又跑。 洪菊花摸手枪，但又停住。心想：“应该抓住他训教一番。”欲驱马追。 娄宏发制止：“算了！算了！饶他去吧！” 娄阿甲高兴：“哈哈！儿媳妇，我亲自得见您的武功！开眼界了。” 洪菊花：“对付拦路抢劫的恶棍，就是不能手软！” 娄宏发：“也是。” 洪菊花：“但我们今天是去觐见活佛，所以我仅仅是小小惩罚他一下；不然，我就用手枪，击毙那个到处抢劫的强盗……所谓的军国主义者！” 娄宏发：“还是不要杀人为好。” 洪菊花：“我看！这铁梁地区，很有点像《世界缩影》拦路抢劫强盗凶；侵略他国野兽同。善人弱民受欺负；和平富邦需神功。” 娄阿甲表扬：“好儿媳妇，竟然吟诗一首！您以后就是韩大雕的克星了！” 洪菊花：“他虽然跑了，但是，就像倭寇，贼心不死。”手势一个护卫：“许二娃，把韩大雕套头，挂在您马鞍后。我写一个便条：‘作恶必死！’塞在套头里，交活佛，转给韩大雕。”说着就在马鞍侧的袋里，取出笔记本和铅笔，写了便条；递给已经捡起套头的许二娃。 娄宏发：“打死了他那么多打手，他可能要报复。” 洪菊花：“那他就活得不耐烦了；我非斩了他不可！地上这些打手并没有死，一会儿就会苏醒过来。” 娄阿甲：“哈哈！好儿媳妇！”对护卫们喊：“赶快把黄狗们绑了，押回我寨当奴隶！” 护卫们齐声：“是！” 娄阿甲吩咐：“把他们身上的钱财搜尽，作为犒赏，你们平分！武器和马缴了，交给二管家。” 护卫们立即滚鞍下马，就要捆绑地上的打手。 洪菊花：“不必绑，把他们拍醒，我说服他们。”驭马走到俘虏们前面，看着他们醒了；才和气地讲：“我给你们两条出路：一、放了你们。但从此不能再与南寨为敌！” 俘虏们参差不齐应声：“是……” 洪菊花：“二、归顺南寨，我把你们当兄弟看待。但你们必须自食其力！我叫干啥就干好啥。有事做，有饭吃，有衣穿，有饷金，有光明前程。怎么样？” 俘虏们一齐伏跪，同时杂声：“多谢金江独步……” 俘虏甲诚恳说：“多谢金江独步不杀之恩！我归顺南寨！” 俘虏乙老实道：“多谢金江独步把我们当成兄弟！我归顺南寨！” 俘虏丙恭敬说：“我归顺南寨！” 众俘虏都表示：“归顺南寨。” 洪菊花：“好！站起来！”转对娄阿甲：“爹！我要放一个去报信。” 娄阿甲见俘虏都是精壮青年，这样热烈归顺南寨；不禁高兴说：“您做主。” 洪菊花问俘虏甲：“你的名字？” 俘虏甲：“罗七。” 洪菊花：“罗七兄弟，你去给韩大雕讲：从现在起，我南寨改为南梁；南寨子改为南梁府！” 罗七：“啊！南梁，南梁府。好气派！我已经投在您麾下，要回来呦。” 洪菊花：“欢迎你回来。那你就不去见韩大雕；而是去报告活佛。就说：如果韩大雕要报复，我南梁洪菊花等着：他来多少，我不是赶走，而是全部歼灭！并要摧毁他老窝，铲除危害四邻的祸根！你走吧！” 娄阿甲看他走了，说：“很好！很好！打铁要靠本身硬。儿媳妇您继续安排吧！” 洪菊花：“我现在不想打仗。当务之急是改革南梁，建设南梁！使南梁迅速强盛起来！” . 上午。寸草不生的巍峨卧虎上，一片石场。 几十个石匠（原先的奴隶），在开条石。娄宏发在旁打杂。 洪菊花手执毛笔，在平放的长方形石碑上，书写碗大隶体字。 冯宝琴十四岁，骑马送茶点来。看六块新石碑，接近写完。好奇地逐一欣赏表嫂（洪菊花）的书法和词条： 《改造五荒》五荒需改造，规范土地貌。建成果树林，防止旱涝闹。 《绿化荒漠》密植人高树，留下风沙住。浇水长枝叶，形成森林绿。 《改造荒滩》砌石成条畦，控制水流移。护埂栽果树，保土在内堤。 《利用荒泽》芦苇排列帐，巷道船通畅。陆饲鸡鸭鹅、水养鱼虾蚌。 《整顿荒沟》保坎沟两壁，砌石田地堤，果树护基础，洪水畅通离。 《梯级荒坡》炸石开地基，砌堤坡改梯，梯田储雨水，果林材树依。 娄宏发对冯宝琴：“这书法独具风格！这诗是指导。要求全府人铭记心梢。” 洪菊花：“关键是要执行!”写完，边收拾笔墨，边说：“墨汁干后，镌刻成深一厘米的弧凹字。抬去排立在前府大门外，让人们看。我接着就指挥造林！” 冯宝琴：“昨天表嫂教‘地心鬼’武功时，舅舅在天中楼给表兄讲：逃跑奴隶躲在树林中不好找；所以先辈把树砍光了，不让奴隶有藏身之地。当然更不能栽树。表兄您没有给表嫂传达吗？” 娄宏发支唔：“我……我……我以前给夫人讲过；而且，你当时给爹说了：‘如果按表嫂请工人、给报酬的方法，没有人愿意逃。’我也是这个观点，所以，我就没有给你表嫂讲。” 洪菊花：“即使给我讲，我们也应该开发五荒。南梁五荒那么多，按我的要求开发出来，经济价值不少于南梁现有的良田！” 冯宝琴：“舅舅说：把现有的良田种好，就是很不错的了。” 洪菊花：“那天我给爹说过：一千三百多奴隶，种二千多亩田地，一年只种两季，年产量只有二百多公斤，是很大浪费。” 冯宝琴：“我给舅舅说了：表嫂的想法很好！” 洪菊花：“所以，我要将奴隶改为工人，改善工人的生活，增加土地和产量，增加多种项目；改革南梁，发展南梁。”